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57) 血色的婚禮 房間內，意外驟生 「高爾！」 潘西尖叫著不顧危險衝上前抱起倒下的高爾。鮮血頓時沾滿她的雙手。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潘西，小心！」 綴歌正想喊住潘西，然而黑老大卻是站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她倆。 「真沒想到，妳真的敢算計我…」 老大手握著手槍，上頭還冒著硝煙，他雖然是名黑巫師，但對麻瓜的武器也是十分熟稔。 這也是快餐幫這些年能快速發展的主因。 「真可惜了…」 他的槍瞄準著綴歌的胸口。 月桂正想拿出魔杖，卻是一絲魔力都使不出來。 她看了眼綴歌，她的臉色幾乎和紙一樣蒼白。 「看來我們都一樣，」黑老大笑著看著毫無抵抗能力的兩個女巫 「我會留下你們的臉蛋，這樣妳的身體還能有些用途。」 他賊賊的笑著，慢慢扣下板機。 「永別了，小美人。」 砰！ 槍聲大作。 月桂和綴歌不禁閉上眼睛，等待命運一刻的到來。 但是─ 毫無反應！ 黑老大再次按下板機，又是一聲槍響，但卻沒有任何動靜。 卡彈了？ 他疑惑的看著手裡的槍枝，難道是卡彈？麻瓜的東西還真不可靠… 然而這也無傷大雅，或者─這樣才更好玩… 黑老大將槍枝收進口袋，從身後掏出一把匕首。 看來在場的人都失去了魔力，唯一有影響的高爾已經被放倒，區區兩個沒有法力的女巫對 他來說和兩隻地精沒有什麼差別。 「你休想…」綴歌拉著月桂，兩人緩緩朝門旁後退。 「老大？老大？裏頭有什麼事嗎？」 或許是槍聲，門外傳來幫眾的叫喊。 這讓綴歌和月桂內心最後一點希望幻滅。 「別急！」黑老大大聲吼著「把門鎖上！沒我的命令，不准進來。」 話剛說完，外頭便沒了動響，隨後門把發出喀搭得上鎖聲。 只要他喊來外頭的人，情勢就立刻逆轉。這點無庸置疑。 但他特別想享受享受這種玩弄獵物的感覺。 「你不是很愛玩嗎？小美人？」黑老大舔了舔嘴唇。「那就讓我們好好玩玩…」 無助和絕望寫上兩人面容，月桂緊緊閉上眼睛。 ... ... 碰！ 一旁牆壁發出劇烈聲響，破碎的木塊四處噴散，宛如一台戰車駛過。 黑老大剛轉過身來，胸口和肚子幾乎同一時間遭到重擊，幾乎把晚餐吐了出來；隨後手腕 一扭，全身被人拋到半空，然後狠狠地砸在地上。 「混…」 他剛想大喊，嘴巴卻被一緊緊塞住─哈利已經將一腳鞋尖塞到他的嘴裡。 「嗚嗚嗚─」 伴著血水，他發出淒厲的哀鳴。 「老大？有什麼事嗎？」 外頭再度傳來小瞜囉關心的詢問。 「哎呀…老爺您別這樣，別那麼心急，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綴歌貼著門口，故意大聲地說… 「…」 「小的打擾了…」 外頭瞬間又沒了聲響。 哈利心疼地看了眼綴歌，一邊掃視場…倒地的匪幫、驚魂未定的月桂、倒地的高爾和抱著 他不知所措的潘西。 就算是傻子也大該猜得出發生了什麼。 他緩緩抬起腳來。 「你…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黑老大嘴裡和著血水，孜孜嗚嗚的發出破碎 的句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利看了眼綴歌，慌亂的她抱著月桂，背後則是被扯裂的禮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他表情逐間變的猙獰。 瞄了眼一旁掉落的山楂木魔杖，毫不猶豫地撿了起來。 「我才是不會放過你…」 哈利咬著牙，些微血漬從嘴角冒出來。 好似仁王怒目，宛如邪靈般無情又殘酷著指著倒在地上的黑巫師 一個音節一個音節清晰的念著。 「咒咒虐。」 語音剛落，地上的人宛如馬戲團的動物一樣立刻有了反應；渾身抽搐顫抖，身子弓起像煮 熟的蝦子那般，面孔扭曲擠壓宛如變成催狂魔滿是皺褶的臉 他甚至痛苦的忘記發出聲音。 看著被折磨的黑老大，哈利露出殘酷又滿足的笑容。 貝拉說的對，你必須發自內心享受這個過程。 「咒咒虐！」 哈利再次發咒，這次黑巫師像是掉到地上的魚那樣身子僵硬的彈跳著，雙眼泛白，口吐白 沫，幾乎已經昏死過去。 「咒…」 「哈利！」 綴歌從後方抱住哈利，緊緊貼著他，像是怕他溜走一樣。 溫暖的氣息流進冰冷的內心，瞬間將哈利拉回現實。 「已經夠了，夠了…你還好嗎？」她的聲音宛如從胸口直接傳了過來。 「喔…沒事，妳才是，沒受傷吧？」哈利連忙轉過身，慌忙地打良著綴歌。 兩人再次雙目相視，雖是剛分離沒多久，卻好像隔了一個世紀。 隨即又再次緊緊相擁著。 「對不起，哈利，我─」 「沒事的…」 「我不應該，我應該跟你說─」 「沒事的，我都知道了…」 「你，這次是我欠你的─」 「綴歌…」哈利拉開了綴歌，無比誠懇地看著她 「無論多少次，」哈利耐心地說，深怕她沒聽清楚「我都會趕來。」 就算是這種狀況，綴歌也是臉紅起來。 「妳受傷了？」 「沒事，都是皮肉傷…阿，高爾…」 像是被觸電一樣，綴歌連忙推開哈利，匆匆地走向高爾處。 「高爾…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潘西哭喪著臉，兩隻手用力壓著高爾的肚子，然而上頭 的鮮血宛如湧泉不停地從她指縫間流了出來，浸濕了她和高爾的衣服。 「哼…阿…」 高爾發出一聲悶哼，表情顯得十分痛苦。 「高爾，高爾─」 「…別─哭哭啼…」高爾臉色顯得十分蒼白，絲毫沒有先前的豪氣。 「讓我來…」哈利蹲了下來，用魔杖指著高爾的傷口。 「哈利，拜託你了，算我拜託你了！」一向趾高氣昂的潘西此時也低下頭，低聲下氣的懇 求著。「救好他…」 「潘西，讓哈利處理吧…」綴歌一把將潘西抱住，後者直接在她懷裡哭了起來。 哈利嘴裡默默唸著符咒，魔杖前端發出黃色的光芒；高爾肚子上的傷口隨著魔咒慢慢癒合 起來，只留下表面骯髒的污漬。 「太好了！太好了！」潘西愉快地大喊。 「哇！」 她高興沒幾秒，高爾隨即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沒有好看到哪裡去。 哈利皺起了眉頭。 「怎麼會…怎麼會…波特！你幹了什麼！你是不是不想救他…」 潘西用力捶著哈利，忿忿地哭訴著。 「別這樣，潘西，高爾他…他…」月桂拉住潘西，難過地說不出話來。 「子彈還在裏頭，而且傷到內臟…必須馬上去聖檬果…」 哈利冷靜地判斷，立刻將手伸進口袋裡，捏住一只金幣。 希望能夠趕上。 「呼爐網─呼爐網！綴歌，你們家的壁爐！」 「─壁爐在密室裡就有一座，問題是呼魯粉…」綴歌閉上眼握緊拳頭。 她記得隔壁的房間就有呼魯粉，但外頭有快餐幫打手，房內只剩下一個垂死之人和三個沒 有法力的巫師，就算哈利再怎麼能打也未必能順利抵達。 但是此時已經不是計較這種事的時候了。 「月桂，潘西，你們扶著高爾，我和哈利去隔壁找呼魯粉…」 「不用這麼麻煩了，咳，大小姐…」高爾打斷了綴歌 「我…已經不行了，別浪費時間。你們自己跑吧…」 「不！」潘西衝了上前，趴在高爾身邊「不是這樣，不應該這樣！」 「口去，別看扁我…」高爾嘴角一直流出鮮血，卻看起來像是在笑。 「出來混，早該知道有這天…」 「你別說話…你別…」潘西擦著他的血，邊哭邊說著。 「真是…討厭…」高爾顫抖地伸進內袋，掏出一根菸，兩只手指卻幾乎拿不穩。 「別這樣…別這樣…」潘西已經分不出是哭還是說話。 哈利彎下身，將菸點了起來。 「哼，少假惺惺了…」高爾將菸叼了起來，卻是連吸一口的力氣都沒有。 「都怪你們…連煙…的味道都不好了…」 高爾露出一抹苦笑，看起來卻是很平靜。 月桂難過地啜泣著，連綴歌也不禁抓住哈利的手臂，低頭不語。 看著高爾越發慘白的表情，哈利知道，這是大出血後的症狀。 還是沒能趕上嗎？哈利暗自著急著。 「不管了…必須行動起來，」綴歌拍了拍手，發開始號施令「潘西，不要哭了；月桂快幫 她…哈利，麻煩你跟我來，等等一起─」 綴歌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密室方向。 她停下動作。 魯休斯此時正被水仙攙扶著，欣慰地看著她 「父親大人！」綴歌激動地顫抖著，幾乎要飛奔了過去。 此時她看見魯休斯的胸口，腦中頓時靈機一動。 可是，也幾乎是同一時間。 綴歌馬份，猶豫了。 ********************************************************************** 哈利舉起魔杖，試著移動高爾… 一旁，潘西試著托起高爾，兩人一搭一搭的應對著。 「別浪費時間…」高爾虛弱地說「放棄吧，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做…」 「可我不是你！」潘西倔強地拉著他「我一定不會放棄你的，像你這種笨蛋…」 「蠢女人…都這樣了，你還能幹什麼？」 「我不管，我不管，你老是胡來…」 「就跟─說不可能，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高爾感覺已經在胡言亂語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們可是巫師耶─沒有什麼是不可能…」 「不然…妳嫁給我怎樣？」 「可以啊，笨蛋，所以你給我動起來…快滾去壁爐那裏─」 「這樣啊…真可惜了…」 「可惜什麼！我才不要當寡婦！」 「傻瓜─」 「你們是不是突然說了很不得了的東西！」 月桂驚訝地反應過來。 「這樣就可以了…可以了…」 高爾嘴角微微一揚，嘴裡的菸掉了下來。 「到最後…還是沒抽到阿…」 然而潘西一把搶過他的菸，用力吸了一大口。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中，用力地朝高爾親了上 去。高爾呆滯的眼神一瞬間來了精神。 良久，潘西這才移開高爾，一口菸氣從她倆人嘴裡飄了出來。 「要吸就好起來吸個夠阿，抽死你這個混蛋！不要這樣就放棄！」潘西將頭靠在高爾肩上 ，難過地說「我最討厭你這樣了…笨蛋…」 「這不是早該知道的事嗎？為什麼你…」潘西幾乎是哭喪著臉。 「這樣啊…」高爾的聲音還是微弱，但表情看起來卻是好上不少。 「確實是呢…」 男人雙眼慢慢閉合起來。 這次真的沒有張開了... 潘西趴在高爾試著聽清楚，然而，這次真的...什麼都沒有 她瞅著臉，在高爾身上大哭，連月桂也不禁拍著她肩膀啜泣起來。 ***************************************************************************** 哭聲將綴歌的思慮拉回了現實。 還有辦法─ 可是… 她看向魯休斯；這她心中永遠的巨人帶著微笑看著她，嘴裡說著無聲的唇語。 「做妳想做的…」 看著淘淘大哭的潘西，她卻無法… 果然…還是，不夠果斷─ 這時，強而有力的手輕輕抓住她的雙肩，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去吧，不管妳的抉擇是什麼，我都支持你。」 哈利看出她的遲疑；雖然水仙一副想吃了她的眼神，但他還是想給綴歌，那怕只有一點點 的支持。 就這麼一個舉動，讓綴歌下定了決心。 「讓開吧─」 綴歌粗暴地將兩人拉開，逕自蹲到高爾身邊。 「綴歌─」月桂驚呼地拉著潘西，看著綴歌從懷裡掏出一小塊紅色的石頭。 「這個是…」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她將魔法石塞到高爾嘴中。 「只能這樣試試看了─」 哈利點了點頭，高爾身上的傷口已經被他癒合，死因是臟器破損引發缺血性休克，就算聖 蒙果當然有更好用的藥水，但畢竟來不及；而造血生肉的魔法石會是萬能的解法。 至於為什麼魔法石會知道修補那些臟器，製造多少血液…問就是魔法。 潘西焦急地抓住高爾的手，不停地向她記憶中認識的神靈祈禱。 ... ... 終於…高爾的手指動了動，潘西連忙將耳朵貼到他胸口，開心地大吼大叫 「有了…有了…回來了！」 就連月桂也不禁摀住嘴巴，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有了，有了！」潘西歇斯底里的拍著高爾。 「…很痛，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高爾緩緩張開眼睛，似乎有些不太習慣。 「…怎麼還沒死？不是都定格了？」 潘西已經用嘴巴讓他說不出話來。 高爾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勉強一手抱了潘西。 月桂停止哭泣，開心地拭著眼淚。 哈利也是抓了抓臉，偷偷嘲笑著高爾。 潘西依舊不依不饒的索吻 「好了潘西…旁邊還有人…」高爾顯得有些尷尬。 「不用管他們。」 「可是─」 「我說，不用管他們。」 「那個哈利…」 哈利一副我懂得地看著高爾，罪犯和正氣師難得有了共鳴 「我才不管他們怎樣想，反正他從以前和綴歌親熱時也沒再管我們的感受。」 「我可是你的妻子了呢！」 潘西得意地說著。 哈利故作咳嗽，試圖掩飾臉上的尷尬… 月桂擦了擦眼淚，噗哧的笑了出來，沒想到這傢伙在這方面也有吃鱉的一天。 看著兩人的表情，高爾瞬間意識到自己多年累積的形象經回不去了… 「怎麼就這樣把人救回來啊…我的大小姐─」 墮入惡道的男人無助地咕噥著。 *************************************************************************** 看著這一幕，綴歌也忍不住放下擔憂笑了起來…不管怎樣，至少結果還不差。 然而，她抬頭看著自己的父母… 內心更是無法抑制的歡喜。 幾乎是小跑步的走到跟前。 「父親！」她抱住了魯休斯， 「做得很好，我的寶貝，做得很好…」 魯休斯寵溺的摸著她的頭，就像她還是個小女孩一樣。 「我以妳為榮。」 父女倆緊緊抱著，這一刻她們都期待太久。 「綴歌…」 綴歌轉過身，看見一旁淡漠的水仙，顯得有些畏懼。 「母親…我…」 「我是不會道歉的，」水仙高傲地說「即使是現在，我也不覺得這個決定有什麼不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那樣想過…」 「不過─」水仙話鋒一轉，眼神變得柔和起來「這次確實是你做的比較好…」 「不愧是我的女兒。」 「母親！」 綴歌興奮地走上前，水仙毫不猶豫地將她抱住。 「笨女兒。」 「母親！」 雖然有過爭執，雖然有過紛歧 但是只要一個理由，就能和好如初 這就是家人。 綴歌幾乎要在水仙懷裡哭了出來，這些日子來的努力終究是有了結果。 「馬份家的女人，可不能只知道撒嬌呢…」水仙摸著綴歌的頭，寬慰地說。 綴歌鬆開手，赫然看見水仙左手無名指上，一只金燦燦的戒指。 她驚喜的轉過頭來，卻見魯休斯裝傻地別過頭去，頸子上露出剛剛被長髮覆蓋住的唇印。 「父親！母親！妳們這是…」 綴歌欣喜無比；破鏡重圓，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高興的事了。 她覺得久違的幸福再次降臨到身上。 這份喜悅充斥在心裡，幾乎要爆發出來。 她轉過身看向哈利，停頓一下，卻又慌亂地轉過身來。 「果然還是他阿…哈利波特。」水仙惡狠狠的瞪著另一頭爭鬧中的男人。 「我又輸給他了呢…」 「不是這樣─哈利他只是，只是─」綴歌慌忙地說，卻一時不知如何辯解。 「他只是來幫忙…」 「他以為他是誰？一個外人冒著危險跑來管馬份家的事？」 「他是…他是，我們只是…」 綴歌心虛的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朋友。」 水仙嘆了口氣，瞪了眼魯休斯。 『瞧你教出的好女兒』眼神中暗含這樣的意思。 魯休斯再次別過頭，假裝關心另一邊胡鬧的人們。 綴歌疑惑的看著父母，水仙又再次嘆了口氣。 這方面的遲鈍到底是遺傳到誰呢？ 水仙忽然溫柔地摟住綴歌，眼神卻是恢復年輕時的狡猾。 有些事只能女人間才能述說 她悄聲在綴歌耳邊，用著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低語 「布萊克家的女人，只要是看上獵物，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奪過來…」 「還記的妳的貝拉阿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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