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四四) 真實的假象 「沒有，沒有！」斬釘截鐵地回答「我和綴歌沒什麼。」 先是喀浪，後是張秋，怎麼這些人一個一個都在拿他尋開心。坊間那麼多關於他的書，他 們是都沒看過嗎？ 「我的太太是金妮，和馬份沒有關係。」看見張秋疑惑的表情，哈利有些不耐煩的解釋「 而且綴歌這周末就要跟高爾結婚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也才昨天才來英國而以，更別說我也不是它們那一掛的人。」張秋顯得有些不悅「你 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抱…抱歉。」哈利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賠不是「我…我以為你跟其他人一樣要尋 我開心的…」 敏銳地察覺到哈利窘迫的模樣，憑藉著女人的感覺，張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高爾阿…是那個跟在你們身後的大塊頭？」張秋喝了一口咖啡「真是沒想到…他們一點 也不搭。」 「我也這麼覺得…」哈利低著頭轉著他的咖啡。自從和綴歌分開後紅茶派的他就沒有再喝 過咖啡。 張秋瞄著哈利，越發覺得興趣。 「所以…你們分了？在那種狀況下？」 哈利不知道張秋說的是什麼狀況。但也順著回應。 「嗯，她畢業後去了美國，之後就沒聯絡了。」 「你沒跟去？」 「沒有。」 「這很奇怪，至少對你來說很奇怪。」 哈利疑惑的看著張秋。 「你當年那麼瘋狂的追求她，卻在這時打退堂鼓了？」 「我不知道，總有些考量。」哈利有些退縮「都十年前的事了…」 這些日子來，他也不是沒有問過自己，為什麼當年沒有跟過去美國。奇妙的是，他對這段 記憶有些模糊。甚至不太想去回憶起這段往事。 好險妙麗和榮恩翻出當年的信件，這是當初兩人一起做出的決定。畢竟以當時魔法界混亂 的狀況，綴歌的安全無法保障，這也是哈利選擇接受正氣師訓練的契機：他想要保護綴歌 。 然而一開始計畫只是打算去美國避避風頭，沒想到一去就是十年，再次見到綴歌時以事物 是人非… 張秋聽了哈利的敘述，皺起了眉頭。 「所以，你沒有跟他好好分別過，我是指坐下來好談分手的事宜？」 「人都連絡不到了，怎麼談？」哈利搖著頭說 「這是藉口，波特。」張秋犀利的指出「以你兩人的關係，你怎麼可以什麼都不做的就這 樣放任這段感情淡掉。」 「沒什麼不可能。」哈利顯得有些煩躁，這女人怎麼都說不清「她就真的找不到人。像是 被施了忠實咒一樣。」 「但是你和她最近又見面了？」 哈利沉默一會兒，點了點頭。 「見過幾次面，後吃過幾頓飯，假裝還想以前一樣？」 哈利驚訝地抬頭看著張秋，還以為她看過劇本。 「這不稀奇，哈利。」張秋嘆了口氣。「我們不是孩子了。」 「還是老樣子…」她將咖啡一口飲盡「就和那時後一樣。」 「…」 「感情上你總是選擇逃避，明明你可以面對如此可怕的黑魔王，卻沒有勇氣直接面對你的 感情和朋友。尤其是相處不好的時候。」 「我才…」想起了金妮，哈利聲音瞬間轉小「沒有…」 「沒有嗎？」張秋繼續說著「好好結束一段感情和開始一樣重要，在我看來那個史萊哲林 女孩一直在等你給她一個結果。」 「我…」窒息感又突然出現在胸口。 綴歌她─ 難怪她寧可傷害自己也要趕他走… 「不過聽你說她要結婚了，想必應該也是放棄了吧。」看著哈利失魂落魄的樣貌，張秋失 望地說「既然她已經下定心走出來了，你就放過彼此吧。不要再去傷害人家了。祝福她， 是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 哈利低著頭，千頭萬緒，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秋難過地看著哈利。兩人久別相遇，實在不想把話說得這麼尷尬，但是她實在看不慣哈 利這種態度。即使過了那麼久，這種逃避的態度和跟她分手時根本一模一樣。 他身邊就沒有個人能夠打醒他嗎？張秋想起那一票樂天的葛來分多，不禁搖了搖頭。她可 看不下去，不管是身為朋友，還是一個女人，即使這樣做會損害他們的交情也無所謂。 「你好好想想吧，等露娜回來或許還有機會見面…」 張秋喚來服務生，將兩人的帳給結清。 「秋─」哈利叫住了她，誠摯地說「謝謝，真的十分謝謝你─」 「有些時候，我真的搞不懂自己在幹麼…但是我現在有點頭緒了─」 告別！他沒辦法好好地和過去告別！ 他的人生有太多不甘情願的分離；無論是他的父母、教父、還是最好的老師。死亡帶走了 他們，無論他是否願意。 雖然還有點模糊，但哈利好像抓到了什麼… 看著眼前被英國巫師稱作救世主的大男孩，張秋也是沒來由地覺得好笑。 「就沒人跟你說過這些嗎？」 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唉，這也不能全怪你…」張秋略顯無奈地說著「畢竟你們──」 ... ... ... 欸？ 張秋？ 她到底在說什麼？ ----------------------------------------------------------------------------- 最後一場和東方巫師的國際巫師會議在魔法部的努力之下，也在下午圓滿的結束。或許是 先前雷厲風行的打擊，整個過程非常順利，沒有什麼突發狀況。 閉幕儀式在傍晚舉行，在埃及魔法部部長將代表巫師社會的傳說魔法火把從金利手中接過 後，這次的活動就畫下圓滿的句點。 此時無論是執行部或是正氣師局都瀰漫著輕鬆快樂的氣息，下班的眾人紛紛互相約好晚上 去三根掃帚或是破釜喝上一杯。 榮恩也從執行部溜了回來，身邊跟著幾個新入行的正氣師，一行人準備再去破釜酒吧喝到 天明。 「…上頭說的那麼可怕，結果也沒什麼嘛？」 「嘿嘿，難不成你希望有什麼事嗎？」 「才沒有，這樣最好──要不要找高文前輩一起來喝一杯阿？」 「高文？他可沒辦法─」 「怎麼了？他傷還沒好？」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這次法國代表裡那個像是迷拉的職員…」 「哦哦哦，前輩真厲害！」 眾人聊著八卦，顯得十分愉快，榮恩悄悄走在他們後方，雖說是解除了護衛職務，但是臉 上說不出有太多的興奮。 終於…要到這一步了嗎？ 看著眼前樂天的同事們，榮恩新力暗暗想著。不知道接下來有多少人會被連累… 還有… 他遠遠的看見熟悉的老兄弟靠在牆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看著哈利這副模樣，榮恩心裡也是一股煩悶。 「嘿，兄弟，怎麼著？不跟大家一起去慶祝嗎？羅賓森說他跟漢娜訂了位，一起來吧？」 「…謝謝。」哈利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好兄弟，神色有些複雜。「不過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 「怎麼了？又出什麼事了？」榮恩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不以為意的說「金妮今天回洞穴屋 了，別擔心，我會跟她說你跟我們在一起的。來喝一杯吧──」 榮恩在”跟我們在一起”這裡加強了語氣。 哈利閉上眼睛，假裝沒有注意到。 「不…我還有一些報告要處理，妙麗也說了，妖精粉那些事還要給魔法國會一些答覆，還 有快餐幫的事…」哈利說到這裡突然停頓了一下。「還有第一秩序這次沒有動手，實在太 過奇怪，我要再查清楚一下那些情報來源。看看有沒有漏掉些什麼…」 「第一秩序、第一秩序─」榮恩喃喃的唸了幾句「好吧，我不勉強…等你弄完再來破釜， 隨時有你的位置。」 「謝謝。如果還有時間，我會的。」 「哈利…」 「恩？」 「沒事吧？」 「第一秩序？」 「少來了，哈利，你知道我說什麼？」榮恩不耐煩的說「我當然是指周末的事。你知道的 …」 哈利點了頭。 「沒想到阿…果然，青梅竹馬還是有成功的案例，不是嗎？」 「榮恩…有時候我在想，當年…」 「哈利，都已經過去了。」榮恩正色地說「你該不會…」 「別激動，榮恩。這我當然知道…只是緬懷一下」哈利拍了拍榮恩「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我和金妮好得很，我和綴歌只是─」 「─只是朋友而已。」榮恩接過話來。「金妮可是你的妻子」 「我當然知道。」哈利不動聲色地說「只是朋友─」 「是朋友。」榮恩堅定地說著「你應該要記清楚。」 「只怕…現在連朋友都快當不成了…」哈利嘆了口氣「快餐幫嗎？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 「那也是馬份的選擇。」榮恩盯著哈利繼續說「你應該不會幹出什麼傻事吧？」 哈利看著自己的好兄弟兼老友，同時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從踏進巫師世界，從那輛蒸汽火車上…他最信任的人。 「你在說什麼傻話，榮恩…」哈利晃了晃自己帶著戒指的左手，咧嘴笑著說「又不是在寫 小說，怎麼可能有那麼荒唐的事？」 榮恩看了哈利一會兒，隨後也跟著笑了出來。 「哎呀，我這也不就是替我小妹在擔心…」榮恩拍了拍哈利僵硬的肩膀「畢竟你之前還被 下藥過，總是要小心點。」 哈利輕輕捶了榮恩一下，要他放心。 「事情弄完就去找你們，你們不要玩得太誇張，漢娜說要是有誰再把馬桶變成掃帚，以後 就要趕我們去豬頭了。」 「哈哈，這我可沒辦法保證…」 「嘿嘿，我也是這樣跟她說的。」 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又回到學校偷偷溜出來喝奶油啤酒的那段時光。 … … 哈利走回他的辦公室，看著哈利的背影，榮恩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他應該不會做蠢事吧？ 「榮恩前輩！哈利主任沒有要跟我們一起喝一杯嗎？」一個新進的菜鳥正氣師走了過來。 「那傢伙晚點會來，我們先去吧。」榮恩不是很客氣的說著，大步走了過去。 「榮恩前輩和哈利主任是吵架了嗎？」菜鳥對著先前被變成鴨嘴的正氣師說。 「他們很常這樣啦，習慣就好…而且你別看BOSS他們這樣，感情可好的咧。」 「這樣啊，這時候還要加班，主任可真辛苦。」 「是阿，畢竟現在局勢很微妙呢。」 「對了，前輩。」 「嗯？」 「我剛剛聽到主任和榮恩前輩提到─」 「第一秩序。那到底是什麼阿？」 ----------------------------------------------------------------------------- 夜幕慢慢低沉，活米村裡反倒越發樂鬧，魔法和燈光將英格蘭唯一純巫師社群照地像是 白天一樣。路上來來往往各國的巫師，再離開英國前最後一次狂歡。 即使是偏僻的豬頭酒吧，此時也是塞滿了來自各國的汙穢。留著山羊鬍的酒保小心地盯著 在場的各國敗類，一邊將喝得爛醉又付不出錢的死鬼踢出酒吧。 不過他倒是沒有太過擔心安全問題。 畢竟，他今晚有個強力打手。 豬頭二樓，哈利獨自一人待在角落裡，腳邊已經擺了兩瓶空掉的威士忌。 他給自己再到了一杯，終於有了一絲醉意。 可以讓他思考，卻不會感到難受，剛好。 張秋說的沒錯，他一直都很害怕和過去做出切割。無論是在霍格華茲，還是現在。他很害 怕只要將那句話說出口後，就永遠失去了她。 所以一拖再拖，甚至連告別都做不好。或許…綴歌也是一樣的心態吧？ 所以他們現在才會，連朋友都當不成。 然而，究竟，為什麼張秋會說出那種話？為什麼喀浪和張秋都一副自己做錯的態度？還有 榮恩的反應… 而且明明是那個此萊哲林渾球先不聯繫的！為什麼不去怪她？ 究竟，自己是做錯了什麼？又錯過了什麼？ 明明都是曾經交往過的對象… 他對張秋是徹底沒有感覺。但是，綴歌… 哈利又乾了一杯。 只要再過兩天…一切的煩惱和問題都結束了呢。 畢竟這是綴歌的決定…他只能祝福。 祝福... 咚咚咚… 樓梯聲，兩個人走了上來。 「阿不思福那老傢伙說什麼鬼話，這裡不就很空嗎？」 「鄧不利多都是騙子，你知道的。」 兩個女人交談的聲音傳進哈利耳裡， 豬頭一向不對外人開放二樓，畢竟阿不思福不放心這些人渣離開自己的視線。 顯然這兩個人都不是”外人”。 哈利抬頭看了眼，兩位穿著一身綠袍的女人出現在眼前。 確實不是外人，只是看起來不是很友善。 一位有個黑色的短髮，獅子狗般的臉上露出像是聞到大便的表情。 另一位則有著淺綠色的長髮和淡色皮膚，即使穿著寬大的長袍也掩藏不了不輸金妮的豐滿 身材；雖然沒有身旁那個人誇張，但臉上的表情也稱不上是友善。 「原來如此，那個山羊鬍倒也沒說錯。月桂，我們還是離開吧。我可不想跟個垃圾待在同 一個房間。」潘西惡狠狠地說著。 「真是走霉運，偏偏在這時候。」月桂也是露出不耐的語氣「沒想到占卜學也有出錯的時 候。」 兩人毫不掩飾，酸溜溜地說著。 或許是幾杯黃湯下肚，又或是太多委屈，哈利碰的一聲敲了桌子。 「唉呦，沒想到垃圾還會發出噪音呢─」潘西還是那副惹人厭的口氣。 「潘西‧帕金森！」哈利厲聲道「你是想找碴嗎？」 「怎麼敢呢？救世主，偉大的『男孩』─」潘西甩開月桂拉來的手，走了向前「我們怎麼 敢跟偉大的哈利波特搭上關係呢？不是嗎？」 「你想打架嗎？」哈利掏出魔杖。或許是喝多了，潘西甚至比他還快一點。 「怎樣？你以為我怕你不成？」潘西握著魔杖「我們有兩個人！」 「別這樣，潘西。」月桂也掏出魔杖，但是仍舊勸著潘西「別個這個渣男一般見識─」 「你說誰是渣男！」哈利憤怒的將魔杖指向月桂。「你又懂什麼？」 「移開你的魔杖，波特！」潘西忿忿地指著哈利「你這個髒東西…」 「哼哼，髒東西？」哈利不屑地說「也不知道上次住進聖檬果的錢是誰付的…」 「我就知道，綴歌她哪來那麼多閒錢…」潘西難過地小聲自語，但很快就改變語氣「那又 如何，欠你的錢我會還，但不要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這麼囂張的玩弄別人，垃圾波特！ 」 又來了，又來了，一個一個，他們到底是在幹麼？ 無端的指控，莫名的敵意，讓哈利感到十分厭煩。 「夠了！我和綴歌的事怎樣也輪不到你們來插嘴！」哈利大聲的咆嘯著，宣洩這些日子心 裡的不滿和鬱悶「這也不甘你們的事！」 「怎樣？敢做不敢承認嗎？」潘西依舊咄咄逼人。 「是阿，我和綴歌是做了又怎樣？你情我願的，也沒有脅迫她，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還輪不 到你們"外人"來說嘴！」 哈利激動下不小心透漏了不得了的事。 潘西和月桂兩人驚訝的互望一眼，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 「你們？」 「做了？」 「這，這，難怪…」 「你可真是有夠渣的…」 「是，我是不對，但那也是我和金妮的事，輪不到你們說三道四─」哈利激憤地說「況且 ，綴歌他自己─是她自己搞消失的，她都不在乎了，你們在旁出什麼氣？」 「他不在乎？」月桂不可置信的說。 「當初也是一樣，明明自己也不跟英國聯繫，家裡有事也不說，然後現在你們都怪到我頭 上？我怎麼可能知道？」 「你不知道？」潘西咬著牙說。 「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誰？」哈利放肆地咆哮著「馬份家的事，地下社會的事 ，她那些破魔藥的事，要不是最近偶然聯絡到，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我又不是她的誰！」這句話現在說出來，反倒讓她有一絲絲報復的快感。 「不是…他的…誰？」潘西的臉因憤怒有點扭曲。 「不關…你的…事？」月桂的聲音甚至有些發抖。 哈利挑釁的露出自以為是的表情，如果說他對金妮的不忠還情有可原，但這些指控…他實 在受夠了。 「你這個人渣！」 潘西憤怒的射出紅色魔咒，或許是喝多了，哈利竟反應不及剛好擊中哈利胸口。 哈利向後飛了出去，撞到牆上。 「帕金森，你…」 哈利話沒有說完，潘西已經騎到他身上，一拳一拳打在他身上。 「混帳混帳…你這個混蛋！」 潘西激動地痛罵著，甚至還帶了點哭腔。 哈利雖是惱怒，但也感到疑惑，有必要氣成這樣？至於嗎？ 「夠了，潘西，這個渣男不值得…」月桂走了上來，拉住潘西的手。「我們走吧，這傢伙 真讓我感到噁心…」 「嗚嗚嗚…我不甘心，月桂，我不甘心，綴歌她…」 「連這點責任都承擔不了，你還期待他什麼呢？」月桂將潘西拉起來。 「說的好像都是我的問題…」哈利一把推開潘西，手裡拿著魔杖「真是受夠了你們這群史 萊哲林！一群自私的傢伙…」 「馬份家的事…也是妳們這些食死人餘黨和純血豬搞出來的，現在怪到我頭上？」 潘西似乎又要發作，被月桂拉住了手。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波特？」月桂皺了皺眉頭。「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難道不是嗎？」哈利凶狠地說「我在聖檬果看到魯休斯叔叔了，他那個樣子…你們自己 人還真敢下手阿？嗯？」 潘西轉頭看了眼月桂，後者眉頭皺的更深了。 「波特…你不要跟我開玩笑，這讓人感到噁心…」 「噁心的是你們！」哈利坐了起來「詛咒馬份家，逼綴歌離開英國…這還不噁心人嗎？」 潘西臉上因為激動顯得呆滯，幾乎又要撲了上來。 月桂低頭想了想，冷冷地說 「我不知道你是發生什麼事了，波特…」 「但是，綴歌─馬份家的事和食死人無關。」 「你們還想狡辯──」 「用點腦，波特，雖然對你來說可能太難…」 「魯休斯叔叔本身就是強大的巫師，對黑魔法也十分熟練，馬份家樹敵多年，一般的食死 人怎麼可能可以把他們害成這樣？」 「──」 「馬份家的詛咒、魯休斯叔叔身上的詛咒…」 「是黑魔王最後的憤怒──」 月桂不帶感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冷酷地說著。 「那本該應驗在你身上的詛咒。」 ---------------------------------------------------------------------------- 兩個DA已經是哈綴宇宙的常態了呢(X 時間一拉大，時序上的問題就跑出來了...隨時都要注意(汗 只好趕快進入結尾(X -- 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 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 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 ，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53.222.76.87 (日本) ※ 文章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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