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十五) 機緣 正氣師辦公室，多雲時晴 哈利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安靜的看著一份報告。 一杯紅茶包放在他的桌上。 哈利抬頭，妙麗正微笑地著看著他。 「這是？」 「給你的伴手禮，前陣子國際交流會收到的牙買加的紅茶，味道不錯喔。」 妙麗拉了張椅子坐下「順便獎勵你難得這次有克制下來！」 「說的我每次都搞砸似的…」 「難道不是嗎？」妙麗撥了撥頭髮 「我已經派人找到那個『療養院』，所有人都安置到聖蒙果進行治療了。」 「恩，謝謝。」 「沒什麼，」女巫伸了個懶腰「可惜你提到的那個負責人倒是已經逃跑了，這類的地下治 療所常常提供劣質魔藥和不穩定的治療，只是一直以來都沒人願意去碰這塊灰色地區。」 「不過這間治療所算是不錯了，我們查扣到的十五瓶藥劑品質都很好，不輸給聖蒙果製作 的藥劑。」 「哦，這樣啊。」 「所以我懷疑…」 妙麗壓低聲音說「這和那個神祕的藥劑師有關…」 「不可能！」 妙麗有點訝異哈利怎麼回答得那麼快 哈利低下頭，假裝專注地看著報告，慢慢地說「那種會製作精靈粉的人，怎麼會又製作這 些藥劑呢？」 「也許吧，但是最近市場上出現那麼多私製藥劑，時機太巧合了。這些藥劑每瓶都要價不 斐呢。」 「…她又不缺錢…」 哈利小聲地說 「嗯？哈利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說，之前你提到的內鬼辦得如何？」 「沒有進展…」妙麗一攤手 「執行部、部長辦公室、甚至阿茲卡班我都看過了，沒有任何頭緒…」 「恩…我會讓高文榮恩再注意一下，或許是我們的出擊模式被抓到破綻。」 「謝謝你…」妙麗站了起來「還有…綴歌的事─」 忽然，哈利的鼻頭突然變大了起來，一隻大蝙蝠從鼻孔中飛了出來，狠狠咬了哈利耳朵一 下，隨後從窗戶飛走。 「這個...」妙麗愣了 一下，看著哈利淡定的將血從鼻子擤出。 「這個是...金妮？」 「恩...」哈利顯得有些疲憊「她...心情不是很好...」 「你跟他提了綴──」 「別提那個名字！」哈利連忙制止妙麗，將鼻子用紙塞好「這咒語對這名字反應特別激烈 。」 「喔，哈利，我實在很抱歉...」妙麗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知道金妮她...她會這麼在 意。」 「沒事的。」哈利從櫃子拿出一些藥膏「這些都是為了任務，金妮可以理解...我們已經 協調好了。」 「還是，讓我再去跟她解釋...」 「別了，妙麗，這只會讓她更火大而已...」哈利哀傷的說「我說了，已經沒事了。我會 竟快想辦法再將報告交給你…還有你想要的藥劑…」 妙麗看著自己的好友，若有所思，剛剛哈利轉過身時她才發現，他背後的頭髮也燒焦了一 大塊。 「...哈利，我真的很抱歉…」 「沒事的，這我該做的，畢竟她是我的朋友。」 妙麗看著這位史上最年輕的正氣師辦公室主任，表情沒有一絲動搖，依舊如此可靠。 「恩…朋友…」 妙麗哀傷的說 「說到這個…」 哈利在妙麗要離開時忽然問道「你知道魯休斯先生的近況嗎？」 「欸？」妙麗有些驚訝哈利的提問「魯休斯‧馬份？」 「對，綴...她的父親。」 「魯休斯嗎？」妙麗抓了抓頭髮「自從佛地魔倒台後，他就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了，幾年 前還有在新的魁地奇球場落成時出現，之後就沒什麼太大的消息。你也知道的，這些老家 族要藏起來，魔法部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恩…」 「聽說他花了很多錢在處理和舊時死人關係。不過可以確定，自從他和舊時死人分道揚鑣 後，雙方就沒什麼連絡，第一秩序裡也沒有他參與的證據。」 「怎麼突然想知道呢？」 妙麗小心地問。 「畢竟要和她接觸，多一點資訊還是有幫助的。」 妙麗似乎不是很滿意哈利的回答，但哈利沒再多說什麼，也只能這樣。 「一切都會變好的。」 在妙麗離開多久後，一個年輕的正氣師走進辦公室 正是之前被哈利變成鴨嘴的打擊手之一。 「報告BOSS，你要的人已經有初步結果，不過資訊量出奇的少，目標好像正在躲避什麼， 懇請再給更多時間…」 年輕的正氣師緊張的報告，假裝沒有看見BOSS頭上燒焦的痕跡。 「有讓其他人知道嗎？」 「報告，沒有，甚至連隻地精都不知道！」 「很好，我知道這個調查不容易，不管什麼資訊都可以，說吧。」 哈利十指交叉靠在桌上，冷靜地說。 「是的，BOSS！」正氣師拿出懷裡的羊皮紙，清了清喉嚨「以下是有關前食死人魯休斯‧ 馬份的報告…」 ------------------------------------------------------------------------------ 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呢？ 這樣的行為，會很奇怪嗎？ 這樣是可以的嗎…？ 「你在發什麼呆阿！」清脆的女聲打斷哈利的思考，額頭被手指彈了一下。 綴歌俏麗的臉出現在他眼前，臉上卻顯得有些生氣 「攪拌三十下就要換方向了，你這樣效果會變差的！」 紡紗街的小屋裡，兩人在在一鍋大釜前熬製魔藥。 這已經是第幾天了呢？哈利想著。 綴歌一把接過哈利手中的攪拌棒，一邊叮嚀著 「不僅方向很重要，攪拌的速度也是，你剛剛那樣太慢了！」 綴歌穿著一襲藍白色無袖背心裙，外頭披著一件綠色短袍，金色的長髮扎成馬尾披在身後 ，雪白脖子上掛著熱氣蒸熏下的汗珠。 大釜底下小小的魔法火焰燃燒著，房裡煙幕繚繞；哈利感覺魔藥的味道和綴歌身上的體香 雜糅在一起，顯得沒有那麼刺鼻。 那次私人醫院的經歷後，兩人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自從聽到綴歌回應，還有看見綴歌對 於魔藥和黑魔法的態度後。哈利心情放鬆不少，至少接下來兩人想處時那股年輕時期的躁 動沒有再出現。 好吧，偶爾還是會有股衝動，但這在可以克制的範圍… 譬如現在綴歌彎下身，胸前背心上隱隱露出的小小事業陰影，還有靠近身邊時那股香味… 都有股讓人想…想… 這只是正常男性的反應而已，哈利如此對自己說。 真是奇怪，心裡總是有個聲音跟自己說最後一次，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回過神來，自己又 出現在紡紗街的小屋中。 是不是應該找個除咒師諮詢一下… 「笨蛋哈利！快把角粉放下去！」綴歌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快！趁第四個泡泡還沒 浮起來…」 哈利連忙投入磨好的雙角獸角粉末，大釜忽然冒出一大堆紫色的蒸氣。 「笨蛋哈利！哪是獨角獸！」 今天，紡紗街，在綴歌無奈地大叫聲中，魔藥補習繼續進行著。 ------------------------------------------------------------------------------ 破釜酒吧，通往巫師世界的入口。每天都許多客人來來往往，路過時不免喝上一杯，生意 一直都非常好。在前些日子更換了老闆後，開始走向不同的風貌。原本巨大的餐桌被挪走 ，換上一排整齊的小餐桌，牆上古老的壁畫被移到一邊，換上一個巨大的布幕。 很多老客人一開始不喜歡這種改變，但當他們發現這個麻瓜稱為電視的布幕可以轉播最新 的魁地奇時，再也沒有人提出一絲異議。 雖然沒有以前大家一起在大桌那種溫馨，但小桌的好處是有多一點點隱私，意外很受許多 年輕巫師歡迎。 就像現在躲在牆角喝酒的兩個男巫一樣。 「我說，奈威──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要開始了，奈威放下手中的酒杯。 雖然這個傢伙從頭到尾只顧著喝酒和講一堆過去的事。 但奈威知道，重要的事現在才開始。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呢？…哈利，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 「說不上什麼麻煩…只是想問問…」 哈利趴在桌上，搖著酒杯「你和露娜還有聯絡嗎？」 「怎麼突然提這個？」奈威差點嗆了一口水 「突然想到，問問而已。」 「嗯──」 奈威想了一下「最後見到面是婚禮的時候，後來她環遊世界時，也是有收到寄來的明信片 ，算是還有聯絡吧。」 「怎麼了哈利，我記得你也有去露娜的婚禮阿？」 在奈威印象中，哈利和露娜的交情也算不差。 「嗯…我是有去。」 想到露娜在婚禮上戴著金色南瓜頭罩，聲稱這樣可以阻擋來自中東的蘇美邪惡精靈的詛咒 ，哈利就笑了出來… 害羞就害羞嘛，什麼蘇美精靈… 「那是一場很棒的婚禮。」 「可不是，後來她就和丈夫環遊世界去了。」 「恩，也兩年了…」 「兩年了阿？」 「我記得…你和露娜曾經…也還…恩…不錯過…？」 「…你這是什麼真心話大冒險嗎？」 奈威小心地朝吧檯望去，酒保兼妻子的漢娜正仔細地擦著玻璃杯，沒有注意到它們的男人 話題。 「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你們後來怎麼沒有在一起呢？」 「哇，哈利，你特地找我就是來問這事？」 「也不是這樣，就好奇而已？」 「有什麼好好奇的，我們各自都結婚了！」 奈威有些生氣的說 「就說不是那個意思了…你就當一個老朋友一時好奇心作祟，你們當初也是有過短暫的夏 日戀情吧？」 …奈威一言不發，看起來有些不爽。 「不想說也沒關係…當我犯糊塗了…我很抱歉…」哈利帶著歉意地說 意外的是，奈威開口了 「我們兩人理念不太一樣…」奈威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哦？」 「露娜她...她有遠大的雄心抱負，你知道的，露瘋子嘛，她總是對世界有許多奇奇怪怪 的想法，」 奈威微微一笑「而我就只是想簡簡單單的研究植物…」 「你們有吵架？」 「沒有吵架，但這比吵架還糟糕。」奈威喝了一口「如果是無法調解的矛盾，你們會吵架 ，也許吵得天翻地覆，但你會知道，兩邊都會知道，對方的底線和堅持在哪；但是有時候 就是太過了解對方的缺點，反而沒辦法吵起來，因為你早就已經知道這條路是走不通的。 你連去爭吵的力氣和慾望都沒有。」 「這樣不好嗎？」 「有時候，兩個人一些差異你可以包容，甚至是改變，但是有時候，一些差異會是致命的 ，無法改變的。就像這杯酒，你只會在麻木中溺死而已。」 「這聽起來很奇幻──」哈利杯子裡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聽得懂。」 「少來了你這混蛋，你就是拿我尋開心！」 奈威又開了一瓶新酒給哈利倒上「你自己也不是？張秋？妙麗？綴歌？恩？」 哈利剛把酒靠到嘴邊，卻嗆了一大口 「喂喂，妙麗就太扯囉！」 「嘿嘿，這是回敬你。」 奈威笑了出來「別人可以不知道，我們可是室友…誰不知道偉大的哈利波特喜歡…嘿嘿； 金妮怎麼說也是我們葛來分多…不…是霍格華茲的校花呢。」 哈利傻呼呼的跟著笑著，當年金妮的追求者是真的不少。 「你就偷樂著吧，混蛋東西，」 奈威再次將哈利的酒杯斟滿「話說，我們當年都以為你會選擇綴歌，沒想到阿…」 哈利沒來由的心中一緊，胸口一陣冰涼，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不是…她後來自己就跑去美國了…」 「欸，可是那時候…」 奈威顯得有些驚訝，卻被哈利匆忙地打斷 「一聲不響地去美國，除了一開始還有信件來往，之後就再沒跟我們聯繫了…她根本就不 在乎我們！」 哈利又狠狠灌了一大口威士忌，惡狠狠地說「這又不是我們的錯！」 「也不能這樣說…」 奈威嘆了一口氣「畢竟遇到那樣的事…」 兩人各自喝了一大口酒，奈威默默地順手又開了一瓶威士忌。 「不過你小子也夠厲害阿──」 奈威一改話題「僧侶般的救世主，史譏還真會給你取綽號呢，哈哈─」 哈利又將酒杯倒滿 「沒感覺──」 「恩？」 「我說，沒感覺──」 哈利臉上微紅，說話顯得的有些迷糊「不果是那些明星還是粉絲什麼的，都無趣很的，我 一段興趣丟沒有！」 「...金妮聽到一定很高興的。」 「對，是沒趣，那些人都是─」 「哦？」 「不然我問你，奈威，你難道沒有遇過除了漢娜外讓你心動的女子嗎？」 奈威連忙將一杯酒倒進哈利的嘴裡，將裝沒看見漢娜飄來的視線。 「你醉了，哈利。」 「沒有，就是問問─」 「是和金妮怎麼了嗎？」 「和金妮無關...」 哈利趴在桌上像是哭泣般小聲地說「只是覺得，以前在學校，在DA裡，大家相處那麼愉快 ，那麼自然。結果離開學校後，長大後，就…都不一樣了…」 奈威沉默著，將自己的酒換成柳橙汁 原來問題是這個阿，結婚多年的奈威好像知道哈利的糾結。 「漢娜是不一樣的…」 「恩？」 「其實，」奈威小聲地靠近哈利「在結婚前，我有…有找過露娜一次…」 「欸？」哈利好像有點醒了 「不過就只是吃個飯而已…」 「可你不是？」哈利又趴下去了。 「哈利阿，我不知道你和金妮相處的模式是怎樣，但是我跟漢娜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安 心的舒適感。」 「像是是第一次握著你的魔杖時一樣，那種通體舒暢的感覺。」 「而在某些的時候，又可以感受到面對渾拚柳那樣的激動──」 奈威害羞地說「那頓飯吃完後我就知道，我和露娜會是一輩子的朋友，但漢娜才是我的雌 蕊，我的紅玫瑰，曼德拉的觸手、大食花的觸鬚…」 「奈威…我草藥學沒那麼好…」 「哈利，」 奈威輕快地說「有種情感平時隱藏著，但在特殊情況一定可以感覺到，也許日常生活或磨 淡你的激情；但是，真摯的感情就像星星苗火，只要一個機緣就可以知道到底是燎原烈火 ，還只是殘灰餘燼。」 「那時候也是如此，露娜確實是很有趣，但是只有跟漢娜在一起時，我才可以同時感到安 心和激情！」 「我想金妮對你也是一樣，哈利，你要有信心。」 「信心...機緣…」 哈利迷糊地說，將最後一杯威士忌灌到嘴裡。「是個好方法…」 「不過那也是結婚前的事了，畢竟婚姻涵蓋更多責任和義務，這是完全不同的課題，還有 ──哈利？哈利？」 奈威看著昏昏睡去的好友，微笑的拍了拍他。 他相信哈利和金妮會過得很好的。 順手將帳單塞進哈利口袋裡，二十一加隆十西可，划算。 ------------------------------------------------------------------------------ 機緣嗎？ 或許是個好方法──呢？ 紡紗街的小屋裡，綴歌正如往常般一樣在大釜裡添加新的材料。 笨蛋波特，竟然忘記加流液草，綴歌無奈地想著，一邊幫哈利的變身水做調整。 再過三天，變身水就完成了。 真是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光... 不過這也就是說... 只剩三天... 綴歌試著不去想這件事。 碰！房門忽然被大力撞開。 「進來的時候要敲門啦！你是想嚇死誰！」 綴歌驚嚇的看著過於提早到來的學生。 「綴歌！」哈利搖著手中的紙片對略顯慌亂的女子說著 「要不要一起去看場魁地奇？」 -- 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 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 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 ，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59.125.23.30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61686110.A.B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