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雖然不是所謂神梗伏筆王，很多東西也感覺拉雜 但是看到鋪設的小細節被發現，還是挺開心的呢 ------------------------------------------------------------------------------ (十三) 醫院 趁著天色尚早，兩人繞回到夜行巷，微風徐來，甚是舒暢。 明明只是下午，許多商店卻都早早關了門，路上零零落落的人群，更能體會夜行巷的沒落 。兩人披著老舊的褐色長袍，像是幽靈一樣在巷道徐徐前進，倒是讓哈利回憶起以往在學 校夜遊的體驗。 綴歌在一個老舊房屋前停下腳步，輕輕敲了門，一個褐髮的中年巫師小心地從門縫探出頭 來，兩人交換了幾句密語，門隨後打開了。 「這個人是誰？」男子看了看綴歌身後的哈利，謹慎地問 「只是隨從而已，我可以擔保他─」綴歌用身後的手語示意哈利不要說話。 「好吧…」男巫緊盯著哈利的前額，良久才回應「我相信你，馬份家的大小姐。」 雖是這樣說，然而他的眼睛一直都沒從哈利臉上移開。 哈利被盯得不舒服，雖然施展了識別混淆咒，但是難保證不被認出來。 走入房內，和大部分巫師的住宅一樣，裏頭空間遠比外面看起來寬大許多。老舊的裝潢顯 示這是有些歲月的房子。牆上有部分油漆已經脫落，幾幅巨大的畫像掛在牆上，裏頭戴著 尖斗巫師帽的人物正在打著瞌睡。 在一個破個洞的櫃檯旁，一個胖胖的粉髮女巫慵懶地跟綴歌打了聲招呼，卻也好奇地 看著哈利，眼神裡充滿疑惑。 走廊的長椅上坐著有許多奇怪的巫師，有些長著顯眼的綠色的膿瘡，有些則是冒出像是章 魚觸手的胳臂，有個巫師小心的用袍子藏住野獸般的爪子。甚至有位獨眼巫師在哈利路過 時張開他僅存的眼睛瞪著他，而哈利很確定那隻眼睛絕對來自不屬於人類的生物。 「這裡是什麼地方…」 「噓…小聲點。」綴歌輕聲地說，繞過一個轉角，帶著哈利晃到一個小房間。 「這裡是一座私人醫院，」一邊將包包放到桌上，從裡邊掏出瓶瓶罐罐「提供一些不是那 麼”主流”的治療。」 「他們，怎麼不去聖蒙果醫院呢？」哈利在房間內四處巡視著；房間內有一張大木桌，後 頭的櫃子裡放著瓶瓶罐罐的內臟標本，有些臟器甚至看起來是還活著一樣。 「大部分的人是付不起昂貴的醫療費，這裡收費只有聖蒙果的一半不到──」綴歌沒有回 頭搭理，只是一股腦地整理帶來的藥水，「有些人是從正規治療找不到進展，有些則是來 自國外的巫師、還有一大部分的人是不想被別人知道病情。」 「這也太…瘋狂了…」哈利驚訝地說 「有人是被狼人咬了，卻買不起昂貴的縛狼水；有些是中了難以告人的惡咒；還有人是被 黑魔法攻擊，去醫院會留下紀錄──」綴歌又從包包裡拿出更多瓶子。 「可是...這裡…這裡不是正規治療場所吧？他們有治療師？」 「龐夫人不也沒有聖蒙果的治療師證明？我們以前還不都給她治療？你那時候可沒那麼多 抱怨，不是嗎？」綴歌不以為然的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你一樣在古靈閣有座金山的 ，偉大的哈利波特。」 「厄…」 貌似這句話以前還都是我在跟你說的好嗎…哈利暗暗吐槽著。 「阿，歡迎歡迎，馬份家的大小姐──」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斷哈利的思路。 「這次的東西準備好了？」一個灰髮及肩的邋遢老巫師透過一只木框眼鏡看著他倆。下巴 那斑白的長鬍子垂到肚子附近，看起來像低配版版的鄧不利多，少了智慧和慈祥，多了狡 詐與危險。 「一共十八瓶，你確認一下。」綴歌展示著桌上的藥劑，老人則開始一個個清點著，同時 目光不懷好意的看著哈利。 哈利拉起自己的衣領，退縮到一旁，手放進口袋裡，仔細戒備著。 這是正氣師的職業習慣。 「你可找了個好保鑣呢，馬份家的大小姐」老頭不懷好意的說 「這和你無關。」綴歌冷冷的回應，看來兩人關係不如想像中融洽。 老頭訕訕一笑，沒多說什麼，開始仔細點桌上的藥水。 接下來是漫長的等待，久到哈利都覺得自己可以當場熬一鍋變身水。 「恩，沒錯，一共是十八瓶。」老巫師裂嘴露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不愧是馬份家的大小 姐，品質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這是當然的，」綴歌得意地說「不過費用…」 「這是當然─」老人從櫃子裡拿出一袋沉甸甸的小麻袋交給綴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綴歌如此回應，雖然語氣聽起來不是那麼愉快 「還有…我想找…」 「他在後頭的房間…」不等綴歌說完，灰髮老巫師連忙厭惡的說「看起來沒幾天好日子了 ，妳有事找他最好趁快…」 綴歌哀傷的點了點頭，一邊示意哈利離開。 哈利臨走前再次瞄了那個灰髮巫師，對方也瞪了回來，兩人打從進門開始就在互相提防對 方。 ------------------------------------------------------------------------------ 「那傢伙──不可以相信─」走廊上，哈利跟在綴歌身後，低聲的說著 「這裡的人大都是這樣，」綴歌習以為常地說「離開霍格華茲後，就沒有能夠相信的人了 。」 哈利很想說你還有我們，但是忍了下來。 「這樣太危險了，這些人…妳不需要冒這種風險的。」哈利靠近了綴歌說「妳又不缺這些 金子─」 「誰…誰說和金子有關的…」綴歌蒼白的臉脹紅起來「況..況且…這跟你沒關係吧？」 「怎麼會沒關係，你是…」 「波特…你…你又不是我的誰…本..本小姐想做什麼，還不需要你來管…」 這是正論，哈利竟一時無言以對。 都是大人了，自己做事自己負責，人家都不怕了，你瞎操心個啥？ 操心啥？ 明明和自己無關，自己究竟是用什麼身分來要求的呢？ 「只是朋友的建議，不過妳說的是──」哈利淡淡的回應「自己小心。」 即使千百個不願意，但也只能這樣了。 像是察覺自己說得太過分，綴歌臉色變得更加紅潤。 「那當然…不…不過…謝謝你的關心…」女士撇過頭，低聲地說「我會注意的…」 果然，一點都沒變呢。兩人同時想著。 走廊底又是一個房間，相比之前交易的房間顯得更小，大約七八坪左右的小房間，除了 一張桌子一張床外沒有其他多餘的擺設。 沒有窗戶，要逃走很不方便，多年正氣師的職業習慣讓哈利做出評估。 綴歌隨手揮了魔杖，將房門鎖了起來。 「這裡是…」 「好了，波特，想說教等等再說，你先幫我把這兩樣東西混和一下…」 哈利順手接過兩瓶藥劑，漫不經心地搖晃著。 綴歌則是將一旁的桌子清空，小心翼翼的打開隨身攜帶的小袋子，緩緩倒出一把綠色粉末 「這個是！」哈利驚訝的大呼。 綴歌拿出的東西他可太熟悉了。 妖精粉！ 「綴歌，妳！」 哈利不可置信地看著綴歌，光是現在，他就有理由把她抓進阿茲卡班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哈利波特，不過可以給我個幾分鐘嗎？」 綴歌邊說著，邊將妖精粉倒入從哈利手裡拿回的藥劑瓶中。 原本無色的藥水在倒入粉末後變成了綠色的液體，閃爍著詭異的綠色螢光。 綴歌不但精通魔藥，熟悉妖精粉，而且熟知來路不明的地下商場，還跟這種龍蛇混雜的地 方有關係… 哈利心裡一沉，這些都不是什麼好消息，也許對妙麗來會是好消息吧… 難道… 雖然身上帶著吐真劑，但不到答案揭曉的時候，他絕對不想使用 哈利抿著嘴看著綴歌細心仔細的調配手中的魔藥，專注的程度像是準備考試的妙麗。 房間內通風不是很好，綴歌脫下褐色長袍，將秀髮扎成馬尾，露出裡頭藍色條紋的米白居 家服，些微的汗水透濕了背後。 哈利偷偷施展了一個降溫法術，試著讓四周涼爽一些。 「謝謝。」綴歌頭也不回地繼續忙著 曾經的救世主斜靠在牆壁上，煩躁的看著曾經無比熟悉的”朋友”。 混亂的思緒依舊困擾著他。 他開始懷疑自己為什麼要接下這奇怪的任務。 對，任務。 這畢竟是任務 男人如此說服自己。 腦中不聽使喚的開始浮現既陌生又熟悉的片段。 那個驕傲自大又無比可靠的女孩。 曾經一起闖進神秘司，卻又製造闢口讓食死人進入學校。 明明獲得黑魔王信任，卻又在最後一刻和自己並肩作戰。 矛盾，又單純。 哈利拉了拉領口，確實是，讓人煩躁。 然而，就在這時候 看著記憶中同樣忙碌的背影，哈利隱隱約約發覺到… 現在 好像 自己正和綴歌獨處在一間…密室！ 窄小的房間、上鎖的門、獨處的兩人、毫無防備的女子 這個情況看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勁… 雖然早已過了躁動的年紀，但當意識到『兩人正獨處在一間密室』這一個事實的時候，內 心突然出現一股說不出的悸動。 綴歌毫無防備的背對著他，專注著魔藥的最後調整，忙碌的身影宛如餐會前的家庭小精靈 一樣不可開交。房間裡瀰漫著綴歌身上梔子花的香氣，白色襯衣下可以看見羽蛇般纖細的 蠻腰，隨著身影擺動著。哈利胸口竟有種野獸般的衝動。 男人緊緊閉上眼，嘗試甩開腦中的妄想。 再次張眼時，映入眼前的卻是金黃色的馬尾，有如飛天掃帚一樣隨著女士的身影揮動。不 知怎麼著了，哈利突然有種想要上前把玩的衝動。 不妙！ 哈利將目光移開綴歌，再次嘗試分散注意。 難道？是意亂情迷水？ 哈利試著給自己的狀況尋找合理的解釋。翻找外套暗袋裡的解藥，喝了一小口，感覺好多 了。 又一次張眼，這次卻看見靠在牆邊，白色整齊的大床。 一瞬間，腦子裡不受控的，奔放的，冒出許多念想── 那是屬於未經人事的青春期少年所特有的，對異性的 遐想。 這絕對是NG的行為！ 狠狠咬了自己的手指。 為什麼？明明都已經下定決心了，內心卻老是會有這股不成熟的躁動。 說出去一定會被嘲…不是，這絕對不能說出去！ 一定是房間太過燥熱了！ 可惡，是不是應該把氣溫再將低一點呢？ 「好了！呀！」綴歌終於完成作業，轉過時驚呼一聲。 她發現哈利不知不覺已經站在身後… 有點近的位置 「你在幹嘛阿！」女士驚嚇中不滿地發出斥責，指著身後的藥水瓶 「這樣很危險，你知道嗎？」 危險？ 哪一方面？ 「抱歉…」哈利緩緩吐出道歉的詞語，撇過頭去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自己什麼時候到那裏的？ 臉上雖是風平浪靜，內心卻是狂風暴雨。 哈利波特聞到危險的氣息。 難道…是魔藥？ 還是咒術？抑或是他不知道的魔法攻擊？ 手肘突然又被拉了一下！ 「怎麼了！」哈利像是被刺激的獅子樣大喊一聲，將手抽了回來，一邊掏出魔杖。 綴歌像是被嚇到似的將手收回胸前，隨後略帶怒意的說 「本小姐才要問怎麼了，剛剛喊你都沒反應，你到底在發什麼呆阿！」 「阿…我…」 「你如果不喜歡，隨時可以自行離開，本小姐也不會阻止你！」綴歌不滿地繼續說「犯不 著這樣大吼大叫的。」 「我…對不起…」哈利弱弱地說，將魔杖收回口袋「剛剛只是被嚇到，下次不會了…」 發呆？恍神？ 自己怎麼會發生這種低等錯誤？ 「算了，本小姐也不是愛計較的人，這次就原諒你了…」看著哈利頗有歉意，綴歌氣也消 了不少。轉身拿了剛調整好的藥劑，反射地伸手往哈利的手肘伸去，如同以往的習慣。 哈利驚恐地將手往後一退，雖是細微得舉動，卻靈敏地被綴歌攫取住。 「走吧！」將手縮回肩頭，假裝拉了拉衣領，女子輕快地說「讓你看看這東西的效果。」 在綴歌帶領下，兩人再次朝著外廊前進。 然而看著綴歌的背影，哈利內心卻是一種說不出的糾結。 為什麼？ 自己早就不是年輕的小鬼頭，這十年身為年少英雄的他也不是沒遇過暗送秋波的女巫和名 目張膽示愛的狂粉。但他都能夠冷靜合理的應對，心中不起一絲波瀾。 謬論家甚至還說他是『有如僧侶般』的救世主。 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不冷靜？ 明明就只是個任務而已，自己說不准還可能要逮捕綴歌 明明平時相處都沒問題 明明… 難道說，可怕的念頭像大魷魚從內心的黑湖浮出水面… 自己還… 即使已經過去那麼多年… 不可能！ 哈利看了看自己左手上的指環。 不可能… -- 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 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 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 ，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18.69.5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61326770.A.3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