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哈利綴歌-新的開始

又到期末報告，接下來要準備趕進度了！ ------------------------------------------------------------------------------ (貳伍) 最後一次 「我開始有點想放棄這個任務了…」 破釜酒吧裡，哈利悶悶不樂的搖著酒杯裡的冰塊。 「嘿，兄弟，怎麼了？」 答話的是好友兼好兄弟，榮恩衛斯理。 「我承認這次確實比較困難，但目前不都還挺順利的？下個禮拜就要行動了，不是嗎？」 「你說的倒是輕鬆…」哈利喝光杯裡的奶油啤酒，喃喃的說 「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死在她們兩人手上…」 「你也太誇張了，我看金妮已經沒有再給你下惡咒了阿？」榮恩安慰著哈利，試著沒有去 注意到他燒焦的頭髮「花了這麼一大筆錢，你現在說要放棄，我看妙麗才是會殺了你的那 個人。」 哈利嘆了一口氣，試著從乾掉的酒杯再擠出一點酒。 「就是沒有惡咒才可怕，金妮她…」哈利難過的說「她最近變得有些冷淡…」 榮恩舉手幫哈利喊了一杯新的啤酒 「這倒是個危機阿，兄弟…」榮恩拍著哈利的肩膀說，「金妮她可從小就是你的粉絲。當 年密室事件之後，我和其他人都以為她放棄了，沒想到她可一直將愛慕藏在心裡…」 「那都很久以前的事了─」哈利低下頭，顯得很不好意思。 「愛就是這樣，才會讓人摸不著頭緒…」榮恩喝了一口啤酒「有些東西太自然到讓人以為 理所當然，但世上沒有理所當然，愛與恨都是有原因的。」 哈利看了眼榮恩，梅林阿，這傢伙怎麼也脫離人設了。 「都過去那麼久…」 「女人記憶都很好，兄弟，我想她還是記得以前你和綴歌那些事。」 哈利看著榮恩，總感覺他今天有些犀利… 雖然說現在討論她和金妮的事不像前陣子那樣需要躲躲藏藏，但狀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畢竟哈利自己沒有將全部的狀況說清楚。 「這個我知道…」 「你應該努力讓她安心些，哈利，如果你都發現了。」 「你說的可輕鬆，不然我們兩個任務對調？」 「拜託饒了我吧，我對大小姐是真的沒轍…」榮恩雙手一攤 「她現在也沒那麼大小姐了…」 「那是你覺得。」榮恩斜眼看著哈利。 魔法部也是有派過其他人去輔助綴歌，但都被綴歌以各種理由退貨。 這樣的態度加上馬份家的名聲，很快一個麻煩的大小姐形象就確立了下來。 「綴歌她只是心思比較細膩一點，」哈利辯解著「她責任感也很強，家裡又遇上困難，我 們應該要多幫助她。」 「是阿…」榮恩不以為然的說，一副我懂我懂的眼神看著哈利「畢竟是那個綴歌嘛？」 「嘿，我跟綴歌沒什麼，好嗎？」 「不過你顯然還是很欣賞她，不是嗎？」榮恩繼續給哈利添酒「霍格華茲裡誰不知道哈利 波特喜歡綴歌馬份呢？不是嗎？」 這話好像也聽奈威說過... … … 哈利看著啤酒杯內的泡沫，每一顆泡泡裡彷彿都藏著十年前的往事。 那一段刻骨銘心的日子，每一次驚險刺激的冒險─ 還有…還有什麼呢？ 朦朧中，金妮的身影又和綴歌重疊在一起… 他也許真的有點喝多了… 「…我承認綴歌確實是很迷人…」 或許是最近壓力有點大，或許是感覺已經有跟金妮報備過了，或許眼前是自己最好的兄弟 。哈利不禁吐露些想法… 有時候憋著秘密的人只是想要一個能夠訴說的管道，如是而已。 「有時候和綴歌相處的時候，確實會讓我想到以前的時光…」 哈利靦腆的笑著。 「她真的很有魅力…」 「哈利？」榮恩有訝異的看著好兄弟，「可你…你已經…這可一點都不有趣阿。」 壞了！看著榮恩的表情，哈利就知道這傢伙想到哪裡去。 糟糕，大意了。 哈利內心痛斥著自己，怎麼犯下如此紕漏。 「我這是客觀的評價，」或許是啤酒喝多了，哈利臉色顯得有些紅潤「你可別想太多…」 「…看你這樣，該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榮恩看似不經意地問，眼睛卻一直注意哈利的 反應。 這下哈利酒可都醒了。眼前這個男子不僅僅是他的好兄弟，更是他妻子的兄長。 只要榮恩說溜嘴，他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他的妻子，他的朋友，他的上司… “你這不是被衛斯理包圍了嗎？” 綴歌嘲諷的話在耳邊響了起來。 諷刺，但卻無比真實。 「當…當然沒有…」哈利小心地說「就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係。」 榮恩盯著哈利一會兒，後者顯得有點坐立難安。 「什麼都沒有？」 「當…當然…」 「我記得你最近幾乎都和綴歌獨處？」 「那…那又如何？」 「連一點想法都沒有？」 ... ... 哈利還在思考著如何回答... 「你和綴歌有上床嗎？」 「榮恩！」哈利激動地站了起來「你這就太過份了！」 「瞧你緊張的，不就開個玩笑嘛？」榮恩又將啤酒遞給哈利，卻被哈利一手撥開。 「這一點都不好笑！」 「我也這麼覺得…」榮恩將一杯啤酒一口乾掉「我罰一杯，當作賠禮。」 「提這事是我的錯，不提了，抱歉啦！」 紅髮的男子嘻皮笑臉的將酒杯倒過來，彷彿剛剛說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笑話。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說十分失禮，即使是朋友也有發脾氣的權力。 但是，不幸的，榮恩不僅僅是朋友，是超級好麻吉，兩人從霍格華茲時一直垃圾話就沒少 過。對榮恩來說，這的確可能只是無關痛癢的垃圾話而已。 但是，這次，哈利確實心虛… 哈利坐了下來，不想顯得自己很在意這件事。 「別激動嘛─畢竟你和綴歌以前那麼…親密…而且最近都兩人行動──」 「都說這以前的事了。」哈利一把抓過酒杯，凶狠的乾了一口 雖然喝著酒，他已經醒了，榮恩的一舉一動一個眼神在他眼裡此時都無比危險。 反倒是榮恩臉幾乎快和他頭髮一樣紅。 「是阿，都快十年了…」榮恩又開一瓶啤酒倒給哈利，「我們也不是孩子了，巫師的圈子 就那麼小，我前些日子也才遇到文妲呢。」 「你們不是早沒聯絡了？」 「是阿，那可真是段糟糕的回憶…」榮恩傻笑著說「真不知道那時怎麼想的。」 「你就只是想報復妙麗吧？」 「或許吧─」榮恩苦笑著說，又乾了一杯啤酒，顯得有些迷糊「你剛剛說綴歌很細膩，我 只能說女人都很細膩，金妮也是，或許她察覺了什麼？」 看似男人醉言醉語，卻讓哈利五雷轟頂，無法動彈。 「就說我前陣子買了件絲綢睡衣給妙麗，可她怎樣就不肯穿，然後前些日子我出院後。欸 ！她突然就穿了，嘖嘖，那個腰真的…」 「榮恩！妙麗也是我朋友！」哈利這次生氣的直接把啤酒榮恩臉上撒了過去 榮恩噗通一聲直接倒在桌上一動也不動，倒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真的暈了。 哈利羨慕的看著榮恩。 他現在也好想大醉一場… ------------------------------------------------------------------------------ 破釜酒吧裡，喝到暈的客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 哈利一邊呼喊著奈威前來幫忙，一邊數著口袋裡的金幣，這一頓喝了快五加隆。 趴在桌上的紅髮男子悄悄張開眼睛，雖然意識矇矓，但仍暗自得意著。 回想前些日子在哈利家處理的害獸，還有妹妹焦慮的擔憂。 雖然妙麗做事一直都很穩當，但榮恩總覺得自己身為兄長應該做些什麼。 「你就是給哈利太多寬裕了！」榮恩很高興自己難得可以給妹妹建議 「試著給他一點壓力？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讓他知道衛斯理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看來，自己這次做得非常成功！ ----------------------------------------------------------------------------- 和榮恩談完話不能說是毫無收穫，哈利也覺得自己該下定決心。 說也奇怪，好像是兩人約好的一樣。 就在金妮開始不再給自己發惡咒，甚至開始暗示會和隊友去吃晚餐的時機點。 綴歌也開始變的安分起來。 前些日子，還每天看著自己哪裡多一塊東西，甚至不惜坐麻自己的那個綴歌，最近變得像 是…有心事？ 雖然還是有準備解毒劑，但顯然變的力不從心的樣子。 兩人依舊是繼續為老聚會做準備，包含福來福喜之外的解毒劑，會場布置，進場路線，偽 造身分的演練。 哈利依舊每天都寫信告知金妮現況。但是，綴歌再也沒拿這事做文章。 或者說，她自己也被各種信件鬧的不可開交。 每天，光是哈利看到的，就有五六隻貓頭鷹出沒在紡紗街的小屋裡。 他也注意到，綴歌每次看完信件就顯得更加陰鬱… 看來，綴歌確實也不好過呢… 好幾次，哈利幾乎要忍不住去詢問綴歌，到底發生什麼事。 然而一次又一次，他的理智戰勝自己的衝動。 那是別人家的家務事，他沒有理由介入，甚至連詢問的理由都沒有。 如果綴歌有提出要求，或是跟他分享，那他自然有理由幫忙。 綴歌一次都沒有跟他說，即使她自己都知道這一切透露著不尋常的氣味。 好幾次，哈利甚至看到綴歌用幾乎快要哭的眼神望向他，但他還是忍了下來… 甚至有時候兩人若有似無的接觸也被他刻意迴避開來。 就像對榮恩說的，他們只是公事公辦而已。 責任和義務，哈利他對自己這樣說。 ------------------------------------------------------------------------------ 終於，時間來到老聚會的前一天… 福來福喜必須在夜晚時提取，因此這天很難得的，哈利留到了晚上。 「小心點，波特！」 黑暗中，綴歌小心翼翼的攪拌鍋中的金色液體，哈利則在一旁慢慢地倒入半月草粉末。這 是福來福喜的最後一步。不能讓一絲光線照到福來福喜。 整個房間壟罩在黑暗裡，只有魔藥些微的螢光。 但即使在微弱的光線中，哈利也能看到綴歌辛勞臉上掛著的微笑，能夠煉製這樣的高階魔 藥確實是很有成就感。就算是和魔藥學無緣的他也能感覺到。 綴歌將頭髮紮在身後，穿著藍白相間的工作長袍，蒼白的臉好像又更消瘦了些，看的出來 這些日子確實是頗為辛勞。然而這不能阻止她專注又仔細的處理最後的步驟，灰色的瞳孔 甚至可以反射出釜底的藥劑。 哈利也好久沒有這樣觀察綴歌了，這些日子以來他總是著避免著。 不得不說，專注的綴歌確實很美。 專注的眼神，雙手優雅的攪拌著大釜裡的藥劑，如同在雕刻一件藝術品一樣；嘴上掛著那 自信又滿足的微笑，就像羅浮宮裡的畫作一般優雅。 雖然已經下了決定…但畢竟是最後一天了。 明天老聚會結束後，他們就不會再有交集了。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沒有人命令他這麼作，這是哈利自己的決定。 或許有點殘忍，但這樣做是必須的… 不管是藥劑還是任務還是綴歌，都是最後一次。 「笨蛋哈利！你在幹嘛！」 綴歌突然的吼叫打亂哈利的胡思亂想。女子一手推開哈利，激動的將大釜裡的粉末撈了出 來。 「欸？」 「笨蛋哈利！我都跟你說停了！你還放！」綴歌焦慮的攪拌著大釜，一邊從抽屜裡拿出雙 尾蛇的蛋粉「笨蛋！笨蛋！你到底在幹嘛！」 哈利看著鍋裡原本金黃的色澤黯淡下去，變成像是嬰兒便便的土黃色。 搞砸了！哈利慌了起來。 怎麼會？ 「可惡，只能這樣了…把小仙子的碎末拿來…」綴歌似乎還不死心，一邊添加其他材料， 一邊點起火「─這下我可不能保證效果了…這都是你的錯！」 哈利不敢回嘴，只能聽著綴歌指示進行，這的確是他的錯。 不過… 慌亂但專注的綴歌，是真的很漂亮。 ****************************************************************************** 在兩人一陣手忙腳亂後，大釜裡的藥劑又慢慢變成金黃的顏色，這次哈利再也不敢胡思亂 想，全心全意配合著。 就像他們那些年經時歷過的一樣。 哪一次不是出現計畫外的狀況，哪一次不是讓綴歌氣得牙癢癢… 所以，哈利覺得這次應該也會成功。 又多花了兩個時辰後，大釜裡的液體終於又變回魔法書中寫的，閃爍著燦光的金色液體。 綴歌確實真本事。 一股疲倦感突然襲來，不得不說，製作高階魔藥不比對抗一隻火龍輕鬆多少。 「成功啦！」綴歌終於鬆了一口氣，開心地朝哈利伸出手掌，露出得意無比的笑容。「雖 然最後出了點差錯，但還是幹的不錯嘛，笨蛋哈利！」 這次沒有猶豫，兩人有默契地擊掌。哈利同時將眼前這幕深深的印在腦海裡。 雖然出了點小插曲…但這下可真的結束了呢… 哈利慵懶地坐在椅子上，仔細看著小心翼翼裝瓶的綴歌，深怕漏掉關於她的每一絲細節。 這個既驕傲又認真的女孩。 … … … 終於，綴歌將兩瓶藥劑交給哈利。 「這一瓶是我的，就像先前說好的。」女子說著，語氣顯得十分愉快。 「恩…謝謝妳。」哈利有些壓抑地說。 眼前的綴歌不知道怎麼著，或許是剛完成一項任務吧…顯得有些疲累，顯得有些猶豫，顯 的… 比平常還要漂亮的樣子。 怦怦 「那就明天見啦…」哈利連忙轉身，不敢再多看一眼「早點休息，明天才是最關鍵的步驟 呢。」 哈利伸手握住門把。 衣服，卻突然被人拉住了。 「那個…哈利…我…」 綴歌聲音很小，哈利聽的不是很清楚... 怦怦 「怎麼了？」 「我…想…」 「怎麼了？」 「可以留下來陪我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明明應該在身後的綴歌竟然出現在眼前，臉熱 紅潤的說出哈利不敢相信的話來。 幾乎沒有半分猶豫，男人立刻抱住了眼前的女人，同時朝著對方嘴唇吻去… 或許是太過激動，激烈的擁抱幾乎要穿透女子的身體。 「哈利…」金髮女子嘴上掛著宛如嘲弄的笑容，在男人耳邊說著「陪我…」 簡直是打破理智的發言！ 腦中一片空白，哈利激動的抓住綴歌襯衫領口，像是剝柚子般用力扯了下來，襯衫的鈕扣 有如石榴的種子飛濺出去，露出裏頭蒼白的肌膚… 「哈利…」 輕聲的呼喚，有如符咒層層剝去男人的理智。他一把將綴歌推到桌上，飢渴地從她的唇、 脖子、鎖骨…一路往下吻去。 臉上傳來濕潤的觸感，已經分不出是唾液還是汗水… 「哈利？」 「恩恩，綴歌…」 「哈利？」 「綴歌…」 「笨蛋哈利！還不快醒來！」 碰！ 哈利摸了摸被木棍敲打的腦袋，一臉迷糊地看著眼前火大的綴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口水 流了一桌子。 「你也睡的太誇張了…難道連剩下的工作都要丟給本小姐了是嗎？嗯？」 「欸…綴…」 原來都是夢阿… 哈利臉紅著低下了頭。 桌上擺著三瓶金黃色的藥劑，不知道何時，綴歌已經將雜亂的桌子都清潔整齊。 「真是的…一鬆懈下來竟然就睡著了，真搞不懂葛來芬多的腦迴路…」 綴歌一邊碎念著，一邊將剩餘的材料放進櫥櫃，一邊指使哈利去清洗大釜。 哈利默默工作著，腦裡還模糊記著剛剛的夢境… 略顯加速的心跳沒有緩和的趨勢，狹小的房裡還可以聞到綴歌身上的香水味。 哈利不停的在心裡複誦任務計畫，試著讓自己分心… 那怕一點用也沒有。 「明天任務才是最關鍵的，如果出了差錯，這段時間的努力都白費了！」 收拾清理後，綴歌雙手叉腰對哈利說，彷彿她才是任務指揮官。 「我知道了，晚安…」哈利匆匆答覆後連忙轉身，不敢再多瞧綴歌一眼 衣服，突然又被人拉住了。 「還有…哈利…我…」 綴歌聲音從後頭傳來，這次哈利聽的十分清楚。 「有件事我想先跟你…」 「明天吧！今天太晚了！」哈利聲音有些激動，雖然語氣略顯僵硬。 「幹嘛那麼大聲阿？而且我想要今天說…」 「已經太晚了，今晚你也累了，必須好好休息！」 「可是…」 「現在很晚了，"馬份小姐"」哈利咬著牙，一字一句清楚的說著「金妮她會擔心，有什麼 問題就明天再處理，今晚就到這吧！」 哈利一手抓緊門把，深怕自己鬆手。 「拜託了…」哈利的聲音到最後幾乎像是在懇求。 … … 「好吧！」綴歌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有了回應，聽起來有些難過… 「如果你堅持的話…」 然而葛來芬多的驕傲這時可是連轉身的勇氣都沒有。 哈利幾乎是像逃跑一樣離開了房子，頭也不回的在紡紗街上狂奔著。 若非如此，他真的不能保證自己會作出怎樣的舉動… ------------------------------------------------------------------------------ 呼呼，取材完畢 有些情境如同意料中的，沒辦法掌握得很好 畢竟太長有點拉雜，太短又感覺突兀。真羨慕各位語感很好的大大... 這幾天想了想，之後可能會從其他人的視角做些補充 就像大家猜到的，圍繞在哈利身邊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在行動 之後劇情就會開始加速，希望能在三十章前結束...(插旗 -- 五星努力就能抽到，你們都是能幹的Master，就算抽不到也不是你的錯，過不了關是世界 的錯。從卡池中逃避即可，逃避不是失敗，有句話就叫「逃避就是勝利」。猶豫過久的聖 晶石，無論何時抽都會後悔，反正都要後悔，就選擇當下的快樂吧。別太擔憂抽不到如何 ，未來人理是否存在，連蘑菇都不知道，那就樂在當下吧。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2.118.49.204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63599056.A.3E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