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閒聊] 李彩演的舞蹈實力 在女團算頂尖嗎

被友人丟了討論串，最近剛好有機會和朋友類似討論會（工作坊？讀書會？）的在研究韓 國偶像舞蹈到底在做些什麼，找了很多樣本和資料一起觀察和討論，不同舞蹈種類與表演 領域的人一起研究大眾眼裡的舞蹈是什麼，其實很有趣。而想了想決定發文，把其中我自 己作為現代舞出身的一些觀察和更多人分享，而不是只限在圈內人的討論和吐槽。畢竟舞 蹈圈子和偶像圈子之間一直有很大的溝通障礙，其實主要也就是科普不足，導致很多不是 很正確的觀念越傳越廣，漸漸好像也變成大家所認知的事實，結果兩個圈子的鴻溝越來越 深。 其實滿疑惑為何舞蹈這麼容易變成戰場，而無法至少像唱功等被客觀討論。在討論唱功的 時候大家姑且都有一個量尺，在知曉量尺的範圍下誰都可以參加討論，比較不會像舞蹈一 樣，在討論過程中穿插著「若要質疑，得先證明你跳舞比偶像厲害」。然而事實上，怎麼 樣是舞蹈跳得好其實一直都是很客觀的問題，其實只要看多了，誰跳的比較好，應該也是 看得出一點端倪的，甚至對沒有跳過舞的人也一樣。 先說我的舞種是現代舞，和韓國團體中主流的urban dance、hip hop、popping、jazz屬 於完全不同體系（雖然似乎芭蕾和現代也快成為韓圈最喜歡的hashtag）。希望可以藉由 這篇文，讓更多人、還有肯定存在的比我更專業的潛水舞蹈相關人員一起參與討論，同時 也是對舞蹈知識的普及。 其實不管哪個舞種，舞蹈在大範圍內看的標準沒有差很多，不外乎技術掌握與細緻、音樂 理解詮釋與情感表達這三個面向。不同舞種有不同舞種的技巧、音樂使用偏好和習慣的情 感表現模式，但在基礎上舞蹈的好與不好，其實看的都是這些元素。 所以這也衍伸到，一般大家在看偶像的舞蹈的時候，看的是這些標準嗎？ 似乎不是的，偶像表演的重點不外乎，所謂「表現力」、力道大小、風格是不是我順眼的 。 這其中看出差異了吧。 所以其實，或許對粉絲而言是敏感、但事實上是毫無疑問事實的問題，偶像的舞蹈實力是 不是普遍被大眾所高估？ 基本上，是的。 力道與風格喜好，這很在每個人眼中其實時都差不多，所以主要談談大家喜歡說的「表現 力」。 偶像舞蹈中說的表現力，其實和正統舞蹈訓練中的情感表達也完全不是同一回事。 偶像的訓練其實和其他表演類型完全不同，幾乎可以獨立成為一類。偶像的專業可以說是 「魅力展現」的一整個package，包含了character人設、飯撒、臉甚至髮色等都是這個 package的各個環節，而舞蹈和舞台表演也都只是環節之一，偶像的舞蹈是服務於「魅力 展現」這個加粗黑體的大主題之下的。所以其實偶像舞蹈大家常說的「表現力」很棒，就 是「魅力」展現的很棒。 練習生的培訓過程，其實和正統舞蹈訓練相差非常的大，所以說練習生的舞蹈專業課，其 實不太能和外面的舞蹈專門課程相比。印象中produce101第一季，詳細情況我也不是很確 定，大概就是這樣的場景：舞蹈指導課上，導師做的關鍵點評是，你們是女孩子，要跳的 是害羞的感覺，不是男團舞那樣hip hop感強烈。同一首歌，單純就因為性別所需的魅力 package不同，所以舞蹈有了完全不一樣的呈現，女練習生不是跳不出來，而是被要求不 要這樣跳，而這就是韓團練習生的舞蹈課程培訓內容。偶像的舞蹈培訓不是要你能跳多好 、開發你的肢體潛能、讓你理解舞蹈的創造性，而是讓你知道你要怎麼跳才可以投你的設 定觀眾群所好。 重點不是你可以跳多好，不是你技巧有多高，是你能不能跳出吸引觀眾尖叫或喜愛、這樣 「有魅力」的舞。這裡的觀眾是指普羅大眾，90%以上是沒有接觸過任何舞蹈的，目標對 象設定從來就不是對舞蹈接觸過的人，你跳得很好，很符合舞蹈作為表演藝術的詮釋、音 樂理解、技巧應用等，但就是不符合這90%人的需求與喜好，看不懂，也不需要。這是從 根本上培訓、受眾的設定差別。 而所謂舞蹈擔當，就是很擅長用舞蹈來表現自己魅力的人，讓大家看他們的舞蹈，可以尖 叫可以著迷。他們無疑還是專業的，只是是在利用舞蹈作為展現魅力這方面，而不是舞蹈 本身。若要說真正的舞蹈實力，不管是在肢體技巧或是更上一層的舞蹈詮釋與理解，很多 連邊都摸不到。他們不需要真正涉及舞蹈美學與創造性的舞（而這才是正統的舞蹈訓練） ，自然也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練，自然不會有這樣的能力。 所以其實看粉絲們說自家「是舞者」、「表演是藝術」、「這個動作那個姿勢做得多完美 、多優雅」，對學舞的人來說真的是各種尷尬場合。 動作也不精確，沒做完就含混過去到下一個啦？ 音樂的質地到底有沒有在聽啊，從頭到尾都是平板無變化的嗎？？ 能不能不要為了跟鏡頭擺pose、拋媚眼、伸舌頭而把流暢有意義的動作編排全部給破壞了 …… 以上是非常常見的觀舞內心吐槽，而且對象都是知名舞擔，只能說他們真的很專業的在賣 魅力，只是我很認真的看舞蹈，導致需求和供給沒對上，看得我很絕望XDD 而在這種對舞蹈沒什麼概念，但同時對所謂「藝術」充滿憧憬的偶像圈中所導致的尷尬中 ，現代舞是完完全全的重災區。 曾幾何時，現代舞（和芭蕾）幾乎變成了彰顯偶像舞蹈和其他人不同、更吸引人、更美麗 、離藝術更進一點的證明。 街舞或許在網路上都還找得到相關討論，大概還可以知道透過freestyle來分辨實力水準 ，但現代舞是真的不容易找到平易近人科普，所以讓大眾似乎自然而然的覺得它優雅又藝 術價值高，離藝術自然更接近。 但其實台灣人憑著雲門的知名度和免費公演推行已久，其實普遍已經算是對現代舞比較有 畫面的，而不管怎麼想，雲門的舞和偶像所謂的現代舞，想想都是非常不一樣的吧XD 這絕對不是雲門使用古典音樂而偶像使用流行樂的差異，因為雲門也用過周杰倫跳過舞， 但跳出來還是確確實實的現代舞小品。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SElHau3mBQ 雲門「如果沒有你」公演，只看十秒都會有驚喜喔XDD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85LMQBJFNU Les Ballets Jazz de Montr嶧l舞團 也是用流行樂中的民謠跳現代雙人舞 當然現代舞非常多元，雲門算是偏向傳統的，只是在怎樣前衛，偶像式現代舞從根本上就 不符合現代舞的定義與標準，充其量就只是跳了現代舞的動作而已（而且跳得好不好又是 另一回事）。 為什麼說得這麼嚴厲，是因為每個舞種判斷是否專業的標準，其實都和它之所以誕生的文 化脈絡相關。舞蹈的形成不是突然就冒出來，而大家覺得它很美，它們都是逐漸在人群中 被建立起來，而這個過程中反映了當時這群人對藝術的關注點，這才是舞蹈之所爲為藝術 的原因。 韓國偶像舞蹈很大的問題就是在，它抽空了所利用的各舞種本身透過文化脈絡而建立的美 感，讓舞步只成為「魅力展現」的動作，也就是抽掉了這些之所以可以被稱為藝術是因為 在動作以前的創作基礎，而自己卻也沒有建立屬於自己的舞蹈體系，只停留在拼配各種動 作，用來發散或臉、或身材、或性感可愛帥氣氛圍的魅力。 以這個標準來說，或許可以比較了解為什麼專業舞蹈圈子對於韓團舞蹈稍有微詞的態度， 也對於粉絲（包含對舞蹈毫無概念的娛樂線記者）喜歡濫用「藝術」這詞的無奈。 接觸韓團舞蹈多一點的，或許會對街舞舞者對韓國偶像體系喜歡把hip-hop文化與街舞都 只提取出各種看起來很帥、光鮮亮麗的的concept進行包裝再造，但對這個文化與舞蹈立 基的各種基礎與脈絡毫無尊重而感到不滿。其實現代舞舞者也是差不多的態度，現代舞在 韓團也只是漂亮的concept，而不是現代舞本身。 現代舞的文化脈絡與內涵，在於它最初始是對芭蕾的顛覆。它推翻古典，甚至推翻「美」 。現代舞和芭蕾其實不應該放在同一個美學框架中，他們本是對立的。現代舞不美，現代 舞一開始就有很多的意見想透過舞蹈來說，現代舞有要對抗的對象。這個對象隨著時間可 能產生變化，但這都使它是很有意識的在跳舞、在衝撞、在實驗些什麼。 如果說芭蕾是對程式化肢體美學的極致追求，街舞透過身體怎麼去玩音樂對的掌握和詮釋 的細緻度與創新，那現代舞就是看舞蹈裡肢體語言想傳達的意識。 而這和粉絲帶入的，幾乎都是語意不清的「很藝術」、「感情澎湃」「為舞蹈而生、而死 」「用盡全身力氣最終垂死般」的偶像式現代舞想像完全是兩回事。 因此現實是，在韓團裡面要找街舞方面可以和專業舞者相比，或多或少都還可以找到一些 在肢體應用和音樂理解詮釋上可以列入舞者水準的人。但在現代舞方面，基本上是找不到 合格的。 目前所謂現代舞專業的偶像，其實基本上就是過去舞種訓練的時候接受過現代舞的練習， 而確實也可以從他們的肢體中看出有現代舞習慣動作的影子，但他們跳的從來都不是現代 舞。他們依然只是利用現代舞的習慣動作，作為「魅力展現」的手段，他們舞蹈裡面呈現 出來的意識基本上就只有滿滿的「我我我我我」，或是完全毫無感情放空迷矇眼，塑造大 家認為的「藝術感」。但實際上所有動作除了偶像本人非常想跟大家說的「臣服在我腳下 吧」以外，就沒有任何內容了，也沒有經過肢體語言的思考帶動。 舞蹈是不會騙人的，你在跳的時候在想什麼，完全看得出來。你是想跳你所選的音樂主題 、還是要去跳一個想去碰觸的實驗內容，還是你只是想借用舞蹈來魅力發散，完完全全會 展現在肢體裡面的。 可以看看一個有專業程度的現代舞舞者在戀愛綜藝上的表演，看得出來他基本功都是不錯 的，而且音樂用的也很妥貼恰當，但很明顯他完全有意識自己參加的是戀愛節目，這支舞 就是要調情、造宣傳「我是個好的戀愛對象」。所以這樣這支舞以現代舞標準來說毫無內 容，只有很自戀的「我」。然而換一個角度，這位舞者其實也很專業，他完全知道自己不 是在舞台上表演，而是在綜藝上，而且是戀愛綜藝，所以做出了相應的舞蹈調整。 Somebody戀愛綜藝，單人現代舞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GZcuJxsxng 也可以看出，這位舞者雖然就舞蹈而言本次表現不怎樣，但現代舞程度卻已經和偶像有很 大的差距。 那倒底這些所謂現代舞出身的人跳的是什麼呢？舉例來說Kai就是用urban dance的身體在 跳現代舞元素很重的urban編舞，Jimin則是跳jazz風格的urban編舞（也許算lyrics jazz ？）但看到到現代舞風格的影子。姜丹尼爾雖然實力差於前兩者，意外練習室裡現代舞肢 體的影子比前兩者都還強，但在舞台上卻又不太出來，B-boy的影響更明顯。VIXX的N的現 代舞與其說是舞蹈，其實戲劇成分更重要。 但總歸來說，他們跳的都不是現代舞，現代舞訓練也沒達到上述的肢體語言表達入門水準 。而且對他們來說，不管是urban、jazz還是b-boy，其實沒有跳脫舞蹈作為「展現魅力」 元素的範圍，純論舞蹈的話不足都很明顯，不過他們在將舞蹈作為「魅力展現」方面確實 是偶像中的頂尖，沒有愧對舞蹈擔當的名號。 但這也說明一件事，舞蹈擔當，和舞者，終究是兩回事。 以下是對較代表性有現代舞表現的偶像的舞台看完的個人想法，無法接受偶像有缺點的人 請自行跳過吧。 Kai近年的舞台表演，看出來對現代舞風格很想挑戰，但我倒是覺得這麼堅持現代舞風格 並非好事。他肢體底子完全是urban，所以一但現代舞元素多到了超出urban dance的正常 範圍，會導致他本身充滿爆發力、斷點、準確和力道的urban dance表現習慣完全變成缺 點，無法表現出現代舞肢體的敘事詮釋，造成頓點很重而律動不足。每個舞句沒頭沒腦， 也完全不連貫，還不如跳他本來專業的urban。如果他真的想往現代舞發展，應該從肢體 基礎技巧（葛蘭姆技巧、拉邦動作等）從頭練習，而不是只學動作和成品武。不過其實他 本身在偶像中，是可以稱上urban dance入了門的舞者的程度，所以還是希望他可以發揮 自己所長，花這麼多時間在現代舞但收不到應有的成果太可惜。 舞台參考是I See You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RDXbxc-7ig與出道前的Let me know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Y0nZdHSqTA&t=37s。可以看到現代舞風格 的舞台甚至沒有出道前的urban dance來得自在，完全被現代舞的動作搞個綁手綁腳。 而Jimin則是大眾誤解下最嚴重的，他跳的舞蹈除了在身體使用的一點動作習慣以外，其 實與現代舞沒什麼關聯，現代舞對確實他有影響，但也僅止於影響，但他跳的不是現代舞 ，而更是urban dance分支裡面偏向jazz風格。同時他則是明顯對於舞台效果更重視，表 演舞台效果大於舞蹈。舞蹈被他當成展現性感的手段使用非常明顯，這點他是絕對的專業 ，他完全知道在舞蹈中什麼時候抬下顎、什麼時候撩一下衣服、什麼時候歪頭直視鏡頭， 這都經過仔細考慮與實驗的結果。而這樣的需求其實與jazz非常相符，以jazz作為展現這 樣魅力的舞種相信他也是經過時間才找到的（他過去還稍微看得到一點街舞的影子，看似 是在血汗淚之後就義無反顧地走向這方向）。但他重視舞台效果與性感氛圍烘托大於舞蹈 本身的模式，其實也限縮了他舞蹈進步，和出道前期還沒有那麼重視舞台性感氛圍烘托相 比，近期的他太追求每個他規劃好的姿勢，導致動作的連接被弱化而個別舞台效果高潮點 的姿勢太過突出，兩者無法平衡。同時，他目前對於舞蹈作為性感色氣氛圍的烘托手法過 於單一，兩個solo舞台Lie和Serendipity在音樂上完全不同，但他兩者表現型式幾乎相差 無幾，相較之下早期Perfect Man反而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種色氣，可見是可以有所變化的 。至於現代舞的部分，只能說在動作質地上看得出影響，但其實不管是在編舞還是他個人 理解的舞台魅力（也就是色氣烘托）其實都與現代舞無關。而少數如sbs年末舞台和學生 時期的現代舞表演，也就是一個在舞蹈課上在常見不過的基礎流動練習，就是練習做動作 和努力做好動作，完全不到舞蹈的理解詮釋的程度。 參考舞台 SERENDIPIT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jo9zE2UNUQ、Li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hJ0azhACHo\、Perfect Man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l_39WIvMbY 最後，其實偶像本人對於自己舞蹈目的是在「魅力展現」都很清楚，不會覺得自己是什麼 把生命奉獻給藝術、高上大的舞蹈藝術家，看不清的只有粉絲。 看資料的過程中曾看過Jimin對於自己被稱為現代舞專業感到不自在，說自己其實被稱之 為首席其實是很多剛好的前提下而成的，請大家不要過度吹噓，這樣對真正的現代舞者很 不尊重。這不是他在自謙，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程度在哪裡，也是對專業舞者的尊重。粉絲 過度的吹捧不會提升偶像的實力，專業的尷尬，偶像本人也尷尬，滿足的只是粉絲自己的 虛榮心。 魅力展現就是偶像舞蹈的特色，有點fan sevice性質煽動台下鼓譟與入戲， 和舞蹈本質 上無關，當然也和真正舞蹈所謂的實力和表現力無關。而這種魅力發散沒有不好，也沒有 比較低俗，就是一種偶像舞台的表現形式和需求，也是偶像們的專業所在。 而根據粉絲反應，大家也確實很喜歡，幾乎舞台的尖叫點都出現在這樣的part。但是請不 要以舞蹈甚至舞蹈作為藝術之名偷換概念，這不是舞蹈part，這是魅力展現part，而承認 自己喜歡這樣的魅力性感、覺得很蘇、很撩、很鹽、很欲、很高潮臉並不丟臉，沒必要把 偷換成「這是藝術」、「這樣美的藝術讓我高潮」來減輕自己性幻想的罪惡感。畢竟，偶 像80%就是幻想與性幻想對象，如果他們不能在舞台這種賀爾蒙展現的時刻引起你的衝動 ，那也是挺失職的。 他們就是在撩你，絕對不會覺得自己正在進行藝術崇高性與哲學的探索與頓悟，這根本錯 棚。 後記：不小心寫了就大爆字數orz 只能說偶像圈子和舞蹈圈子之間的誤解真的太多，講起 來其實很多概念都要澄清，也不少根本上的邏輯問題，希望大家能看得懂TT。 以免有人提起，內文在以現代舞為名的偶像中沒有提到Ten，是因為他是在目前看到的偶 像中，唯一有到現代舞舞者水準的人，而這本文主要在說的都是專職偶像的舞蹈，所以沒 有納入，要討論他又是很大的篇幅（因為他最近似乎想轉型但又轉的很謎...）。 所以其實偶像也多少還是有真的舞者的存在，不全部都是舞蹈擔當。以目前參考的樣本來 說，李泰民、Jimin、Hoshi算是偶像舞蹈擔當的頂尖；Kai、Hoya是把成品舞跳得很不錯 ，可以算是入了urban dance舞者的門（不討論編舞、不討論Kai想往現代舞發展的彆扭成 果）；而在成品舞以外，可以說得上是正統舞者標準且非常顯眼的，則有FeelDog、 J-Hope、Ten（當然之間也有程度差異，但一旦進入正統舞者標準，面對只有更殘酷直白 的實力落點）。最後這三個人很有趣，風格完全不同但水準都很高，不用和他們相同舞種 專業都看得出來很優秀，其實也就是回應了最一開頭說過的，不管哪個舞種，舞蹈在大範 圍內看的標準是共通的。而根據資料，前兩者其實以前就是舞團舞者，算是毫不意外的結 果，也證明培養方式本身就是舞者出身這點還是佔主因。倒是找不太到Ten詳細的舞蹈經 歷，也許有粉絲知道的可以科普一下？ Ten現代舞元素很多的urban dance，無袖的衣服剛好可以很清楚看他手臂肌肉帶動的線條 ，和上面的戀愛綜藝現代舞舞者的肢體做比對（可能因為音樂風格完全不一樣，所以可能 有人會覺「欸這兩人有相似之處嗎？」，要看的重點是肢體的使用方法，不是音樂風格造 成的差異。）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B2f2MxPMsk 當然目前我們讀書會看的樣本著重在近年出道的，而且比較知名的，出道較久的還沒時間 細看（女團舞蹈因為涉及很重的男性凝視，無法無視這影響元素，所以要討論的東西更多 更複雜，所以也不放在這裡。）不過其實要花時間細看主要還是在眾多偶像舞擔裡面表現 好，以及有沒有觸及入門舞者水準，因為其實大部分的人程度差異不會特別大，而且受編 舞風格、現場不穩定發揮、各式各樣的「魅力展現」搗亂編舞等影響，需要看很多樣本。 反而到了正統舞者程度就很容易，上面提到的FeelDog、J-Hope、Ten確認他們舞蹈程度所 花費的時間相較之下很短，因為他們展現的正是我們要看的所有關鍵點。身體就是舞者的 名片，站出來，一個轉身和抬手，就傳遞出非常多訊息，稍微誇張點說，這三位用兩個八 拍就可以證明：我確實夠格當舞者，而且也有這個自信。雖然還沒有詳細看，不過目前在 掃射各前輩舞台中，有注意到SJ的神童也挺有這種舞者身體名片的味道，不過他的相關資 料也不是很多，就讓我最後也偷偷求一下有沒有粉絲可以介紹一下他的背景吧XDDDD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1.249.52.144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KoreaStar/M.1557327855.A.8B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