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綴歌] 哈利波特-如果只有跩哥馬份性轉?

上一篇：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20548514.A.933.html?from=moptt 前言： 11歲的綴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11歲的「跩哥」，在二年級的一連串事件下，又重新 成為了綴歌，然而一切會這麼順利嗎? 隨著佛地魔的復活，無形的黑暗漸漸籠罩魔法界，馬份一族的「命運」也不斷牽扯著綴歌 ，引領她走向不可知的漩渦...... 正文開始： 短暫的復活節假期並不能說有多愉快，家裡新出現的『親人』，綴歌其實是陌生的。 即使貝拉試圖展現自己親切的一面，但是多年的阿茲卡班生涯磨滅了她太多的部分。 打從綴歌有記憶起，貝拉就已經被關進阿茲卡班了，所以整個家裡跟她有共同話題的人， 只有水仙而已。 至於魯休斯…整個假期都不見人影。 家，有點不像家了。 假期結束的那天，水仙請石內卜帶她返校，敲門聲準時響起，綴歌帶著行李到門口準備跟 著石內卜離開。 經過客廳時，她意外看到了一名老邁又髒兮兮的家庭小精靈，貝拉正微笑著與那名家庭小 精靈交談。 「…天狼星…哈利…」幾個飄入綴歌耳中的單詞讓她有些在意，但是在水仙的催促下，只 能趕緊與石內卜會合，隨即跟著他用消影術離開。 返回城堡的路途中… 「假期結束之後，會有【就業諮詢】。」一路上始終沉默的石內卜突然開口說道。 「嗯?」綴歌疑惑地看著石內卜。 「各學院導師會跟學生個別面談，討論學生未來的發展方向並給予建議。」石內卜解釋道 ，想了想又補充說明。 「基本上，是讓學生知道在『普等巫測』前，他們應該往哪些方向努力。」 他說完，目光轉向綴歌。 「妳未來有想做什麼嗎?」石內卜說。 石內卜的問題讓綴歌愣了一下，她一直都沒有深思過這個問題，關於『以後』的事情。 「我未來想做的事…嗎?」綴歌失焦的目光凝視半空，喃喃自語著。 「或者妳想跟著魯休斯？」石內卜試探道。 綴歌沉默了，踏上父親的道路…如果是在以前，或許這對她來說會是個不用猶豫的答案吧 。 「我…不清楚。」綴歌的眼神有些飄忽。 「沒關係，好好想想吧。」石內卜說。 話題結束後，兩人就這麼沉默地走了一小段路。 「如果妳對魔藥有興趣的話…也可以考慮留在學校，我可以傳授妳更高深的理論。」石內 卜假裝不經意地說道。 「嗯，我會好好思索的。」綴歌嘴角揚起，她想起了之前為了研究『那個魔藥』跟著石內 卜一起鑽研的時光。 石內卜似乎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臉上也出現了一樣的微笑，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了很久以 前的記憶，那是他與眼前的孩子第一次見面的事情，想到那時的情景，眼中的笑意再也止 不住地流瀉而出。 並肩而行的兩人，遠遠望去，寧靜而溫馨。 ###################### 假期結束的第一天，下午五點，「馬屁精葛列果」走廊擠滿了人潮，學生們貼著牆壁圍成 一個圓圈，其中有幾個學生臉上覆蓋著像是臭樹汁似的東西。 當綴歌聞訊趕來現場時，面對水洩不通的人潮只能遠遠觀望著，同時，她注意到有幾名『 督察小組』的成員，正努力想穿越人群走到中央，但結果只是徒勞無功，還被人趁機偷偷 報復了好幾下。 「這下逮到了吧！你們以為把學校走廊變成沼澤很有趣，是嗎？」恩不理居站在走廊旁的 台階，居高臨下地看著罪魁禍首。 「是啊，很好玩。」弗雷抬頭挺胸看著她，毫不畏懼。 他跟喬治站在人群的正中間，傲然而立的身影讓周遭的人群不斷竊竊私語。 姍姍來遲的飛七努力想擠到恩不理居身旁，發現辦不到，只好從人群邊緣高聲喊道。 「我找到文件了，校長大人！」飛七用粗啞的嗓音喊著，手上揮動一張不知道記載了什麼 的羊皮紙，另一隻手拿著鞭子，臉上興奮的表情讓旁邊的學生紛紛側目。 「很好，你們兩個，我要讓你們知道，在我的學校為非作歹會有什麼下場。」恩不理居盯 著弗雷和喬治說道。 「告訴妳，我可不這樣想。」弗雷說完，轉身看向自己的兄弟。 「喬治，我想咱們已經長大，不太適合全天候的學校教育了。」弗雷說。 「一點也沒錯。」喬治說。 不等恩不理居開口，他們便舉起他們的魔杖，同時齊呼：「速速前，飛天掃帚！」 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兩根飛天掃帚從恩不理居的辦公室疾飛而來，其中一根上面還 掛著粗鐵鍊和鐵栓，它們在雙胞胎面前緊急剎車，等待它們的主人騎乘它們。 恩不理居抽出魔杖打算出手阻止，綴歌趁著場面一陣混亂時，一發『繳械咒』射了過去， 但是，打掉恩不理居魔杖的咒語…… 有三道。 綴歌瞄了人群一眼，剛好與吐舌的潘西還有向她眨眼的哈利對上目光，嘴角露出不可察的 微笑後，躲入人群中。 「不！！！」恩不理居怒吼道，但是轉頭看著滿走廊的學生，一時根本分不清剛剛對她出 手的人是誰。 「我們不會再見了。」弗雷對恩不理居說道。 「是啊，不勞妳聯絡了。」喬治從口袋拿出了一個東西。 兩人騎著飛天掃帚，居高臨下地用『那個』精準打中恩不理居。 「該死啊啊啊啊！！」被『屎炸彈』命中的恩不理居發出了淒厲的尖叫聲，這對在意自己 形象的她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如果有任何人想要購買剛才展示的活動沼澤，請光臨斜角巷九十三號，衛氏魔法奇品店 ，本店隆重開幕！」弗雷大聲說道。 「凡是有意用我們的商品除掉這隻老蝙蝠的學生，都會有特別折扣優待。」喬治指著恩不 理居追加一句。 「攔住他們！」恩不理居對著『督察小組』高聲命令道。 但是，她那些忠心的『督察小組』已經淹沒在學生的人潮中，自顧不暇了。 「「替我們教訓她，皮皮鬼。」」 皮皮鬼摘下了帽子，向弗雷與喬治敬禮。 他們在爆出熱烈掌聲的學生頭上繞行一圈後，往絢麗輝煌的夕陽飛去。 離去前，施放了最後一次的煙火，金色的龍火向著恩不理居衝去，沒有魔杖的她一面驚聲 尖叫，一面往教室逃竄。 最後，她的身影以及張貼在牆上的諸多《教育章程》被吞噬在燦爛的爆炸中。 「不得不承認，那兩個衛斯理家的還挺有骨氣的。」潘西拼命忍笑的聲音低低地在綴歌旁 邊說道。 「是啊，連我都忍不住彭湃起來了呢。」綴歌嘴角帶著微笑，目送著兩人越飛越遠的身影 說道。 「順著他們營造的氣勢，明天就開始？」潘西的拳頭輕輕打在另一手的掌心，向綴歌確認 道。 「當然！史萊哲林壞起來，可是不落人後的。」綴歌傲然地說道。 ######################## 接下來好幾天，校園都在傳誦弗雷與喬治兩人飛向自由的精采故事。 他們高調離開校園的最直接影響就是在學生的言談中造成一波有心仿效的風潮，一大票人 搶著要奪下新任『搗蛋大王』的空缺（葛萊芬多學生居多）。 走廊上到處被亂扔小臭丸、屎炸彈，幾隻玻璃獸被偷塞進恩不理居的辦公室鬧了個天翻地 覆，眾多學生因為『不明原因』的疾病而紛紛從黑魔法防禦術早退…… 更不要提，皮皮鬼專門針對恩不理居與飛七的各種惡作劇了，而負責幫忙恩不理居抓捕搗 蛋學生的『督察小組』試圖伸出援手，但是卻接二連三出了怪事。 先是瓦林頓帶著一身恐怖的皮膚病去醫院廂房報到，米莉森第二天頭上突然長出一對叉角 導致她缺席一整天的課程。 星期二的早晨，由於蒙塔復原進度緩慢，蒙塔的父母帶著憤怒至極的表情，沿著前門道路 大步走來。 據傳那時恩不理居正好剛處理完皮皮鬼的惡作劇，整個人狼狽不已，場面有些失態。 綴歌當時正好從符咒學的教室看到了這一幕，她一隻手輕輕按在玻璃窗上，皺著眉頭望著 蒙塔的父母大步踏入城堡。 校園發生的一切自然跟綴歌他們的搧風點火脫不了關係，暗地裡不知道放了多少消息給那 些『反叛分子』，偶爾會對眼前的違規假裝視而不見，情況許可的話，甚至還會偷偷添把 火… 面對恩不理居越發暴躁的脾氣，在綴歌冷靜而縝密的分析下，潘西也總是能在關鍵處給予 錯誤的消息，誤導『督察小組』的行動方針。 但是蒙塔這件事，有些過火了，她並不想看到有人『真的』受到傷害(雖說這件事跟綴歌 她們無關)。 說到蒙塔，綴歌又想起了那天看到隆巴頓夫妻以及奈威在病床旁相聚的畫面，她嘆了口氣 ，輕輕搖了搖頭，將腦中的畫面驅散。 （自己怎麼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呢…） 綴歌看著玻璃上自己半透明的倒影，突然輕笑了起來。 「綴歌，跟妳借一下高爾，我想請他個搬東西。」潘西的聲音從教室的另一頭傳過來。 「他可以就行。」綴歌點了點頭，畢竟讓克拉高爾負責體力活已經是慣例了。 潘西對著綴歌揮了揮手後，就領著高爾離開教室了，綴歌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不過在她們離開前，綴歌看到剎比也跟著兩人出去，眉頭又皺了起來。 「怎麼了嗎？」軟軟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月桂笑著向她搭話。 「沒事。」綴歌搖了搖頭。 「又是皺眉，又是嘆氣的，然後又突然笑出來，妳不說的話，會讓人以為妳在思念哪個男 生喔。」月桂難得調皮地眨了眨眼說道。 「才不是，妳被潘西帶壞了。」聽到月桂的調侃，綴歌臉頰覆著一層薄薄的嫣紅，低聲笑 罵道。 笑聲略為平復後，教室裡的人也差不多都離開了，綴歌跟月桂一起走出教室，往餐廳的方 向走。 「妳有心事。」半路上，原本保持沉默的月桂突然開口。 「……嗯。」綴歌默不作聲了一會兒後，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介意告訴我嗎?」月桂平靜地說。 語畢，氣氛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月桂，妳覺得家人是什麼？」良久後，綴歌才緩緩開口說道。 「有血緣關係的人啊。」月桂毫不遲疑地回答。 「有血緣關係就會是家人…嗎？」綴歌輕聲喃喃自語，目光略為失焦。 注意到綴歌的目光，月桂沉吟了片刻，柔聲說道。 「但是在血緣之上，還有一種說法更能代表『家人』的意義。」月桂說。 「是什麼？」綴歌偏過頭看向月桂，淺色的雙眸中帶著詢問的神色，她是真的很想知道答 案。 「愛啊！」月桂迅速回答了綴歌，彷彿這本就是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 「愛…」綴歌默默咀嚼著這個字眼裡所蘊含的力量。 「有了愛，即使沒有血緣也足以被稱為家人，反過來說，就算有血緣，沒有愛也不過是熟 悉的陌生人。」月桂沉靜地看著綴歌說道。 月桂的話像是一道劃破陰霾的曙光，有些原本一直縈繞在心頭的枷鎖漸漸在光的照耀下消 融散去。 總是往更深處思索的習慣，在碰到切身相關的事情時，反而容易變成束縛自己的牢籠，過 頭的體諒變成了無心的冷漠，華美的詞藻有時還不如一個直接的擁抱。 一直以『馬份』的榮耀自居，以為自己能理解榮耀所覆蓋的黑暗，但是真的看到了『黑色 的陰影』以及殘酷的畫面時，綴歌還是動搖了。 也許，那本就不是她應該走的道路。 幸好，有人願意傾聽並接納這樣的她。 「…月桂。」綴歌突然停下了腳步。 月桂聞言，疑惑地轉頭看向綴歌。 「愛死妳們了。」 這些日子以來，一度有些沉寂的靈魂，又重新從綴歌的眼中散發光彩。 月桂回給綴歌一個開心的笑容。 「剎比，那些人看起來有點可疑，去盤查看看。」 「剎比，有三個偷丟屎炸彈的違規學生往餐廳方向跑了，你從那邊去追捕他們。」 「剎比，我覺得裡面有哭聲，你…」 「等等！那是女廁欸！！！」 離開教室後，面對不斷想要獻殷勤的剎比，潘西很乾脆地『物盡其用』，指使著剎比東奔 西跑，試圖讓他碰釘子後知難而退。 不過意外的是，剎比居然一路死纏爛打，完全沒有要退卻的意思。 潘西不禁納悶自己這樣做到底有沒有效果，不過在看到剎比忿忿地盯著高爾的眼神後，潘 西就明白了。 「高爾，我突然想到那東西下午再搬就好，你先去餐廳吃飯吧。」潘西對著高爾說道。 後者愣了半晌後，沉默地點了點頭，瞥了剎比一眼，接著，轉身離去。 潘西往前走了幾步後，發現剎比依然跟著自己。 「幹嘛，你想跟著我進女廁嗎?」潘西皺著眉頭，不耐煩地唸道。 剎比嘿嘿一笑後，確認高爾已經離開了，便留下潘西獨自一人，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當潘西從女廁出來時，高爾正在外面等她。 「我把他甩掉之後，又繞回來了，妳說有東西要搬，對吧？」高爾看到潘西愣住的眼神， 出聲解釋。 看著木訥的高爾認真看著自己的眼神，潘西莫名心頭一暖。 她一言不發地走在前頭，高爾默默在後面跟著，接著走到了二樓。 「就是這個。」潘西指著一個老舊的櫥櫃說道。 高爾不解地看向潘西，他一個人可搬不來這麼巨大的東西。 「綴歌說要趁著沒人時，把它搬去七樓，我先告訴你，之後你找機會跟克拉負責處理這件 事。」潘西詳細地向高爾解釋。 「嗯。」高爾點了點頭，在他準備先檢查一下櫃子如何搬運時，他發現潘西似乎有話要說 。 「高爾，你喜歡我，對吧？」 潘西突如其來的話讓高爾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一段特別長的沉默後，高爾緩慢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潘西睜著大大的眼睛，不帶任何一絲情緒地看著高爾。 「我…」看著潘西直勾勾盯著自己的樣子，高爾頓時腦筋一片空白，結結巴巴地將想到的 事情一口氣說了出來。 其實… 原本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情感，一直都只覺得潘西是個很好的女生，直到四年級時， 一起參加聖誕舞會的那晚。 不知道為什麼，被勾著手的時候，跳舞時注視著彼此眼神的時候，跳完後，看著對方因為 興奮而流汗臉紅的時候，好像就在那一晚，不小心讓潘西走到了心裡。 後來，一直偷偷關注著潘西的一切，理直氣壯的潘西、調皮搗蛋的潘西、毫不扭捏的潘西 ……等到自己發現時，已經喜歡上這名無比直率，眼神總是散發光彩的女孩了。 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很會跟女生相處的人，所以一直不敢有所表示，只是偶爾會在心裡偷偷 想像，如果這樣的自己被接受、被喜愛的樣子。 就只是偶爾會偷偷期望，如果哪一天，女孩直率的眼神所看的方向，有著自己的模樣。 「……我只是…單純喜…喜歡…很喜歡…...」說到最後，高爾已經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好 了。 潘西的瞳孔中有著詫異，她聽完高爾的話後，就這麼愣愣地看著他，接著，轉過身背對高 爾。 「高爾，如果有一天，在綴歌跟我之間，你必須選擇一個，你會選誰?」潘西的語氣沒有 一絲起伏。 高爾心中十分著急，他不明白為什麼潘西要問自己這個問題，猶豫掙扎了許久後，他才艱 澀的開口。 「妳…妳真的很好，很好…可是…我不能背叛綴歌一直以來的信任…」高爾垂下了頭，有 些喪氣地表示自己不能背叛綴歌。 聽到高爾的回答，背對著他的潘西開心地笑了。 「如果你選擇我的話，那我會討厭你。」 「我啊…最喜歡綴歌了，我也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甚至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普 通的喜歡』，還是『另一種喜歡』，我只知道我最喜歡綴歌了。」 潘西搖了搖頭，轉過頭看著垂頭喪氣的高爾，笑了，深埋在眼中的情緒在高爾看來卻有些 …黯然。 「沒…沒關係的，我知道。」 接著，兩人突然無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那…那我先…去餐廳了…」高爾低聲說完，邁開有些沉重的腳步，準備離開。 「高爾，謝謝你對我說的那些話，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說過。」潘西叫住了轉身離去的 高爾，然後，給了他一個從未被任何人看過的溫柔笑容。 「真的…謝謝你。」看著離去的高大背影，潘西的目光有些失焦，一個人在原地喃喃自語 。 「處理好了嗎?」在餐廳座位上，幫潘西留好座位的綴歌柔聲問道。 「搞定！」潘西比了個“OK”的手勢。 「不過，為什麼要搬那個『消失櫥櫃』？」潘西湊到綴歌耳旁，低聲問道。 「如果明年魔法部敢再讓『她』留著，那是會帶給她驚喜的東西。」綴歌神秘地說。 「綴歌真是帥氣呢，我都快愛上妳了。」潘西笑嘻嘻地抱著綴歌的腰不肯放開。 「潘西。」綴歌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兩人又是一陣打鬧後，才在月桂的勸阻下乖乖開始用餐。 這就是潘西。 綴歌永遠的好友。 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意的男孩獨自坐在樹下，看著平靜的湖面發呆。 突然，一瓶南瓜汁被遞了過來，高爾下意識接過之後，扭開喝了一大口。 …好苦。 「…謝謝。」高爾小聲地說道。 回應他的，是不大不小，打在他手臂上的一拳。 這是屬於男生的友誼。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2.74.104.37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621518912.A.04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