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 氣味

打開房門，依舊是一塵不染， 桌上是隨手寫下的便條。 每次進來前，我習慣淨身， 害怕自己污染這神聖的空間。 點起她最喜歡的香氛蠟燭， 房內很快充滿專屬於她的味道。 清甜的柑橘氣味圍繞在四周， 彷彿此時此刻，她正緊緊地擁抱我。 每次想起她的樣子，理智總會斷線。 她的味道隨著呼吸滲入我的身體。 血液匯集到下身，腿部肌肉逐漸緊繃， 我脫下褲子，掏出老二，緩緩握上。 她吸吮著肉棒的樣子； 輕聲呼喊我名字的樣子； 跪坐在地板服侍我的樣子。 「小橙……」 我忍不住以氣音喚她， 龜頭因加速的雙手更為腫脹。 在充滿香氛的房間打著手槍， 巨大的罪惡感湧上心頭， 帶來的是更多的興奮。 熱液自頂端噴灑而出， 我隨意抽了幾張衛生紙清理。 芬芳混入精液的味道， 房間內染上淫靡的氣息。 小橙從小與我一同長大， 我們一起讀書，一起玩耍。 然後，一起談戀愛。 她很調皮，總愛捉弄人， 高中某個暑假，她闖進我的房間， 不巧的是，我正用電腦看著片子。 螢幕中的女人正臉對著我， 大奶隨著身後男人的撞擊一晃一晃， 男女雙方的呻吟聲此起彼落。 小橙的視線從螢幕轉移到我自慰的雙手， 她氣得全身顫抖，大罵我不要臉， 狠狠捶了我腹部一拳後，跑了出去。 我趕緊追上，不停哄她，直到她說： 『你是不是喜歡巨乳？』 聽見她的反應，眼神掃過她的小A奶。 『看屁啊！』 她舉起手作勢要揍我，我才趕緊說： 「因為那個女優臉像你，我才看的。」 她臉頰泛紅，並蔓延至耳根，嬌嬌地說： 『以後不准看A片。』 連看片子也被小橙禁止， 我開始學會偷偷闖進她的房間， 打開衣櫃，拿出她的內褲。 棉質內褲上是小橙的氣味， 我抓著她的內褲覆蓋在鼻子上， 慢慢套弄自己。 想像熱騰騰的精液噴發於她體內的畫面， 最後我將白濁射在小橙的內褲上。 我默默拿走沾滿濃稠白液的內褲， 悄悄塞進口袋，離開房間。 某次小橙發現我的房內出現她的內褲， 上頭有著乾涸結塊的不明物，她問： 『你偷我內褲幹嘛？』 「打手槍啊。」 我據實以報，而她無語反駁， 紅潤雙頰透露著她的嬌羞。 我離不開小橙的味道， 甚至她走過我身旁所散發的氣味， 都能讓我瞬間勃起。 原以為話題就要這樣結束，竟聽到她說： 『我可以幫你。』 我愣了愣，笑得開懷： 「等你上大學再說。」 我忍住老二的衝動，拒絕她的提議。 最主要的原因，不過就是想好好珍惜她。 那以後，小橙會說些挑逗我的話， 假借不經意地觸碰著我的下體。 動不動穿著小背心和熱褲， 甚至故意不穿內衣在我身邊晃。 礙於身高之差，我低頭一看， 便能瞧見小巧的胸部與粉嫩的乳頭。 等我硬到不行，她才輕笑出聲： 『我還沒成年，你不要犯罪哦！』 聽到這句，我選擇舉旗投降： 「以後妳就知道。」 可是，我們沒有以後。 小橙在新生健檢時照出肺部的陰影。 從醫院複檢回來那天， 強顏歡笑的臉蛋讓人心疼不已。 治療的期間，她怕我們為她擔心， 再怎麼難受，一滴眼淚也不曾落下。 無限循環的療程，卻一點起色也沒有。 小橙瘦弱的身材，變得更加病態， 彷彿一陣風吹來，就會將她一併帶走。 死亡總是來得突然， 我們還沒接受，就已經被迫面對。 最後的一段時光裡， 小橙時常望著病房的窗戶， 眼眶泛著紅，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某日，她露出僵硬的笑容，忽然對著我說： 『你以後還是喜歡巨乳好了。』 好似覺得自己的日子不長， 像是交代後事般勸我， 見我沒有回應，她越說越激動： 『生病後奶都凹下去了。』 『你長這麼大還是處男，會被笑哦。』 『我覺得嫂子是護理師好像不錯。』 我安靜地盯著她，直到她冷靜後，才回應： 「我只喜歡妳。」 她低下頭，一語不發， 靜默的時間像是隔了一世紀之久。 『我不想死。』 小橙的表情恢復平靜，淡淡的說。 我忍不住抱著她： 「妳不會死。」 那一晚謊言就被現實無情地拆穿， 小橙的病情忽然惡化，住進了加護病房。 一次又一次的病危通知， 耗盡所有人的力氣與精神。 直到小橙沒了呼吸。 所有的一切像是場噩夢， 而我們誰也沒從夢中醒來。 小橙的房間被原封不動保留下來。 我時不時整理與打掃， 並且點上她最喜愛的蠟燭。 彷彿小橙又回到我的身邊。 我悄悄爬上床，將臉埋進枕頭， 深深吸氣，渴望著她的一絲芬芳。 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才有辦法坦承， 小橙的氣味早已消失殆盡。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64.90.198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ex/M.1555244128.A.46F.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