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Nosleep-你的臉但不是你

原文網址：https://www.reddit.com/r/nosleep/comments/f2w6hp/yourfaceyourpornmov / 原文標題：yourfaceyourporn.mov ------------------------------------------------------------------------------ 翻完有一種恐怖與難受並存的感受，翻譯這篇希望讓明天要補班的人，可以獲得一點心靈 的慰藉 為讓文意通順，有稍微作點修改，再請大家多多指教 內容不舒服警告 ------------------------------------------------------------------------------ 正文 晚餐吃到一半，老婆突然開口坦承她背著我偷吃的事情，我伸出夾菜的手停頓在空中，過 了一會兒，我才好不容易回應。 「跟誰？」 「這不重要。」 "這很他媽的重要！" 我在心裡大吼，邊想像著陽光帥哥肌肉男幹著我老婆的樣子，他是粗暴的？還是溫柔的？ 而我老婆又是怎麼用呻吟回應他的？或甚至為他的床上表現痴狂到尖叫...？ 「麥克？」 我正盯著盤子裡的最後一塊雞肉，腦海繼續飛快地轉著，她會不會同一天跟那個野男人上 床然後回家再跟我上床？ 「麥克，聽我說。我想離婚。」 我瞪向我老婆，眼神掃過她的下巴和脖頸。 「他更好是嗎？」 「你說什麼？」 「他比我更好，是嗎？」 她緊咬嘴唇，沒有馬上回應。 我以為她接下來會說，那個男人只是跟我不一樣，她很抱歉事情會到今天這個地步，她其 實還非常深愛我，那只是一時意亂情迷，沒有人比我更好之類的.... 「麥克，他的確比你好。」然而我老婆卻給出了這樣的回應。 然後，她說她還會繼續住在這裡，直到她找到別的房子，同時我們可以把離婚的事宜都處 理完成。我說，那房間該歸我，但她卻說不行。 「睡在沙發上，麥克。」 ---- 我把為了特殊日子留的那瓶蘇格蘭威士忌找出來，配著酒精上網，漫無目的閒逛著，隨意 的點擊進入不同的網站。直到，我看到一則廣告。 "你的臉你的A片" 你會想實現自己最骯髒、最齷齪的性幻想嗎？你想看你自己執行這些性幻想嗎？ 我們可以提供最精緻的深偽技術，讓你深處的，那些你只敢放在心底，甚至不願承認的慾 望，透過螢幕，真實的呈現在你的眼前。 掌控自己的人生吧！成為更好的自己吧！ 這會是你的臉、你的專有A片、你的現實。 看到這則廣告的當下，我的心情一團髒，加上喝了酒有些醉意，所以我認定這一定是最棒 的報復方法了，因為我甚至不用離開家，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所有我從沒向她 說過、她沒做過的，我都可以看到。 廣告在電腦螢幕上閃爍著，旁邊紅色嘴唇和吻的動圖，持續誘惑著我。 "他們會把我的臉合成到任何我想像中最黑暗最骯髒的狀況裡！" 我知道自己被說服了。 我點開廣告，發現有很多不同的方案可以選擇，有名人、戀物癖、生活片段、特定故事橋 段等等很多很多，但其中一個吸引了我的目光。 「驚艷我吧！」我點擊了那個選項，然後瞇著眼睛輸入了信用卡號付款。 接著，我填寫了一份簡單的基本資料表，包含我的癖好、年齡、名字等，然後跳出了個影 片錄製的視窗，請我從不同角度拍攝我的臉，還有一些臉部表情以及聲音取樣。 不久之後，我昏了過去。 我帶著嚴重的宿醉醒來，看到手機上顯示了一則新的通知，是一封電子郵件裡面夾帶了那 個影片。 你的臉你的商品.mov 真的是我！應該說，真的看起來很像我。 那影片看起來是在一個夜晚，假的我正被一台攝影機跟著，假的我花了一整個晚上到鎮上 每一家店採買膠帶和蘋果，他似乎讓收銀員非常的緊張，其中一個女店員甚至在 掃商品條碼時，因為過於顫抖而遲遲無法成功。 而他看起來非常的不耐煩，手指不停地敲著桌子，對她吼著：「婊子！快一點」，然後快 步離開店家。 【鏡頭拉遠】 他走到了街上，而玻璃窗內那位女店員正在無聲地哭泣著。 影片結束。 就這樣？我試著重播，確認是不是我漏掉了什麼，但真的就這樣，內容就是我去每家店買 膠帶和蘋果！ 我試著上網再去找那個網站，想看看是不是可以取消訂單，可是網站憑空消失了。歷史紀 錄直接了當的顯示凌晨一點到三點是空白的。 不過就算影片不是A片，但那樣的科技還是讓我驚嘆，那個影片裡的人，真的就像我本人 。 我沒有去上班，我一整天都窩在家看電視、喝啤酒、抽菸。我老婆對此抱怨了幾聲，但我 沒理她。 傍晚六點，我又收到了一封email。 你的臉你的牙齦.mov 鏡頭對焦在那個"不是我的我"身上，他正坐在桌子前回答問題。是我的聲音！我的聲音！ 他說著他很抱歉，他不知道，他從不知道。此時我注意到，他的嘴巴裡似乎有什麼被他撥 弄著。 他繼續說，如果他們堅持的話，他可以說自己之前從未聽過那個名字，但那就不會是他想 要的結果了。此時，掌鏡者發出了笑聲。 【鏡頭特寫他的嘴】 他的牙齦上有一坨厚重的黑色毛髮，他正試圖將那團糾纏的毛髮解開，卻徒勞無功。他從 自己的牙齦中拉出一團打結的毛髮，接著又一團，再一團，頭髮不停的從他的牙齦冒出來 ，直到毛髮足足有30公分長，且連同他的兩顆大門牙都被拔起，鬆垮垮的糾纏在毛髮上 他說，他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 掌鏡者又發出了笑聲。 那一晚，我輾轉難眠。影片的內容讓我感到焦躁，這一切都過於真實。看著"假的自己"玩 弄著他的牙齦，幾乎讓我自己的嘴都可以感受到疼痛了。 當我老婆走進來，我什麼話也沒說，桌上那些該開始整理的箱子我也一個都沒動。她意味 深長的看著我良久，就像是正醞釀些想法或意見要對我說。我幾乎覺得她要開口時，她卻 什麼都沒說。 我在快進入夢鄉前，聽到垃圾桶那裏傳來騷動。是浣熊嗎？還是流浪漢？ 我起身去查看時，那裏卻沒有任何東西。 手機的通知喚醒了我，是新的影片。我試著回覆email，告訴他們我已經不想再收到這些 影片了，但信卻被退回。在別無選擇的狀況下，我只好打開新的影片。 你的臉你的垃圾.mov 那個“不可能是我的我”正坐在新的桌前吃東西，桌上堆滿了垃圾、汙垢、空罐、披薩盒 、腐爛的水果、骨頭以及蠕動爬動的小蟲且蒼蠅漫天飛舞。而他正在大快朵頤，一股腦的 往自己的嘴巴塞食物，咖啡渣從他的下巴溢出來，他邊咳嗽邊看向鏡頭的左邊。突然，他 縮瑟了一下，接著緩慢地從嘴裡拉出一把剃刀。 他吃到剃刀了！ 他那深色濃郁的血混合著咖啡渣緩慢的往下巴流淌，深色塊狀的汁液浸濕了他的上衣，然 後他用手胡亂的抹了抹自己的臉。 他再次看向鏡頭的左邊，然後繼續狼吞虎嚥。 看完影片的當下，我已經開始考慮要刪掉這個Email帳號了。事情已經變得詭異，這些影 片不只是讓人坐立難安而已了。影片中大半的臉部表情，我根本都沒有在取樣時做過，但 是影片裡的那個"我"看起來卻如此的真實。真實到讓人恐懼。 他縮瑟的表現，就和我平常撞到腳趾頭、或採到圖釘、或咬到舌頭時一模一樣。 當我終於冷靜下來，起身打算給自己倒杯水時，我發現我老婆的車已經不在了，我想她應 該跟那個野男人在一起吧。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自我厭惡感淹沒了我，胃部攪動令我乾 嘔了起來。 我又再看了一次那個影片，然後夜晚來臨了。 你的臉你的憤怒.mov 影片中，他正拿著一堆葡萄柚走在街上，一個矮小的老男人撞到他。碰！的一聲，水果掉 了一地，綁著水果的網袋也斷裂了，而那個老男人則是被撞倒。 那個"實在太像我的我"看到附近某個人手上拿著的熱水壺，然後一把搶過來，將裡面滾燙 的水直接倒在倒地的老男人臉上。 【鏡頭拉近】 那個"不應該是我的我"朝老男人吐了口口水，然後對著已經嚇呆的圍觀群眾眨眨眼。倒地 的老人抽蓄呻吟著。 我也不知道為何，我蠻喜歡這部影片的。影片中水果落地的音效太讓人滿意了，如此的真 實悅耳，而且當假的我把滾水澆到老人身上時，讓我產生了勝利的快感。 假的我開始步入軌道了。 那天傍晚，老婆回家後對我說，她覺得她可能從沒愛過我，至少不像她愛現在這個男人一 樣，這番話讓我感到身為男人的尊嚴掃地。而且她在我正試圖擦拭掉衣服上的番茄醬時， 對我說這些。 她上樓回房後，我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你的臉你的憤怒.mov"這部影片 我不小心打了個盹。 半夢半醒間，我看到"不是我的我"在鏡頭裡對我眨眨眼。 我的心跳瞬間飆升，但我繼續假裝睡著，然後透過瞇眼的縫隙看著影片。 假的我走過那群圍觀的人，將攝影機拿起，用手指敲了幾次玻璃鏡頭，他透過鏡頭看過來 ，微笑著。我很確定，他正在看我。 他將臉對準鏡頭，對準我的螢幕，直勾勾的盯著我。 在他那雙眼睛、那張臉的後面，藏著某種黑暗與深層的東西，正在等待著。 他持續的看著我。 我覺得他知道我醒了... 就這樣，我們僵持到早晨。 你的臉你的鄰居.mov 他敲了泰太太家的門，手上拿著蘋果和膠帶。她開門邀請他進去，攝影鏡頭也跟隨著假的 我進入了泰太太家。說時遲那時快，他快速的將蘋果塞進泰太太的嘴，並將她壓制在地， 然後再將她的手腳用膠帶綁起來，這時掌鏡者給了他一把槌子。 【鏡頭拉遠】 泰太太在地板上不停地掙扎，那個"清晨和我眼對眼的我"慢悠悠的欣賞她的唱片收藏，然 後挑選出其中一片，開始播放。配合著緩和古老的唱片音樂，他將她拖到地下室。影片又 持續播放了一個半小時，直到唱片的音樂結束，然後傳來了兩聲沉悶的敲擊聲和一個碎裂 聲。 影片結束。 這時，我看到了一輛很昂貴但陌生的車停在我的車道上。走向前去查看，但附近沒有任何 人，所以我乾脆直接穿著居家服和滿臉的鬍渣到泰太太家去確認狀況。 我敲了敲門，沒人回應。 比爾此時從我身邊經過，我和他打招呼。 「比爾，你今天有看到泰太太嗎？」 他搖搖頭。我可以感覺到他試圖不去打量我邋遢的樣貌，禮貌的回應著。 「我已經一個禮拜沒看到她了。那麼麥克你...」 他停頓了一會兒， 「你還好嗎？你看起來不太好。」 「好到不能再好了。」我說，心裡那種複雜的情緒很難在一時半刻講清楚。 一方面我感到很爽，因為網路上正有個虛擬的我在上演各式各樣荒謬的戲碼；但另一方面 ，我也很害怕，不管螢幕裡的那個我是什麼，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可以掌握我的生活，甚至 不能確定他有沒有可能真實存在。 不管是哪種情緒，都讓我感到胸口發緊。 我把家裡的酒全部喝光，甚至跑了幾趟到店裡補貨，還從藥頭那邊買了一些藥已備不時之 需。我告訴自己，除非狀況變得太糟，否則我不可以嗑藥。 你的臉你的考驗.mov 這是目前為止最短的影片，那個"我希望是我的我"正緩慢的揉著下巴，接著他把手滑進了 我臉的皮膚底下，我可以很清楚透過皮膚看到手指的輪廓，像是五條巨大畸形的靜脈。他 蠕動著手指，然後我看見皮膚與臉分開，我的無名指從眼瞼刺穿出來，他將手拉出來，手 背上沾著些許類似組織液的東西。 他像鏡頭眨眨眼。 (向我嗎？) 當天傍晚刮完鬍子後，我模仿影片，我試著將手指戳進臉的皮膚之中，我以為我可以像他 一樣成功，但什麼事都沒發生，只有我的指甲刮傷了我的臉。最後我放棄了，我只是做著 不同的表情，先笑一笑再皺皺眉頭，然後伸伸舌頭之類的。 直到我確定自己的臉還很正常，我才去睡覺。 我想我老婆將她外遇的對象偷渡回家來了，那個風流成性的野男人。 我感覺到自己聽見他們做愛的聲音。我好希望早晨快點來，我已經等不及看新的影片了。 那天夜裡，我一次又一次的觀看著”你的臉你的考驗.mov”幫助我入睡，直到他相信我睡 著後，他又再次來到鏡頭前，但他這次擺動著鏡頭的邊角，似乎再測試螢幕的界線到哪。 他的呼吸變的沉重且混雜，他找不到出去的路，所以他就只是看著我，然後不斷地確認我 是不是還在沉睡。 (我睡著了嗎到底？) 我醒來時，收到老婆傳了訊息說，她準備要搬去和那個野男人同居。 另外還有一封從公司傳來的語音訊息，通知我因為曠職多天的緣故，我已經被炒魷魚了。 你的臉你的毒蟲.mov 他(我？)在城市外找到兩個毒蟲，他拿出一疊現金，毒蟲們對他點點頭，然後搖搖晃晃的 將他領到城市外圍一棟廢棄的建築那裡。 他說 你們先走，我會跟在後面。毒蟲們有些遲疑，懷疑眼前這名平凡的男子暗地裡在打 什麼算盤，但在他遞給他們每個人一小包鋁箔裝的東西後，他們便急忙衝進去了。 接著，他像之前一樣將兩隻手都滑入臉的皮膚下，直到雙手都沒入皮膚中。 鏡頭轉移到建築旁生鏽的圍欄，他將某個東西掛在了圍欄上，然後走進屋裡。 我花了一點時間才終於搞清楚，他掛在圍欄上的是一張臉... 我的臉！ 我的臉像張面具，嘴巴和眼睛是空的，皮膚像笨重的旗子隨風搖晃著。 每個幾分鐘，影片中就會傳來車經過的聲音。 接著，兩聲像是水果爆開的聲音響起，他又重新走了回來，將臉再次戴上。 我迫切渴望看到"我的臉"底下的他長什麼樣子，但一無所獲。 我感到自己的頭髮開始脫落。 我在附近散了很久的步，來平復心情。等我到家，我看到我老婆正用看到惡魔的表情，盯 著我的筆電。她轉向我，緩緩地問： 「麥克，這他媽是什麼？」 筆電的螢幕在她的正後方，所以我看著她的同時，我也看到我的筆電螢幕了。在想起”你 的臉你的毒蟲.mov”的影片內容後，我瞬間感到驚慌失措。 如果這些影片落入其他不明白事情經過的人手裡.... 「我...我可以解釋！這些影片，裡面的人不是我！那些地方、那些情形全部都是假的！ 我覺得...」 她搖著頭。 「麥克！什麼狀況？？這些就只是你不停地對著鏡頭喃喃自語數小時的影片阿。就只是你 的臉，這有什麼好假不假的？」 我可以看出她有點被我嚇到，她對我的反感慢慢地轉換成另一種更噁心的感覺。她往後了 幾步，像我是個陌生人一樣。而她後方的電腦螢幕上，我可以看到那個假的我正在對著螢 幕微笑。 影片時間已經暫停了，但他還在移動，離鏡頭越來越近，他臉上僵硬不自然的笑容，彷彿 他才剛學會怎麼控制肌肉一般，然後他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 噓... 我老婆又向後退了一步，我試著想警告她，卻被嚇到無法動彈，只能看著假的我一步步逼 近攝影鏡頭，當她轉身的瞬間... 假的我奮力的想找出螢幕最脆弱的一點破門而入，來到我們的現實世界。 但我老婆壓根沒有看一眼螢幕，忍無可忍的直接將筆電"碰"的蓋起，然後摔在地上。 「你瘋了！」說完，她轉身離開。 螢幕碎裂的事情讓我感到極度的恐懼，就如同破壞了我與"它"之間安全的屏障。儘管我什 麼都沒看到，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它正在緩慢的入侵到我們的世界，就像油從破掉的管子 中漏出來一樣。 .我將筆電送修，花了大筆的錢讓他們盡快復原。 當螢幕一修好，我就跑回家，迫切的將筆電開機，看看是否有其他新的影片，和那些舊的 影片是否安好。 我試著開啟第一支寄來的影片--"你的臉你的商品.mov"， 一模一樣的場景播放著，但是假的我沒有出現。 我很確定劇情都一模一樣，但假的我不存在。 店員始終哭泣，但沒有原因，沒有任何版本的我在恐嚇她。 我試著開啟"你的臉你的憤怒.mov"。 一樣的狀況。影片的內容一樣，但沒有假的我在上面。 那個老男人還是倒在地上，熱水澆灌，他呻吟爬行。 但沒有我。 "你的臉你的毒蟲.mov"現在只剩下兩個毒蟲自己跑到廢棄的房子，然後沒有離開，也沒有 臉掛在圍欄上。 沒有！什麼都沒有！ 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我"曾出現在影片裡。 房子突然變得好空蕩，我聽到樓上傳來枝葉輕輕拍打窗戶的聲音、細微的流水聲， 還有木頭吱吱作響的聲音。 我突然意會到為什麼他不在螢幕裡了。 因為 他現在 跟我 在一起。 我的背被冷汗浸濕，我收到了最後一封email。 你的臉換你了.mov 【廣角鏡頭】 我，真實的我。 一個人。 房間裡充斥著垃圾、腐爛的食物、空的啤酒瓶、飲料罐散落一地、藥罐、髒皺的衣服。 真正的我，抬起一隻手，揮了揮。 這是現場直播。 這是真實的。 這正在發生。 房間很暗，物品被陰影籠罩著模糊不清。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窗戶後面移動著。 窗簾沙沙作響。 罐子滾動著。 他在這裡的某處。 監視著 等待著 我孑然一身 心再也無處安放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49.216.24.62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arvel/M.1581658062.A.17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