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 蔡的論文門中LSE官網公關聲明的一點觀察

◎ 前言 最近看到 LSE 官方網站在新聞的頁面底下發了篇公關聲明，此事也登在了自由 時報，公關聲明本身沒有解釋任何先前大家所提出的疑點，卻倒是提供了很多 新的線索，由這些新的線索，可以看出「台灣研究計畫」此單位在這次論文門 事件背後與 LSE 媒體關係辦公室一同操作的痕跡 「LSE 公關聲明」 倫敦政經學院聲明：關於蔡英文博士的博士學位 LSE statement on PhD of Dr Tsai Ing-wen https://pse.is/MUHZE 「LSE 公關聲明中文翻譯」 倫敦政經學院聲明：關於蔡英文博士的博士學位 全文翻譯 https://hackmd.io/@billy3321/ryxHCcnqur 「台灣新聞報導」 自由時報 2019-10-09 倫敦政經學院再度認證 蔡英文：閉著眼睛的人看不到真相 https://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2941382 在談這個 LSE 官網公關聲明之前，我們先來回顧一下這個聲明發出來的 前因後果、來龍去脈，看一下一個簡單的學位問題何以變得這麼龐大、複雜、 台灣新聞媒體如何被封鎖、資訊如何的不對稱、人們如何被不實資訊矇騙 若我們先不論其他細節的離奇之處 (LSE圖書館沒有學位畢業論文館藏資料，倫敦 大學總圖與 IALS 圖書館查無蔡的論文、學生紀錄塗改、口試通過通知書沒有簽名、 畢業證書有三個版本、蔡與總統府搞不清楚學位授予流程)、蔡在自己自傳中描述 與事實不符(自稱被授予一點五個博士、姐姐來口試時間兜不攏) 與蔡回台之後衍伸 的案外案 (未取得學位自稱博士、法學博士學位自稱國際經濟法博士、學校任教在 律師事務所兼職、中文論文自我抄襲、律師檢覈、升等資料列國家機密 2049 解密) 蔡目前所有提出的證據都是間接的，正面直接的回應，一個都沒有，一個正正常常 的、「真的假不了」的博士畢業論文跟博士學位，當被學者以證據合理懷疑的時候， 我們來回顧一下蔡是怎麼回應跟操作的： ----------------------------------------------- ◎ 近期論文門主要事件 (依事件發生順序排列)： 15 年 06 月 蔡以沒有論文書目資料的清況下將論文題目登錄進大英圖書館目錄 16 年 01 月 蔡請台灣研究計畫協調媒體部門發賀文 (內容與施個人網站聲明相似) 19 年 05 月 林環牆 (Hwan Lin) 去信 LSE 論文線上開始調查蔡的論文 19 年 06 月 林收到 LSE 研究支援服務處圖書館助理回函說圖書館沒有蔡的論文 19 年 06 月 曹長青於民報上發表「蔡英文的博士學位是否造假」 19 年 06 月 李中志臉書展示蔡的第三版本有鋼印的「補發畢業證書」 19 年 06 月 林收到倫敦大學學位証書產製室主管解釋畢業證書補發規範 19 年 06 月 林突然收到 LSE 媒體關係主管的來信 19 年 06 月 林收到倫敦大學資料保護暨法遵主管來信確認圖書館沒有論文 19 年 06 月 蔡送「個人論文草稿影本」至 LSE 婦女圖書館但附帶限閱條件 19 年 07 月 蔡去 Dcard 秀第三版本有鋼印的「補發畢業證書」 19 年 07 月 蔡請施去 LSE 公關部門「送禮」 19 年 07 月 林突然收到倫敦大學對外關係副主任來信解釋「補發畢業證書」 19 年 07 月 蔡請施以台灣研究計畫代表 LSE 官方在臉書帶風向 19 年 07 月 林收到大英圖書館資訊法遵主管解釋大英圖書館目錄問題 19 年 08 月 林親訪 LSE 查閱論文 19 年 08 月 林公布調查報告 「獨立調查報告：蔡英文博士論文與証書的真偽」 https://tinyurl.com/yxuokaju 19 年 08 月 賀德芬召開記者會「蔡英文總統博士論文學位說明會」 19 年 08 月 彭文正在其節目「政經關不了」報導論文門事件 19 年 08 月 蔡臉書發文「真的假不了」揚言提告 19 年 09 月 蔡第一時間以妨害名譽為由向賀及林提出告訴 19 年 09 月 童文薰與楊憲宏在其節目「童溫層」報導論文門事件 19 年 09 月 蔡請施去 LSE 公關部門請他們再發一次公關聲明 19 年 09 月 徐永泰親訪 LSE 查閱論文 19 年 09 月 徐於世界日報上發表「蔡英文總統論文讀後感 」 https://tinyurl.com/yyq6ujh2 19 年 09 月 蔡回答記者提問眼神閃爍、支吾其詞，對限閱條件說「不會是吧」 「論文疑雲牛津博士發表讀後感 總統：真的假不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MuSKYShQPY 19 年 09 月 蔡讓大家去找「英國法學研究(1905至1984年)」有登載蔡的論文題目 19 年 09 月 蔡請總統府召開記者會「總統博士學位與畢業論文說明會」 https://www.president.gov.tw/News/24788 19 年 09 月 蔡送「個人論文草稿電子本」至國圖公開 (附上沒有簽名文件兩份) 19 年 09 月 徐於世界日報上發表「上雙鎖的潘多拉盒子／蔡英文論文讀後感II」 https://tinyurl.com/yxv45ot8 19 年 09 月 呂秀蓮召開記者會「如何鑑賞蔡英文博士論文」 19 年 10 月 林公布英文版調查報告 Can One Earn a PhD from LSE without a Thesis? The Bizarre Story of President Tsai https://tinyurl.com/y6gn3urs 19 年 10 月 蔡請 LSE 公關部門發公關聲明 19 年 10 月 蔡臉書發文「閉著眼睛的人看不到真相」希望能夠劃下句點 ----------------------------------------------- ◎ 結論 依據論文門事件的發展，加上這篇公關聲明的新事證、蔡的臉書貼文、施的臉書 貼文、與其他網友提供查證「台灣研究計畫」來龍去脈的資料，相互比對之後， 有一點觀察如下： 1. LSE 公關聲明頁面維護單位為媒體關係辦公室，其聲明不具有證明學歷真偽效力 2. LSE 公關聲明出自台灣研究計畫之手，並非來自官方學位證明權威單位 3. LSE 公關聲明與台灣研究計畫前協同主持人與媒體關係主任說詞前後不同， 與事實不符 4. LSE 公關聲明沒有解釋任何大家的質疑之處，倫敦大學總圖、LSE 與 IALS 圖書館依舊找不到蔡的畢業學位論文 5. LSE 公關聲明間接認同蔡送個人論文到國圖的違法行為 由此事件發生序列與對公關聲明的分析可見，蔡在論文門中的回應跟操作是證 據到哪裡，就補到哪裡，先是說網路上可以搜尋到論文書目就證明有論文，待 有人詢問實體論文在哪，則秀出補發證書，說有證書就是有論文，知道補發證書 被質疑，接著就送「個人論文草稿影本」到 LSE 婦女圖書館，「個人論文草稿」 裝訂格式、內容格式不對且限閱引起質疑，則再送「個人論文草稿電子本」到 國家圖書館的臺灣博碩士論文知識加值系統，大家質疑「個人論文草稿」送交 國圖違反學位授予法、本身的內容也與當年關稅暨貿易總協定 (GATT) 精神違背 、附加的兩份證明口試通過的文件都沒有簽名，則再請公關部門發這份公關聲明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數位學者與無數網友們的調查，蔡沒有博士學位畢業論文， 已是不可爭辯之事實 (連蔡都從「有論文」改口學校搞丟) (註)，沒有博士畢業 論文蔡如何 "correctly awarded" 博士學位，則有待之後事件的發展 (註) [討論] 蔡的論文在博士授予流程中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705950.A.187.html ◎ 後記 其實有沒有論文是個假議題，有沒有論文與有無博士學位也與治國能力無關， 這裡真正的議題是當事人的誠信與品德問題，不論有無論文或是學位，蔡的 操作和掩蓋的處理方式，已不證自明，事情存在的有無，有就是有，沒有就 是沒有，不需要放風向或是誤導大眾，希望真相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已故哈佛藝術與科學學院前任院長傑里米 諾爾斯說： 「高等教育最重要目標就是確保畢業的學生能分辨有人在胡說八道」 The most important goal of higher education: it was to ensure that graduates can recognize when “someone is talking rot.” — Jeremy Knowles 希望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各位，能讓台灣變成只問是非、不問立場的地方 延伸閱讀： [討論] 蔡的論文門事件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819157.A.98F.html ◎ 以下是各項觀察的詳細說明 (文長)： ========================================= 1. LSE 公關聲明頁面維護單位為媒體關係辦公室，其聲明不具有證明學歷 真偽效力 ========================================= 連上 LSE 官網新聞頁面，會先看到以下文字： 新聞：來自 LSE 媒體關係辦公室的最新報導和公告 News The latest stories and announcements from the LSE Media Relations Office 顯示 LSE 官網新聞頁面維護單位為媒體關係辦公室 (Media Relations Office) 點擊新聞頁面的常見問題，則會看到以下文字說明： 辦公室不提供學生學位成績單或畢業證書，有關這些，請聯繫學生服務中心 This office does not provide transcripts of students' degrees or certificates. For these please contact the Student Services Centre. 由此可見由媒體關係辦公室無法取得學生成績單與畢業證書，亦合理懷疑 媒體關係辦公室無法代表官方查證學生畢業情形，其聲明因此並不具備有 證明學歷真偽效力 LSE 新聞常見問題 http://www.lse.ac.uk/News/FAQs 另外該聲明在新聞首頁是看不到的，需要點擊左上角的「最新消息」(Latest news) 才能看到，在「最新消息」頁面之下，左方區域則有「新聞類型」(Type of news) 的分類，其中有「新聞發布」(News release)、「研究重點」(Research highlights) 、「校園消息」(Around campus) 與「新聞稿」(In the press) 四個類別 (註) 有趣的是幾乎所有的新聞 (98.77%) 都是發布在「新聞發布」的類別，截至今日 10/14，共有 322 篇新聞，而在「新聞稿」中包含這篇學位聲明只有 4 篇，另外 3 篇皆是 2017 年的文章，一篇是講學校一個教授出來談對於 2017 年選舉的一些 個人意見，另兩篇則是學校的研究登在期刊上而學校出來做個簡介 (此類文章有 "Behind the article" 的額外說明)，這部分與「研究重點」內的文章類似 這一篇聲明既不是學校教授個人論點，也不是學校在介紹研究，放在一個已經 兩年沒有新文章的分類底下，有其特別之處，但這個特別之處倒是方便之後 的分析 (見觀察第2點末段) LSE 官網新聞頁面 http://www.lse.ac.uk/News 註：In the press 是否可以翻譯成「外界媒體報導」個人持保留態度 ========================================= 2. LSE 公關聲明出自台灣研究計畫之手，並非來自官方學位證明權威單位 ========================================= 本條觀察討論「台灣研究計畫」的緣由、「台灣研究計畫」的網站頁面為何是 在 fang-test 之下，施與整個論文門的關係、與分析 LSE 公關聲明與其他新聞 稿和 fang-test 之下的文章之異同 2.1.「台灣研究計畫」是什麼單位？ 倫敦政經學院台灣研究計畫 (Taiwan Research Programme) 建立於 2004 年， 附屬於亞洲研究中心 (Asia Research Centre) 之下，但亞洲研究中心已於 2016 年 3 月裁撤，原協同主任 Stephan Feuchtwang 現已是人類學系退休 教授 (退休教授只是掛名在系上，不會再主持研究計畫)，亞洲研究中心人員 介紹的部分則稱施芳瓏 (Fang-long Shih) 為「前」協同主任 「台灣研究計畫」設置在亞洲研究中心之下，中心被裁撤，計畫主持人已 退休，現在不知道計畫是否還有存續，若有的話不知是以什麼樣的方式 存續，另外在 LSE 的人員目錄可以找到 Stephan Feuchtwang 的資料， 卻沒有 Fang-long Shih 的資料 LSE 人員目錄的搜尋結果 https://upload.cc/i1/2019/10/13/Z5MkSy.png LSE 人員目錄的搜尋結果連結： https://info.lse.ac.uk/People/Search-People?query=Fang-long+Shih https://info.lse.ac.uk/People/Search-People?query=Stephan+Feuchtwang 台灣研究計畫在亞洲研究中心成立緣由 http://www.lse.ac.uk/asiaResearchCentre/countries/taiwan/Home.aspx https://upload.cc/i1/2019/10/14/BPSE5U.png 台灣研究計劃設立於亞洲研究中心之下，它成立於 2004 年，旨在對與台灣有關的 全球性議題，提供文化層面上一個多領域的研究，該計劃由 Stephan Feuchtwang 教授主持 The Taiwan Research Programme (TRP) was based within the ARC. It was set up in 2004 to provide a multi-disciplinary study of the cultural dimensions of global issues in relation with Taiwan. This programme is led by Professor Stephan Feuchtwang. 亞洲研究中心首頁顯示裁撤的消息 http://www.lse.ac.uk/asiaResearchCentre/Home.aspx https://upload.cc/i1/2019/10/14/GHD5gQ.png 在 LSE 設立了數個專注亞洲的區域研究中心之後，LSE 亞洲研究中心在 2016 年 3 月已被裁撤 The LSE Asia Research Centre was disestablished in March 2016 following the creation of several regional Research Centres at LSE focussed on Asia. LSE 亞洲研究中心人員介紹 (中心 3 月已被裁撤)： Dr Fang-long Shih (頁面更新日期 2016 年 3 月 27 日) http://www.lse.ac.uk/asiaResearchCentre/people/bios/ShihFang-long.aspx https://upload.cc/i1/2019/10/14/k7WE0X.png 施芳瓏博士是台灣研究計畫「前」協同主任，並且是 LSE 亞洲研究計畫的研究員 Dr Fang-long Shih is a former Co-Director of Taiwan Research Programme and a Research Fellow at the LSE Asia Research Programme. 2.2. 「台灣研究計畫」的網站頁面都在 fang-test 網域之下 解釋完施與「台灣研究計畫」的關係之後，可以得知，計畫主持人現在已經 退休，本來附屬的母研究機構「亞洲研究中心」也已經裁撤，所以目前整個 「台灣研究計畫」的運作，基本上就是施一個人 有趣的是，所有「台灣研究計畫」的網站頁面，都是在這一個網域之下 http://www.lse.ac.uk/fang-test/ 也就是施 (Fang-long Shih) 的測試 (test) 頁面，fang-test 對外像是代表 「台灣研究計畫」，但內容看起來更像是施個人的部落格，也就是說 「此網域名稱為在 LSE 網域之下，台灣研究計畫前協同主任施芳瓏所有的個人網站」 這種使用官網網域架自己個人網站，其實在學校裡算是正常現象，但是個人網站內容 不代表官方立場或是背書 2.3. LSE 公關聲明與施在其扮演的角色 而有趣的是當初 2016 年恭賀蔡當選總統的最原始聲明稿也是出自於這個網域之下 恭賀 LSE 校友蔡英文博士當選中華民國/台灣總統 | 2016-01-16 Congratulations on LSE Alumna Dr Tsai Ing-wen as the President-elected of Republic of China/Taiwan https://tinyurl.com/y5mw4vah https://upload.cc/i1/2019/10/14/3FvVeL.png 先不論英文的寫作程度 (後面分析) 與明顯錯字 (President-elected 正確用法應該是 President elected，沒有 hyphen)，這篇個人賀文 (fang-test 底下的 Statements 皆 是施一人所寫)，首次出現了蔡的學位還有年份 (PhD in Law, 1984)，另外也有引述 另外一位國際關係教授的話 『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國際關係學教授 Christopher Hughes 說：「人們普遍 認識到她是第一個獲得這一職位的女性，在華語世界中第一次由女性獲得總統 職位，這反映出自從她離開 LSE 並獲得法律博士學位以來，藉由令人印象深刻 的生涯所積累的經驗」』 Professor Christopher Hughes (LSE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said: "It has been widely recognised that she is the first woman to secure this position and the first time a woman has achieved presidential status in the Chinese-speaking world. This reflects the accumulation of experience through an impressive career since she left LSE with a PhD in Law." 這是首次 LSE 有教授公開稱蔡為法學博士，而同樣的教授的說詞也被 LSE 的官方推特帳號 (應是媒體公關辦公室持有) 發佈消息 LSE 官方推特恭賀蔡當學台灣總統的消息 | 2016-01-19 https://twitter.com/lsenews/status/689432159128424448?lang=en https://upload.cc/i1/2019/10/14/rtJjMy.png 恭賀 LSE 校友蔡英文博士當選台灣總統 Congratulations to LSE alumna Dr Tsai Ing-wen on her election as president of Taiwan 另外該則推特還有附上連結到以下文章： LSE 校友蔡英文博士當選台灣總統 | 2016-01-19 LSE alumna Dr Tsai Ing-wen elected as president of Taiwan http://bit.ly/1ni0UIx https://upload.cc/i1/2019/10/14/MkYpIF.png 這一篇文章是放在 http://www.lse.ac.uk/website-archive/newsAndMedia/aroundLSE/ 底下，是屬於 LSE 校內新聞 (aroundLSE)，第一段是這樣： LSE 前學生、民進黨主席蔡英文博士已成為台灣總統當選人 (按1)， 蔡 59 歲曾在 2006 至 2007 年出任台灣副首相 (應是行政院副院長)， 在 1984 年於 LSE 取得法學博士學位 (按2) Former LSE student Dr Tsai Ing-wen, chairwoman of the Democratic Progressive Party, has become president-elect of Taiwan. The 59-year-old, who served as Taiwan's vice premier between 2006 and 2007, gained a PhD Law from LSE in 1984. (按1) 這裡 president-elect 有用對 (按2) "PhD Law" 少一個 in，應為 PhD in Law 第三段則是引述 Christopher Hughes 的話，與施在其代表「台灣研究計畫」 的個人網站中的聲明一模一樣 這些資料顯示，LSE 稱蔡為法學博士 1984 年畢業生，始自 2016 年施在其 背後與媒體關係辦公室的運作，第一篇文章在 fang-test 下寫於2016年1月16日， 而學校的新聞發佈則是於 2016年1月19日，其內容與施的文章內容雷同 其實一直到最近，施都還是有與媒體關係辦公室密切往來， 以下引用自施的臉書 https://upload.cc/i1/2019/10/13/taO6Qe.png 2019年9月11日施臉書貼文： 『在離英之前，又跑了一趟 University of London，出來接見的就是公關 辦公室主管（連代表官方說法的公關出面，也要被說嘴成是「護航」， 要求的是倫敦大學校長）。我再一次問蔡英文的博士證書，她說就是蔡展示 的那一張（她看過照片，也查證過），我急了說，就是那張被批評，因爲它 沒有與原件相同的校長簽名。她溫和地說：那個問題都已向質疑的人解釋過了 ，（當時回覆的是常例，近二十年來，有電子簽名的技術，是與原件相同的 校長簽名。但這是 35年前，不在此常例。）我拜託她公開登文再澄清一次， 她說：我們已經說我們應該說的了，還是不信，那是你們台灣的問題。』 先不論公關辦公室主管為什麼有權力認證畢業證書，為什麼蔡個人的 「學位畢業論文」與畢業證書問題需要「台灣研究計畫」的前協同主任 施去找公關辦公室主管？更別說後來又出現了另外兩張，三個不同版本 的畢業證書 另外施自己提到「我拜託她公開登文再澄清一次」，為什麼施需要「急了」 拜託媒體關係辦公室的主管去做這件本應不屬於她業務範圍的事情？ 而這位公關辦公室主管 (Daniel O'Connor) 之後為何要去騷擾林教授 任教的系所？ 2019年10月13日林臉書貼文： 『LSE的媒體關係主管Daniel O'Connor甚至粗鄙把我和他們校方交換的 電郵，全部轉送給我的學校系主任，企圖以政治力逼退我』 2019年7月12日施臉書貼文： https://upload.cc/i1/2019/10/14/rbPdqs.png 『LSE 的歐洲同事，他們不認識蔡英文，也不知道賴清德，甚至曹長青 老師，對他們來說，都是台灣人。為此，我替「台灣」向他們的沮喪氣餒 表示歉意，送了花，也送了巧克力，又送了酒，您們還要我繼續幫「台灣」 向外國人送什麼賠不是？』 而為了跟公關辦公室套好說詞，施還跑去送了公關辦公室主管「花」、 「巧克力」跟「酒」這又是怎麼回事？ 有網友在 Mobile01 指出，據公開資料顯示，在 2007 年到 2014 年間 (也就是蔡當行政院副院長的期間)，有人匿名捐贈 48 萬英鎊 (以2007年 當年1英鎊對65台幣的匯率，折合約3,100多萬台幣) 指名給施 (名義是 捐贈給施芳瓏的研究基金 Donation to fund fellowship for Fang Long Shih) https://upload.cc/i1/2019/10/13/PLyFTE.png 更多關於施與「台灣研究計畫」錯綜複雜的關係與疑問，請參考以下文章： Mobile01 | 2019-09-25 「台灣研究計畫」鬧雙胞? 抽絲剝繭「施芳瓏」與「LSE台灣研究計畫室」 https://www.mobile01.com/topicdetail.php?f=638&t=5909539 2.4.1. LSE 公關聲明的來源為何？ 另外 Mobile01 上也有網友在 fang-test 的網域下留言詢問與蔡的論文相關 的問題，對方自稱 Digital Comms 這樣回答： ---------------------LSE 回覆-------------------------------- 這是倫敦政治經濟學院（LSE）關於蔡英文先生的博士學位的聲明 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和倫敦大學可以確認，蔡英文教授完成了自己的論文， 並於1984年確實被授予法學博士學位 蔡英文博士最近向倫敦政治經濟學院圖書館提供了論文的傳真副本， 不公平貿易慣例和保障措施，可以根據要求在LSE圖書館閱覽室中查看 Here’s LSE’s statement regarding President Tsai Ing-Wen’s PhD. “The 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Political Science and the University of London can confirm that Tsai Ing-Wen completed her thesis and was correctly awarded a PhD in Law in 1984. “Dr Tsai Ing-wen recently provided the LSE Library with a facsimile copy of the thesis, 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 This is available to view in the LSE library reading room upon request.” Best wishes, Digital Comms ------------------------------------------------------------------- Mobile01 | 2019-09-25 留言在LSE 網頁詢問蔡總統的論文所獲得的答案 https://www.mobile01.com/topicdetail.php?f=638&t=5909582 截圖： https://upload.cc/i1/2019/10/13/3tvbqN.png 覺得內文很眼熟，於是比較了一下，若以線上文章比較網站 Copyscape 來分析 這封 9/25 來自 fang-test 網域下的回覆與 10/8 LSE官網新聞頁面聲明，除了校名 與圖書館名之外可以發現有四處完全一樣的地方，分別是： 1. "was correctly awarded a PhD in Law in 1984." 2. "recently provided the LSE Library with a facsimile" 3. "copy of the thesis, 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 4. "is available to view in the" 簡單來說就是蔡一直在緊咬的兩點： 1) 蔡以正常流程確實在 1984 年取得法學博士學位 2) 蔡的論文已經送到 LSE 圖書館，可以提供借閱 但我們知道，正常學位授予流程需要當年「口試通過」、「依據口委要求修改」 之後，再將「論文提交到總圖、LSE 與 IALS 圖書館」，口試通過通知函沒有 簽名 (註1)、沒有口委報告、論文也沒有送繳圖書館建檔 (註2)，這個學位要如何 "correctly awarded"？公關單位如何可以知道這學位有 "correctly awarded"？ (註3) 公關部門對這方面完全沒有任何解釋，更別說個人論文影本送到 LSE 婦女圖書館 ，根本沒有被圖書館分類到「畢業學位論文」(註2) 這裡很明顯，聲明是早就擬定了，之後就一直跳針重提，完全沒有跟上這一個 多月以來事件最新的發展 延伸閱讀： (註1) [討論] 蔡的論文口試通過通知函細節中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304677.A.57F.html (註2) [討論] 蔡的論文在館藏細節中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104915.A.734.html (註3) [討論] 蔡的論文在博士授予流程中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705950.A.187.html 線上文章比較網站 Copyscape https://www.copyscape.com/ 詳細比較截圖： https://upload.cc/i1/2019/10/13/C9hpx3.png https://upload.cc/i1/2019/10/13/Pc68oW.png 2.4.2. LSE 公關聲明的來源比較 由文章的比較可知，若非出自同一人之手，或是抄寫同一份聲明，絕無可能有多處 一模一樣的字眼，由此可得證 fang-test 網域下留言得自屬名 Digital Comms 的 回覆，與 LSE 新聞頁面聲明內容來自同一個來源 另外在臉書上有網友留言提出一封在 7 月 9 日的回覆，其內容也是大致相同 https://upload.cc/i1/2019/10/13/4JNKvh.png 由此可見公關部門近期對外的回覆是一致的，問題是這樣的聲明稿是誰提出來的， 以下對文章內容做更詳細的分析，來測驗看看文章是否來自同一作者或是多個作者 若根據施在其個人網站所發之聲明稿，利用英文寫作檢查軟體 Grammarly 對 其文章結構分析發現，施所寫的文章得分穩定在 74 分左右 (66, 75, 76, 76, 78; 平均 74.2, 標準差 4.7)，有非常多寫作細節的問題，最低有到 66 分 而分析其他同樣分類，在「新聞稿」 (In the press) 中的文章，其 Grammarly 分數為 84 分 (82, 83, 87; 平均 84.0, 標準差 2.6) 此兩類文章在 GraphPad 線上做統計假說檢定，以學生t檢驗可以發現 p 值小於 0.05 (p-value = 0.0176)，推翻虛無假設 (兩類文章作者為同一人)，而證明了對立假設， 即這兩類文章有顯著差異，作者不為同一人 GraphPad 線上學生t檢驗 https://www.graphpad.com/quickcalcs/ttest1/ LSE 官網新聞頁面對於蔡博士學位的聲明，Grammarly 給 68 分，由此可見此一聲明 並非直接出自媒體關係辦公室之手，其分數落點落在施的文章分數分佈曲線 95% 的 信賴區間之內。若再以簡單的k最近鄰居法 (k-nearest neighbors, k-NN)，設定 k = 3 來計算與這篇聲明最接近的文章，這篇聲明與施在其個人網站所發之聲明稿 最接近 (即 68 與 66, 75, 76 最近，三篇文章都是施在其個人網站所發之聲明稿) 本條觀察小結： 由上分析可知，LSE 官網聲明無論「說明內容」與「英文程度」都顯示來自台灣 研究計畫前協同主任施之手，這是施 9月11日臉書貼文「拜託對方公開登文再澄清 一次」的結果，這些公關操作的聲明並非來自官方學位證明權威單位，沒有證實 學位的效力 ========================================= 3. LSE 公關聲明與台灣研究計畫前協同主持人與媒體關係主任說詞前後不同， 與事實不符 ========================================= 在此公關聲明中，有以下文字： 「當時本學院所有學位均透過倫敦大學授與，學位論文均須繳交到 Senate House Library 圖書館存查」 "All degrees from that period were awarded via the University of London and the thesis would have been sent first to their Senate House Library." 其中英文的 "would have been" 是指應該有而沒有，這裡是不是指公關 部門也不敢保證學校圖書館當時有收到蔡當時的博士學位畢業論文？ 這個部分其實媒體關係主任早在6月14回覆林的郵件中也提到： https://upload.cc/i1/2019/10/14/PDscfe.jpg 而且還多扯一個大英圖書館的目錄 (後來被林證實是2015年6月才登錄進去) 「如先前所傳述，該時期所有博士學位均由倫敦大學授予，並會首先送交 (註) 他們的總圖書館。他們清楚地收到了論文，因為否則不會被處理並 出現在總圖和大英圖書館目錄中」 "As previously circulated, all PhDs from that period were awarded under the University of London banner and would have sent first to their Senate House Library. They clearly received their copy because otherwise it would not have been processed and appear on their catalogue - and from there to appear on the British Library catalogue." 註：這裡使用 "would have sent"，是肯定的說法 在這方面，施與媒體關係主任的說詞驚人地相似 2019年7月14日施臉書貼文： 『蔡英文的博論有出現在大英圖書館（British Library）的論文電子檔查詢 中心（e-theses online service EThOS），表示一定曾經存在過 Senate House Library；因爲 British Library EThOS 是由英國各所大學（包括倫敦 大學）提供的』 大英圖書館的 EThOS 系統，在林教授的調查報告中是2015年6月才經由 旁門左道登錄進去的，大英圖書館那邊的人顯然沒有跟 LSE 公關部門還 有施套好招 林的「獨立調查報告：蔡英文博士論文與証書的真偽」 (27 頁)： 「法遵主管上述的回覆明確地說：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的圖書目錄是2015年 6月新登錄，因而才進入大英圖書館的EThOS系統。而大英圖書館之所以 這麼做，是因為當時有人在查詢蔡英文的博士論文，所以該圖書館的館員 乃向倫敦政經學院圖書館諮詢這本論文的下落」 大英圖書館法遵主管回覆林的回信 https://upload.cc/i1/2019/10/14/iDoOt7.png 有趣的是，由於大英圖書館法遵主管的回信證明施與媒體關係主任的說詞 與事實不符，最新聲明裡關於大英圖書館目錄的部分已經不再提起 2019年7月14日施臉書貼文原段落： https://upload.cc/i1/2019/10/14/mxqSXT.png 『然而，還有一群人 (包括台灣和美國台灣人教授)，沒有解釋，似乎自己 讀不懂，而且還會斷章取義，羅織 dramas。 迫不得已，我只好跳下來， 給予個人了解的一個解釋。據悉，這是因為那本論文不見之後，它就被從 Senate House Library 圖書目錄刪除，才有初次誤以爲「never received 沒有收到」的答覆；後來，因爲了解到這不是一本普通論文的詢問，而是 要從它的曾經存在與否，來推斷此博士學位的真假。才由資深館員接手， 熟悉倫大圖書館系統者就知道，蔡英文的博論有出現在大英圖書館（British Library）的論文電子檔查詢中心（e-theses online service EThOS），表示 一定曾經存在過 Senate House Library；因爲 British Library EThOS 是由 英國各所大學（包括倫敦大學）提供的。』 圖書目錄是否是後來才被刪除、圖書館會不會刪除遺失書籍的書目，值得 討論，有人說或許是因為年代久遠，當時沒有電腦也沒有網路所以才沒有 蔡的論文書目資料，但是圖書館的書目系統不是電腦跟網路發明之後才有的 ，早在都沒有電腦網路時期，圖書館就有一套紙本的書目檢索系統，網路上 的資料只是依據當時的紙本資料建立 而事實上倫敦大學圖書館現在線上可以找到當年同時畢業的 105 個學生 的論文資料，只有蔡的到現在還是找無資料 https://tinyurl.com/y5eqsbqn https://upload.cc/i1/2019/09/28/RtPipx.png 另外2019年7月12日施臉書貼文說： https://upload.cc/i1/2019/10/14/cua93g.png 『LSE 的同事們，已經莫可奈何，攤開雙手，問說：「您們台灣還要我們 怎麼查？」日前，不是才再次發布聲明確認：「我們檢查了我們的記錄， 倫敦政經學院和倫敦大學都證實蔡英文於1984 年獲得法學博士學位。」 LSE 並提供當年獲頒學位的學生名單，Ing-Wen Tsai 出現在 Higher Degrees Awarded 1983-84 Ph.D. 欄下，以茲證明。』 先不論這記錄從來沒有正式出現過，這部分也與媒體關係主任在對林的 電子郵件回覆驚人地相似，林的報告是8月29號才公布，而施7月12日就 掌握了一模一樣的消息，是怎麼掌握到的？ 同樣是在媒體關係主任在6月14回覆林的郵件中提到： 『給你參考，我在信中附上了在1985/56年的「LSE年曆」中相對條目的 掃描文件，該文件為前一年獲頒學位的學生的官方公開記錄』 For your interest, I have attached a scan of a relative entry in the "LSE Calendar" of 1985/56, which is an official public record of awards and degrees given to LSE students for the previous year. 之後2019年9月11日施臉書貼文： https://upload.cc/i1/2019/10/14/5im7Cw.png 『是的，那是我們台灣的問題。很不幸地，這是少數人作的，但承擔後果 的卻是所有台灣人。回到台灣，聽到質疑「為何要提告由法院判決呢？只 要蔡總統公開博士論文」。不是被要求司法介入調查嗎？真的要讓司法來 釐清事實，反而又被說不應該採取法律行動，而是立即公開博士論文。 論文，不是已經公開了嗎？LSE 從來沒有論文就是沒有 (因爲不需要有， 當年不是 LSE 頒發博士學位）; 倫敦大學圖書館的那本，遺失就是遺失了 ；現在這本在 LSE 特覽室，是蔡總統寄過來，要公開的。這本放在特覽室 的論文，非 LSE 師生只要填表申請，依照特覽室的規定，是公開被閱讀的 。基於版權的規定，在 30多年前的論文，任何引用或複製都需要作者的 書面許可。因此 LSE 圖書館，作了這樣的說明：除非事先得到作者的同意， 一律不准影印拍照。LSE 將蔡總統的論文放在特覽室管理，也要被台灣人 指責?! 特覽室的館員輔導怎麼使用這本論文，也要被台灣人說是在監督?! 反正，不依照台灣人的予取予求，就是不敢「公開」，就是「假論文」?!』 先不說整篇貼文情緒勒索的口吻，這些護航現在看來通篇與事實不符： 1) 當年就讀 LSE，就算學制上是由倫敦大學畢業，還是會在總圖、LSE與 IALS圖書館放有博士畢業論文，這是其他當年同年畢業生都有的 2) 「30多年前的論文，任何引用或複製都需要作者的書面許可」是完全違背 事實的護航言論，事實上博士畢業論文是圖書館的財產，非基於商業利益， 任何人可以隨意閱覽、拷貝，此乃學術自由與學術論文開放之精神 而當蔡被記者問到為什麼調閱論文有這麼多規則 (4:40左右)，蔡說： 4:47「這個我不知道，這個，我也想去了解一下」 記者再追問這是蔡訂的規則嗎？ 4:52 蔡慌張地回：「那、當然不是我訂的啊」 記者再問說圖書館方說是蔡要求的 4:55 蔡眼神閃爍搖頭回：「不會是吧...」 這裡施的說法和圖書館與蔡的回應完全兜不攏，不過這本「論文草稿」再 怎麼套好招也改不了是個人的「論文草稿」的事實，與學位無關 2019年9月19日台視新聞： 「論文疑雲牛津博士發表讀後感 總統：真的假不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MuSKYShQPY 最後施似乎不覺得林會把中文調查報告翻譯成英文，在臉書上挑戰林， 而林在一個多月的10月8日提供了報告的英文版 2019年8月30日施臉書貼文： https://upload.cc/i1/2019/10/14/C2UjMg.png 「好喔，那就請您把您洋洋灑灑的 50頁中文報告，翻譯成英文，您要指控 我們 LSE & University of London 的貪財，也總得讓我們英國大學的主管 們讀得懂吧。您們的期限似乎都給一周，那我們是否一周後，期待您逐字 逐句翻譯的完整英文調查報告書囉。我完全贊同賀德芬教授的立場，為 維護學術最基本的尊嚴，完全無關政治選舉。」 「獨立調查報告：蔡英文博士論文與証書的真偽」英文版： Can One Earn a PhD from LSE without a Thesis? The Bizarre Story of President Tsai https://www.dropbox.com/s/anfbbo66fql90cu/Lin_report_OCT2019_Eng.pdf 本條觀察小結： 施與公關部門在論文門事件發展以來，說詞反反覆覆不一致，甚至有許多 違背事實之處，若是一個真的有依照學位程序頒發的博士學位，必然有存放 博士畢業論文在圖書館、無論紙本或是電子本，何以需要去大英圖書館動手腳 、或是送一本個人論文草稿到LSE婦女圖書館，亦或需要去找其他第三方的 、間接沒有人簽名負責的資料來證明當時學位的授予？ ========================================= 4. LSE 公關聲明沒有解釋任何大家的質疑之處，倫敦大學總圖、LSE 與 IALS 圖書館依舊找不到蔡的畢業學位論文 ========================================= 關於蔡的論文題目被收錄到 「英國法律研究」(Legal Research in the United Kingdom 1905-1984) ，在之前的文章有詳細的論述 (註)，基本上這本索引書的 成書目的在於其前言所述「去找出同樣的研究主題有沒有已經被研究過」， 是一本為促進研究而誕生的索引書，而不是作為學位證明的書籍 (註) [討論] 蔡的論文題目被登錄在法學研究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485883.A.1CF.html 並且在這本索引書的引言最後的部分有一個但書在那邊，說明這本書 記載的東西並非完全沒有錯誤，也會有誤載的情況，再再顯示這本 索引書不能被用來證明博士畢業論文或是博士學位的存在 「前言的但書」 錯誤與遺漏：對清單中所包含的資訊，已盡一切努力確保准確性和完整 性，但仍然可能存在錯誤和遺漏。如有錯誤和遺漏，我們深表歉意，對 於指正不勝感激。 Errors and ommissions Every effort has been made to ensure the accuracy and completeness of the information contained in the list, but errors and omissions may have occured. If so we apologize and should be grateful to be advised of corrections. https://upload.cc/i1/2019/09/26/pWLwQG.jpg 自由時報另一篇對 LSE 公關聲明的報導對於這個部分倒是有特別再強調一次： 「確認蔡在一九八四年被授予法學博士學位，當時所有學位均由倫敦大學授予， 論文也應先送至倫敦大學的總圖書館（Senate House Library）。總圖書館的紀錄 證實，他們當時收到一份論文副本，並送至倫敦大學高等法律研究所（IALS）。 一九八五年刊出的IALS索引文件「英國法律研究」裡，有列出蔡英文的博士論文 「不公平貿易與防衛措施」」 自由時報 | 2019-10-10 LSE證實：蔡英文1984獲法學博士學位 https://news.ltn.com.tw/news/politics/paper/1323809 學校自己的學位，學校自己有學位認證的單位不用，而是公關單位去引用一個研 究所的研究索引書來去間接證明自己的學生有博士畢業論文與學位，這是邏輯上 不合理的，也不具有法律效力的 其實，要看當時是否真有博士畢業論文，除了圖書館藏有實體論文之外，也可以 藉由是否被引用而知道當時是否存在，因為一定是有人看過了才能引用那本論文， 但是一本出版了 35 年的論文，至今似乎沒有一篇引用，雖然說在同屆同學中不是 不可能發生，但是大部分的同屆畢業生，若是在 Google Scholar 搜尋，是可以找 到被引用資料的 1984 LSE 畢業生 G Abdallaoui "Stochastic control in manpower planning" https://tinyurl.com/y4qazhn3 有兩個引用，並且有其他英文學術著作發表在期刊上 號稱 1984 年 LSE 畢業生 IW Tsai "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 https://tinyurl.com/y6ly493p 其 Google Scholar 唯一的搜尋結果就是在大英圖書館的 EThOS 系統，而在林的 報告中的調查結果是2015年6月才經由旁門左道登錄的 (已在第三點觀察詳細討論) 嚴格說起來，作為一個學術界的學者，其著作沒有任何引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蔡於2019年8月29日在臉書的貼文「真的假不了」也有前後說詞兜不攏的狀況， 也解釋不清楚為什麼至今沒有博士畢業論文 https://www.facebook.com/tsaiingwen/posts/10156044254121065 蔡在其臉書的說法： 『1.根據英國倫敦政經學院（LSE）頒授學位的規定，必須以成功提交論文為 前提。也就是說拿到學位，就有繳交論文。』 此是以正常流程為前提，但是現在就是找不到當年的「成功提交論文」 　　 『2.我在英國倫敦政經學院（LSE）完成的「博士論文」與「博士學位證書」， 都有紙本也有鋼印，獲得校方公開證明為真。』 此處「博士論文」有紙本不是事實，「博士學位證書」有鋼印是第三版「補發」 的才有，其實校方不會公開證明學位真偽，要證明的話，要由學生授權第三方， 由第三方拿學生授權書去申請證明，這部分要經過倫敦大學成績單室 (Transcripts Office) 與學位產製室 (Diploma Production Office) 以下節錄自倫敦大學「索取成績單或補發學位證書」網頁： Requesting a transcript or replacement degree certificate https://tinyurl.com/y5omhvhh 「成績單辦公室還可以直接向第三方確認學位的授予，只要我們得到學生的 簽名授權即可讓我們揭露(該學生的學位)信息」 "The Transcripts Office can also confirm an award directly to a third party, provided we receive a signed authorisation from the student giving permission for us to divulge the information." 現在英國的學校會這樣做，是因為英國偽造大學文憑浮濫，甚至有一個叫高等 教育學位查核系統的單位 (Hedd, Higher Education Degree Datacheck)，提供 這樣的服務，但目前倫敦大學沒有加入這個系統 https://hedd.ac.uk/ 在「關於高等教育學位查核系統」有以下敘述： https://hedd.ac.uk/about --------------------------------------------------------------------- 給學生與畢業生的忠告 Advice for students and graduates 謊稱自己的學位是違法的嗎？ Is it illegal to lie about my degree? 是的，根據2006年《欺詐法案》，修飾您的資格，篡改您的學位證書或獲得 偽造的學位證書是刑事犯罪。 Yes. Embellishing your qualifications, tampering with your degree certificate, or obtaining a fake degree certificate is a criminal offence under the Fraud Act 2006. (謊稱自己的學位)有什麼後果？ What are the consequences? 謊稱學位可能會造成嚴重後果。您可能面臨長達10年的監禁，以及被吊銷 學位。 這也將嚴重損害您的聲譽。要了解更多信息，請參閱CIFAS傳單 「不要在開始之前玩完你的職業生涯」。 Lying about your degree can have serious consequences. You could face up to 10 years imprisonment, as well as having your degree revoked. It will also severely damage your reputation. To find out more see the CIFAS Leaflet 'Don't Finish Your Career Before It Starts'. --------------------------------------------------------------------- 若蔡想「校方公開證明」其學位，何不授權給林、賀、或彭去信倫敦大學 成績單室申請權威機關查核博士學位？但這件事情如果蔡會做，不用拐彎抹 角繞一大圈走公關部門 『3.我的博士論文題目是《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 只要到倫敦政經學院的圖書館網站上搜尋，就可以找到，也可以在館內借閱。』 經過學者親自查看與網友網上搜尋，那本「個人論文」不是「博士畢業論文」， 而是「個人論文草稿」，未被學位授予流程認可，這裡蔡所說的與事實不符 後來蔡與總統府改口說是圖書館自己弄丟，倫敦大學總圖、LSE 與 IALS 圖書館， 三個當初需要繳交博士畢業論文的地方都同時搞丟，而且連論文書目建檔資料都 從來沒有，倫敦大學總圖 與 IALS 圖書館到目前為止線上還是搜尋不到，而 LSE 的那本登入年份就是今年 2019，而且在索引細節主題 (Subjects) 欄沒有加註 「學術論文」(Academic theses) 也沒有 LSE 收藏額外註記 (Additional notes on LSE Holdings) 如果是「本校學位畢業論文」，會有下述文字，而蔡的那本「個人論文草稿」 沒有： This thesis is the property of London University and may not be removed from the Library.「本論文為倫敦大學財產，請勿帶出圖書館」 延伸閱讀： [討論] 蔡的論文在館藏細節中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104915.A.734.html ========================================= 5. LSE 公關聲明認同蔡的個人違法行為 ========================================= 公關聲明末段說： 「蔡英文博士最近提供 LSE 圖書館一份個人收藏的博士論文副本，現可在 LSE圖書館的閱覽室借閱。我們也得知，蔡英文博士亦提供台灣國家圖書館 一份其個人保存版本的數位版副本。」 "Dr Tsai recently provided the LSE Library with a facsimile of a personal copy of the thesis, 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 which is available to view in the Library Reading Room. We understand Dr Tsai has also provided a digital version of her personal copy to the National Central Library of Taiwan." 關於蔡私自送「個人論文草稿」到國圖，實已違反學位授予法賦予國圖的 職責，而這部分已有人去監察院陳情 聯合報 | 2019-10-03 楊憲宏批總統論文「自我抄襲、一魚多吃」違反學術倫理 https://udn.com/news/story/6656/4083771 根據「學位授予法第 16 條」： 取得博士、碩士學位者，應將其取得學位之論文、書面報告、技術報告或專業 實務報告，經由學校以文件、錄影帶、錄音帶、光碟或其他方式，連同電子檔 送國家圖書館及所屬學校圖書館保存之。 https://law.moj.gov.tw/LawClass/LawAll.aspx?PCode=H0030010 「我國學位論文」於博碩士論文系統的典藏，依據學位授予法是需要 「經由學校」送國家圖書館及所屬學校圖書館保存，蔡為何違反此項 規定，要求國圖收錄一本「私人提交」且「非我國學位」的個人論文？ 又何以 LSE 公關聲明發文認同校友此一違反我國學位授予法的行為？ 另外在蔡臉書發文「閉著眼睛的人看不到真相」中提到： 「現在台灣的朋友，能透過國家圖書館，輕鬆下載她的博士論文，沒有 限閱問題。她已將論文電子檔授權給LSE圖書館，讓研究者在她的母校， 也可以和台灣一樣方便閱覽。」 但是查了 LSE 論文線上 (LSE Theses Online) 1984 年的電子學位畢業 論文，依然沒有蔡的論文，只有 1984 年的論文三篇 http://etheses.lse.ac.uk/view/year/1984.html https://upload.cc/i1/2019/10/14/8x9FmZ.png 值得一提的是關於這個 LSE 論文線上系統，在畢業生送繳學位畢業論文到 該系統的時候，該系統會經由學校的研究學位部門 (Research Degrees Unit) 對該學位做查核並官方認證，其實所有學校的程序都有一個既定的流程， 博士的培育的過程也是對程序正義的培養 蔡若要送論文電子檔到 LSE 論文線上系統，得先過研究學位部門審核這一關 ，其論文送交有一定的流程，所謂「論文電子檔授權給LSE圖書館」，是個 障眼法，若非被 LSE 論文線上系統登載，也不是官方認可的畢業學位論文 其實當初論文被質疑，第一時間就應該授權第三方來做官方認證，並送自己 當年受到學位授予流程認可的博士畢業論文到 LSE 論文線上，讓官方學位 授予權威單位查核認證，繞了一大圈，請公關部門人士出來說明、送 「個人論文草稿影本」到 LSE 婦女圖書館沒有被分類到博士畢業論文，送 「個人論文草稿電子本」到我國國圖，完全沒有回應質疑，也讓人疑惑為什 麼有正途不走，一直走偏門左道 延伸閱讀： [討論] 蔡的論文電子檔於國圖公開的一點觀察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69646175.A.34D.html 以上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5.112.8.27 (美國)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HatePolitics/M.1571021573.A.1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