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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綴歌] 綴歌馬份–鳳凰會
終於快週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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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Ch. V: #1VQAupZg (C_Chat)
本回Ch. 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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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亞瑟。」
綴歌正準備要和哈利一同走入審判室,
一道令人放心的嗓音自漆黑的走道中響起。
接著是衛斯理先生鬆了口氣的驚嘆。
「鄧不利多?太好了!你也收到臨時變更的訊息了!」
鄧不利多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來。
兩旁搖曳的燭火,在黑暗中益發凸顯他白花花的長鬍子。
「我一定是錯過了。」
從他爽朗的語調聽來,鄧不利多的心情似乎非常平靜。
「不過,不曉得為什麼,我記錯原本的時間,以為是八點開始。」
「這讓我比預期還要早抵達部裡。真是個幸運的錯誤。」
鄧不利多說著,左眼悄悄地朝哈利與綴歌眨了兩下。
綴歌看了看哈利,他的眼神裡除了放心之外,還有些困惑。
看來哈利並沒有成功把自己的訊息轉達給鄧不利多。
但無論如何,神通廣大的校長還是有辦法,
提早收到夫子會召開正式審判的訊息。
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該不會,父親也把他的建議告訴了賽佛勒斯?
綴歌有些狐疑地看向校長,發現有那麼一瞬間,
鄧不利多也用眼角餘光,犀利地看著自己。
在簡短地眼神交錯時,鄧不利多目光轉換,滿是和藹。
但接下來的話語仍舊滿是告誡。
「亞瑟,我和哈利兩個人進去就好了。」
「剩下就交給我吧,請放心。」
鄧不利多看著衛斯理先生說著。
在講到「兩個人進去就好」時,似乎加重了語氣。
「當然當然。太好了!」
衛斯理先生有些激動地握了握哈利的手。
對許多人來說,光是鄧不利多在場,
意味著眼前無論什麼難關,都會有不小的勝算。
鄧不利多卻突然壓低了聲量,朝衛斯理先生叮嚀著。
「另外,不要輕忽那個人的多疑。請千萬謹慎。」
綴歌心裡當然明白他的真正用意。
「我知道。夫子已經懷疑我和你走太近了。我會小心。」
「那麼,哈利,祝一切順利。我就回去上班了。」
衛斯理先生認真地回覆後,轉身離開。
鄧不利多接過手,拉著鐵門,目送衛斯理先生離去。
——
哈利也因為鄧不利多的出現而振奮,卻又馬上為他的話感到低落。
鄧不利多的言下之意,顯然是不希望綴歌陪同自己受審。
在他說話時,綴歌已經鬆開自己的手,靜靜地站到一旁。
哈利望向鄧不利多,發現他只是漠然地看著前方。
似乎完全不想看看自己此刻的狀態。
突然對這位向來關愛自己的校長感到憤怒。
整個暑假,他一直把哈利瞞在鼓裡。
除了鳳凰會的事情以外,
現在聽起來,他明明早知道聽證會已經被改成正式審判,
甚至也可能知道,會臨時改期可能改期,卻一點也不願意告訴自己。
而現在,他還剝奪了讓綴歌陪伴自己的機會。
面對審判的緊張摻夾在怒氣裡,讓哈利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下了暴食咒。
也許是見到哈利寫在臉上的情緒,綴歌伸出手,輕輕拍著他的肩背。
在哈利看不見的斗篷裡,綴歌俏臉緋紅。
強忍著不得不讓鄧不利多見到自己親暱舉動的羞澀。
「加油,不可以生氣。」
「我...我也許可以在這裡等你?」
柔聲說著,最後一句話卻像是在徵求誰的允許。
鄧不利多看了綴歌一眼,神情嚴肅地猶豫了片刻。
好不容易,木然的眼神滑過笑意,緩緩點頭。
綴歌放下心來,再一次肯定地開口。
「快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握了握哈利的手,感受到他緊張的冷汗涔涔。
哈利深吸了口氣,踏入審判室。
其實,不需要綴歌叮嚀。
審判室裡森嚴的氣氛,讓他的怒火瞬間被不安淹熄。
在哈利身後,鄧不利多跟著走入。
經過綴歌身邊時,腳步頓了一頓。
綴歌聽到腦海裡,傳來校長柔和的聲音。
「謝謝。」
嗓音滑過後,鐵門猛然關閉。
砰地一聲巨響,鋼鐵撞擊的回音不斷。
留下綴歌孤零零地站在門外。
雖然魯休斯再三表示,審判會安然無恙,
但在正式的結果公告以前,總還是令人不安。
尤其,囚牢似的環境,更是讓人心生膽怯。
綴歌只能試圖消化自己心中的忐忑,默默倚在門旁。
——
幸好在微弱的火光裡,綴歌孤單的等待並沒有太久。
衛斯理先生顯然也無心工作,離開十幾分鐘後又跑了下來。
聽審結束的也比想像中快上許多。
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鐵門再次敞開,鄧不利多爽快地走了出來。
「鄧不-」
「亞瑟?天氣很好,不是嗎?」
鄧不利多笑著,大步踏上階梯,也不多說什麼。
但在他與綴歌眼神交會時,
綴歌卻不可思議地看穿他的想法。
就像是他刻意展現某個念頭給自己一般。
「哈利會想親口告訴你。」
就為了這個理由,鄧不利多選擇不向衛斯理先生說明結果。
綴歌卻忍不住心底雀躍。
一方面感謝鄧不利多的心意,一方面也為老校長的玩心莞爾。
這樣一來,她還是知道結果是什麼了,不是嗎?
在鄧不利多匆匆離去不久,鐵門再次敞開。哈利滿面驚喜的出現。
「哈利!怎麼樣?鄧不利多沒有說。」
衛斯理先生緊張地踏上前,握住哈利肩膀。
「解除,所有的指控。」
哈利宣布,心裡充斥不真實的快樂開口。
眼神越過衛斯理先生,似乎在追索綴歌的方位。
綴歌正躲在門旁。
唯恐審判室的門再次開啟,巫審加碼的審判團走出時撞到自己。
她的心裡忙碌著。
分享哈利喜悅的同時,也想偷偷記住哈利急切尋找自己的神情。
巫審加碼的巫師與女巫魚貫走出。
衛斯理先生太過吃驚,只能反覆嚷著「梅林的鬍子呀...」。
夫子與恩不里居的臉色壞極了。
頭也不回地直接走上樓,同行的還有倨傲的派西。
綴歌這才突然發現,原來衛斯理家那個裝腔作勢的笨蛋,
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背叛家人。
心裡有些鄙夷,突然發現衛斯理先生已經領著哈利走上樓,
有些慌亂地觀察了四周一眼,趕忙跟上腳步。
也許因為審判結果不如魔法部長預期,沒有太多巫師選擇馬上跟著離去。
這讓綴歌偷偷跟蹤的過程輕鬆許多。
至少,不用擔心會撞到誰而引起猜疑。
才剛到爬上九樓,還沒走到電梯的梯廳,就見到父親與夫子的身影。
綴歌趕緊躲到哈利身旁,踮起腳尖,大著膽子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啄。
「我要去找爸爸囉。」
「很期待學校見。」
雖然隔著斗篷,還是害羞地紅了臉蛋。
聽到父親冷冷嘲諷「護法波特」時,
想起自己花了偷偷跟蹤哈利的心虛,讓綴歌更是渾身發熱。
頭也不回地奔入電梯,絲毫不敢想像,
被自己偷吻後的哈利,現在會時什麼得意忘形的表情。
來到地下一樓,走過魔法部長辦公室,來到父親的特別辦公室。
關上門後,脫下斗篷,見到母親優雅地坐在窗前。
被羞恥與害臊夾擊的情緒終於流露,向回到童年一般撲到母親懷裡。
——
「他沒事了?」
水仙笑著抱了抱懷裡的女兒,感覺她羞著臉,不住點頭。
拍著女兒的肩膀,恢復名門女主人的威儀,輕聲說著。
「好了,快起來吧。」
「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爸爸。」
「但是夫子隨時可能會和你爸爸一起進來。」
「要好好表現,知道嗎?」
聽聞母親的囑咐,綴歌坐起了身,專注心神地調整情緒。
同時,在呼吸間端正姿容。
當魯休斯與夫子踏入時,母女倆正氣質高雅地端坐在窗前。
魔法天空的陽光沿著窗緣灑下,讓水仙與綴歌的金白長髮反射晶瑩。
「請進,部長。」
見到夫子看傻了眼的模樣,魯休斯笑了笑,讓夫子在母女身旁入座。
「一群畏懼鄧不利多的窩囊。」
不等魯休斯坐下,夫子已經急躁地抱怨。
在上樓的途中,夫子已經把憤憤不平的心思盡數轉告魯休斯。
在他眼裡,審判失利,意味著鄧不利多在魔法界的權威終究高過自己。
都已經拔掉鄧不利多巫審加碼首席巫師的職務了,
這群死板的人竟然還無動於衷。
更慘的是,這件事已經是魔法部八卦焦點,
現在部裡的耳語,絕對是部長機關算盡,卻還是丟臉地敗給鄧不利多。
「別動氣,先喝一點吧。」
魯休斯從辦公桌旁,擺滿醒酒器的茶几上,為夫子斟了杯朱碧赤褐的酒。
經過綴歌身邊時,濃郁的酒香撲鼻,讓不善飲酒的綴歌不覺頭暈。
夫子嘆了口氣,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綴歌見到父親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轉頭看了看母親,水仙一臉驚奇的對自己眨著眼。
似乎在讚嘆,原來魔法部長竟然是個單純的蠢人。
夫子已經暈頭暈腦地帶著酒意,
連綴歌與水仙在面前竊竊私語都毫無察覺。
「爸爸到底給他喝了什麼?」
「這是你爸爸的秘密,是很稀有的好東西呢。」
「可惜被不懂欣賞的人牛飲了。」
魯休斯朝著母女笑了笑,示意她們別輕易議論,在夫子面前坐了下來。
「部長。」
「唉我說過,叫我康尼留斯就好!」
夫子顯然對魯休斯的客氣有些不滿,魯休斯笑著從善如流。
「康尼留斯,有件事,我也不確定好不好跟你開口。」
「哪有什麼好不敢的?說吧,魔法部我信得過的就只有你。」
「你這樣說,恩不里居也許會想抗議。」
魯休斯笑著試探,夫子卻連連搖頭。
「桃樂絲?她是忠心耿耿沒錯,但腦筋沒有你靈光。」
「要對抗鄧不利多,是大工程哪,魯修斯。大工程。」
「只有忠心是不夠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坦然相勸吧,康尼留斯。」
魯休斯說著,露出沈重的神情。
但綴歌可以清楚明白,父親的眼神裡只有算計。
夫子卻信以為真地坐挺起來。
「恩不里居太在意你,有時候反而做出過份躁進的決定。」
「像這一次就是如此。」
魯休思一邊遊說,夫子則一面點頭。
「我早就勸過了,讓波特回學校沒什麼大不了。」
「硬是要開除他,反而可能讓鄧不利多的人馬作文章。」
「唉,我知道,我知道。這次是我的錯,魯休斯。」
「我也知道桃樂絲這樣太過毛躁,但我也想賭一把。」
夫子打著嗝,吃力地說著。
「不過,還好還是有採納你的勸。」
「反過來利用這次機會召開巫審加碼。」
「現在我可摸清楚,魔法部被鄧不利多滲透的有多麽嚴重。」
「我只是試著利用頹勢而已。」
「但重點是,這一局我們本來不用輸的。」
魯休斯出聲安慰,眼裡卻沒太多情感。
「當初如果你聽我的話,網開一面,只會讓大家更佩服你的度量。」
「但恩不里居...」
「我明白,魯休斯。唉,但我也不好直接跟她說什麼。」
夫子感嘆著。魯休斯又站起身,為夫子重新斟滿酒杯。
「這是我請綴歌來的原因。」
「我擔心,恩不里居到了霍格華滋,」
「在鄧不利多的大本營,可能只會更加激進。」
「我也在擔心這個。綴歌會願意幫助我們嗎?」
綴歌看著夫子再次飲了一大口,似乎忘了自己就在他身前。
「我會請她幫忙恩不里居。但是,如果她做得太過....」
見到父親使了眼色,綴歌起身,靈動的雙眼直視夫子混濁的瞳孔。
「部長,請容我僭越。」
「能允許我直接向您報告恩不里居教授的舉措嗎?」
「至少這樣,您在學校裡,也會多出一個秘密耳目。」
夫子打了個酒嗝,暈頭轉向地看著綴歌嬌俏聰靈面容,滿意地失笑。
「綴歌啊,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孩。」
「以後想來魔法部工作直接找叔叔。我會給你安排個好位子的。」
綴歌微笑著,壓抑心底對如此失態的厭惡,從容應對。
「謝謝部長。我只是想幫忙爸爸而已。」
「唉呀魯休斯,我如果也能有這麼好的女兒該有多好。」
看來,自己的發言成功地打動了魔法部長。
他在口袋裡東掏西掏,卻什麼也找不到。
接著奮力地拔下右手小指上的戒指,
雙手止不住地發抖,將圖章戒遞給自己。
「如果真的有需要,把它拿出來。」
「還懂得尊重法治的巫師,會連帶尊重你的。」
夫子又打了個嗝,想站起身。
卻搖搖晃晃,難以站穩,只好再跌坐下來。
綴歌看了看戒面,有如金加隆般大小的平面上,
刻著同時代表魔法部與魔法部長的M.O.M.字樣。
左右翻轉,則露出C.F.的圖騰。是夫子的首字簽名。
魯休斯拍了拍夫子,站起了身。
「水仙,綴歌,你們先回去吧。讓部長在我這裡好好休息。」
「不…不必這麼...唔...」
夫子在酒醉中,似乎還保有最微弱的一點禮儀,想挽留水仙與綴歌母女。
但後勁越來越強的醉意,終究還是壓倒他發言的念頭。
馬份家三人互相笑了一笑,對如此輕易地達成目的都有些意外。
「別太晚回家。」
水仙踏出門前,柔聲叮嚀著。
「謝謝爸爸。」
綴歌則抱了抱父親,與母親踏出辦公室,搭上電梯,離開了魔法部。
——
約莫在綴歌與水仙踏入家門的同時,石內卜走進霍格華茲的校長室裡。
鄧不利多似乎也才剛回來不久,見到石內卜時,露出了微笑。
「就這麼急著想知道結果嗎,賽佛勒斯?」
不知為何,鄧不利多笑的模樣,讓石內卜險些抽出魔杖。
「結果呢?」
「賽佛勒斯,我想睿智的你一定也明白,耐心的等候,是一種美德。」
見到石內卜漆黑的雙眼閃爍怒火,鄧不利多才一派輕鬆地開口。
「有巫審加碼的審判,當然是安然無罪。」
「你的老朋友,倒是在這一次幫了我們的忙。」
「坦白說,見到他這麼努力工作的樣子,我還是有些意外。」
了卻一樁煩心事,讓鄧不利多心情非常愉快。
想到離開魔法部前,見到魯休斯急忙踏出電梯等待夫子的模樣,更加開心。
「魯休斯只是在完成黑魔王的旨意。」
「他必須要極力爭取,獲得黑魔王充分的信任。」
「我必須說,他做得很好。」
鄧不利多眼裡閃過興味,石內卜明白這往往象徵著不祥。
「另外,我也見到了令人愉悅的驚喜。」
石內卜挑著眉,等待鄧不利多說下去。
「綴歌也在那裡。」
「看來你說的沒錯。那份情感可以勝過恐懼。」
鄧不利多停頓了一會,再說話時,似乎略帶遺憾。
「雖然,她還是會時不時動搖。」
「鄧不利多—」
這樣的語氣,讓石內卜有些焦急,卻被鄧不利多柔和地打斷。
「別緊張,賽佛勒斯。」
「這是年輕的權利。我們不該輕忽,也不該遺忘。」
「那麼,關於那件事…?」
石內卜話沒說完,又再一次被鄧不利多截去。
他今天看來興致高昂,似乎不希望石內卜有開口的幾會。
「我已經同意水仙了。」
「今天的驚喜,只是更加確定而已。」
說著朝石內卜眨了眨眼。
「你把她的鎖心術教得很好,但我想,」
「我應該還是可以狂妄地稱讚自己,是心靈魔法最頂尖的巫師之一。」
石內卜無奈地點頭。
看來,鄧不利多早就暗自觀察著綴歌的心境與思緒,
才會答應自己與水仙的不情之請。
鄧不利多笑著走向壁櫥,朝著裡頭仔細端詳一番後,
拿出了件旅行用的披肩,款式花俏。
「要遠行嗎,校長?」
鄧不利多點著頭,示意石內卜與自己一同走出辦公室。
在推開石門前開口。
「為了答應你們的事。」
不知為何,明明是自己與水仙商議後,與鄧不利多達成的協議。
但知道鄧不利多要付諸行動的此刻,石內卜還是難免猶疑。
「這樣,真的可以確保她的安全嗎?」
漆黑的雙眼直視半月型鏡片,鄧不利多認真地回應。
「我相信,這是最好的方式,賽佛勒斯。」
推開大門,石內卜提了最後一個問題。
「你是要去?」
鄧不利多點頭,面色變得凝重不少。
「紐蒙加德。」
——
古里某街十三號二樓的臥房裡,綴歌還在沈睡。
過度的早起與擔憂,讓她一回家就疲累不堪。
快速地梳洗過後,撲倒在床上,一覺不醒。
直到隱隱感覺一陣溫暖的觸感,輕柔地貼著自己雙唇。
睡夢裡不及細想,直覺地嚶嚀抗議。
「不…不可以這樣...哈利...」
朦朧的呢喃,卻被隨之而來,銀鈴般的笑聲嚇醒。
潘西俏麗的短髮與賊溜溜的大眼近在眼前,綻放出捕獲獵物的表情。
綴歌因為太過震驚而忘了尖叫,潘西卻已經不饒人地抱了上來。
不住連番放肆地吻著自己。
「哈利不可以怎麼樣呢,馬份大小姐?」
「該不會,清純的氣質閨女做了什麼不可以說出來的夢?」
「帕金森!快放...放開本小姐!」
「才不放呢,快說呀,你剛才夢到什麼了呢?」
在床笫間嘻笑玩鬧,突然兩人都「啊」的一聲慘叫,裹著被單跌落下床。
綴歌披頭散髮地坐了起來,才發現月桂靜靜地坐在床沿,默默地一語不發。
「你們...你們怎麼來了?」
月桂只是看著綴歌,向來溫柔的神情如死水般靜止。
「你惹月桂生氣了喔,綴歌。」
「誰叫你整個暑假都沒有消息。」
潘西也成功脫離被單的束縛,將下巴倚在綴歌肩上提醒。
「是水仙阿姨邀請我們來的。」
「說是暑假快結束了,要不要一起來這裡住個兩週。」
「到時候一起出發去王十字車站也比較方邊。」
綴歌趕忙站起身,坐到月桂身旁,握住她的手連聲道歉。
「我只是擔心因為黑魔王,讓你們也...」
柔聲說著,月桂卻揚了揚眉頭。
潘西也靠了過來,吐了吐舌。
她與綴歌都知道,向來脾氣最溫柔的月桂,生起氣來絕非小可。
「發現月桂也不高興以後,我就不敢生氣了。」
綴歌瞬間明白為什麼翠菊不在這裡。
大概,是不敢和真的動怒的姐姐同行吧。
只好將臉埋到月桂的懷裡,像個小女兒似的耍賴。
「不要生氣嘛,我真的只是怕害你們也危險。」
潘西見狀,也跟著把臉湊到月桂身上撒嬌。
「對呀,原諒綴歌嘛,等她公開自己夢到什麼以後。」
這倒不是說潘西沒有因為綴歌的疏遠而動怒。
但向來性子直爽的她,在踏入綴歌的房裡,
見到閨蜜熟睡的側臉後,早已把不愉快放在腦後。
現在的她,只想要讓三人趕快歡笑如昔而已。
「潘西・帕金森!」
綴歌抬起臉,俏紅的雙頰羞怒地瞪著潘西。
潘西也不甘示弱地回視著綴歌,一臉賊笑地開口。
「綴歌・馬—啊!不對!綴歌・波—」
話沒說完,床上的長抱枕,伴隨著綴歌氣撲撲地喊聲,朝自己揮來。
「你這個!」
「月桂!救命!!!」
潘西躲到月桂胸前,月桂無奈地抱下綴歌手上的枕頭。
看著綴歌羞怒焦急的樣子,終於忍不住笑了出聲。
潘西仰起臉,三人互相看著彼此,嬌笑著倒臥上床。
——
互相訴說暑假的生活,很快就到了傍晚。
臥房的燭光在咒語感應到天色昏暗後,自動燃起。
三人各自躺在床的一側閒話家常。
「你這樣自作主張,很傷人呢。」
月桂抱怨著,潘西也隨之附和。
「就是說呀。我們沒有那麼怕死。」
「對不起嘛。可是,黑魔王真的很可怕。」
「我也是因為這樣才擔心連累你們。」
綴歌連聲道歉。試著解釋的同時,也感到罪惡。
換做自己在月桂或潘西的處境,也絕對不會開心的。
「在一起,就會勇敢的。」
月桂輕柔但堅定的說著。
「沒錯沒錯。」
潘西也連番點頭。
綴歌笑了,三個人的雙手都牽著彼此,彷彿在綴歌的床上畫下了圓。
「說到黑魔王,」
潘西看著天花板上的雕花,突然好奇地問著。
「他到底長什麼樣子啊?」
月桂似乎也有些好奇。
綴歌只好翻找記憶。
那晚實在發生了太多事情,也乘載太多的情緒。
「我其實只記得...」
一時之間,綴歌只想起一件事情。
「他好像,沒有鼻子。」
潘西又噗哧了一聲,連月桂也忍不住笑岔了氣。
在少女們的格格嬌笑中,晚餐的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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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所有產糧的大手,還有咖啡廳與酒館
(雖然很常懷疑自己跑錯店)
很期待看到更多的花嫁糧
然後,果然還是寫三千金最快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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