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06-沒魔法資質的我在異世界靠科技成為救世主

Chapter 6 你管我，我爽 經歷了近一個月的奔波，防疫的工作總算告一段落，達安撤回了所有的召喚，留下的是防 疫政策與實際建築的公共衛生系統。 完成了防疫交接，一行人在回程的直升機上，若玲眼眶中含著淚，依偎在達安的身旁。 「…這東西在飛呢…」 其他人聽到都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這簡直快要成為一種SOP了。 總算回到了西堤城冒險者公會時，所有人都圍了上來。消息在貴族的推波助瀾下，已經紅 遍了一整個齋來地區了。 「一段時間沒看到你，想說你去哪了，沒想到連瘟疫都解決了！」 「還帶了一個新的女生回來！你這種馬！」 冒險者們見到達安又各種議論、調侃了起來。達安帶著苦笑，用疲憊的神情向瑪勒莎報告 過程。 瑪勒莎彷彿是在看著一隻稀有動物，緩緩的回應道，「真是遠超乎想像呢…辛苦你了。」 「…」 「…」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子，達安終於忍不住了。 「就這樣！？」 「不然咧？你又沒有完成任務？」 「一點功勳也沒有喔？」 「沒有。」 「也沒有錢？」 瑪勒莎故意壞笑著，「沒有。會有人感謝你的…你不是因為這樣多了一個妾嗎？」 這下達安當場被KO，連苦笑的力氣都不剩了。瑪勒莎用曖昧的笑容看著若玲，若玲有點害 羞地站到達安的身後去了。 「那至少把上次欠的報酬付清吧！我還得找地方住呢！」 瑪勒莎稍微嘆了口氣，然後指著在櫃檯內忙進忙出的一個女孩子。一個髮尾微捲的麥金色 中長髮、翠藍瞳色的女僕，臉有點圓、頭上有著圓圓的耳朵，長相可愛甜美又帶點土氣， 是位胸前宏偉的亞人女孩。 她穿著的是女僕裝，但實際上只是一個高領深色連身裙配上有荷葉邊的圍裙，有點像是早 期俄羅斯的女學生校服，屬於樸素實用的走向。不知為何，看上去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由於亞人是獨立存在的物種，所以大眾只能從僅有的特徵去分類，而這個女孩的種族被分 類在狸獸人。事實上她究竟算是哪種獸娘，以這個世界的知識水平，沒有辦法進行精密的 確認。 https://i.imgur.com/93iN1T0.jpg 達安看著這位女僕，「…所以呢？」 「不夠的部份，拿她來抵吧？」 「…這是！？」 「她原本也是冒險者，只是家人被染火集團綁架脅迫，只好把自己賣給我，籌錢去贖人。 我可以拿她來抵押，等錢到了再跟你贖回來。你不想贖也沒關係，正好我也想換了。娜蒂 ，過來，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過的冒險者。」 「這世界也有人換奴隸跟地球人換手機一樣…比起實用性，更在意那個過程與樂趣呢。妳 也是這樣嗎？」 「聽不懂你在說啥。其實我也沒有把她當成真正的奴隸，所以在我身邊的這段時間，主要 就是幫我打雜、還有兼當我的侍衛。」 確實，也沒有哪個奴隸能穿這麼漂亮的女僕服，一般都是有的穿就不錯了。 瑪勒莎接著說，「別看她好像傻呼呼的，家事雜物都很拿手。娜蒂，只要這位達安同意， 他就是妳的新主人了。」 娜蒂露出了一點膽怯的樣子，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點了個頭。 達安抱起頭來，「搞屁啊…我要現金！我還要住旅館的啊…」 「別看她這樣，她曾經也是三級冒險者，還是肉搏戰的好手。你要是不接受，我只能把她 拿去賣了，換成錢給你嘍？」 達安聽到這，仔細上下打量了一番娜蒂。這個娜蒂靦腆可人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擅長 肉搏戰的三級冒險者，要說是奴隸也太讓人感覺可憐。這種反差的程度，堪稱一登場就人 設崩壞。 「…穿女僕裝的肉搏戰好手？」 「這些只是裝飾、是我的個人嗜好。你還有什麼不滿？這女孩要是放在奴隸市場上可搶手 了。」 「啊、啊…我知道，這種美女奴隸應該很搶手。」 瑪勒莎使了一個眼神，「嘿嘿嘿，你很內行嘛。而且女獸人不會懷孕喔！」 「好吧，看樣子也只能這樣了。我接受。並解除娜蒂的奴隸身分。」 「新主人…請盡情使喚娜蒂…咦？」 瑪勒莎與眾人：「咦？」 「停止這些狗屎爛蛋的做法吧，連地球的那幫混蛋都不搞這套了，你們要搞到哪天去。」 達安用他慣有的死魚眼，擺了擺手。 也許你覺得達安將地球的價值觀放在這裡，是很傲慢的；但達安相信，人的價值會往進步 的地方前進，就像地球歷史的進程，也是將奴隸解放，而且不可能再走回頭路…雖然你覺 得也許只是改變了形式，但至少也是改變了。 既然他知道了什麼才是更進步的價值，他就會用他自己的方式貫徹下去。 「喂！你知道這樣的奴隸值多少錢嗎！？」 「…既然不是現金，對我來說又沒差？」 娜蒂聽聞這些對話後卻哭了起來、耳朵也垂了下來。 「嗚嗚…嗚嗚…」 「咦…怎麼了？」 「娜蒂的身分就是奴隸…一輩子就是奴隸了…主人不要我的話…娜蒂就只能流落街頭…誰 都能把娜蒂撿走了…」 娜蒂的眼角下方有一道小小的刺青，刻劃的是一隻腳鐐與一滴血，說明的是她永久成為奴 隸的事實，這是在這個世界的做法。 在這種古老的時代，無法磨滅的刺青是用來決定一個人的身分地位的最佳工具。如果隨便 被人撿走，那麼命運會多舛就可想而知。 「混小子，我是想說，交付給你至少比較安心一點呀！我也有我的考量，不可能一直帶著 把她帶在身邊啊！」 「原來如此…嗯…迪馬大陸的做法是這樣啊…唉…那妳就還是暫時跟著我吧。」 莉露看傻了眼，「又、又多一個！？」 達安聳聳肩，「不然怎麼辦呢。」 旁邊一個不知道是路人還是冒險者的傢伙，似乎有點微醺，藉著酒意突然嗆聲了。 「有…有這種上等的奴隸不要？你到底有什麼毛病…嗝…！沒沒無聞的小子…一下子就成 為了焦點…你該不會是什麼貴族的公子哥，無聊來尋開心的吧…嗝…」 「我又不缺奴隸，能替我做事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我也不是什麼貴族的公子哥，但的確有 點無聊，想找點事情做。」 「要多少…有多少？真…是大言不慚！有本事讓我、讓我瞧瞧！」 「召喚，農工二十名，粗工二十名，家政婦二十名。」 瞬間六十名屬於地球裝扮的各式工人，將屋內擠的摩肩接踵。 等到達安撤銷召喚後，眾人驚訝萬分，交頭接耳起來，這個冒險者酒也醒了一半。 「有、有這種魔力怎麼會來當冒險者！？這恐怕有賢者的程度了！」 「你管我，我爽。」 這時另一名好事者答腔了。 「召喚出來的再多，又不能拿來『啪啪』，有什麼用？不過小哥你身邊這麼多美女，大概 也沒差這一個啦！哈哈！」 娜蒂聽到這種說法，臉有點羞紅的別過去。 但實際上這句話其實很刺痛達安。達安前世就是沒人要的魯蛇，今生此時雖然被美女圍繞 ，卻無法感受到她們有愛慕之意，又因為在感情方面自卑，所以什麼行動也沒做。達安聽 到這些話，也只能默默的把頭低下去，不發一語。 妮希恩看見消沉的達安，一個箭步竄上去，一把揪住了好事者的領子。 「達安大人聽著不高興了。快道歉！」 好事者嚇一跳，「咦！？咦！？」 「沒事…妮希恩，放開他吧。算了…我累死了…我要離開了…」 達安拖著沉重的步伐與疲憊的眼神，離開了冒險者公會。 達安一行人只能利用剩餘的一點錢，住到便宜的旅館。果然這樣的金額，又要擠上這麼多 人，只能找商隊用的通鋪，木床沒有軟墊，窗台沒有花邊，除了樑上的蜘蛛網，基本上是 什麼都沒有。達安坐在召喚出來躺椅上閉眼養神，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夫…君？再一次，請多指教。」 若玲用著有點羞怯的樣子，呼喚著達安，還行了一個禮，達安一時沒有會意過來。 「膚…均？啥？」 莉露這下子可有點不開心了。 「達安！我好歹也是魔族的公主，你都還沒娶我進門，怎麼說收妾就收妾啊！這樣我魔族 公主的顏面怎麼辦？」 「噗，要不是貴族大力宣傳也不會變成這樣，但這當初是妳贊同的不是嗎？」 莉露嘟著嘴，「哼…誰知道會變成這樣！」 「…妳根本又不愛我…她們…也不可能才兩天就愛上我…為什麼我非得為這些根本還沒開 始的事情，背負這些罵名啊…」 「也是對喔…嗯…嗯…不管啦！你是先與我有婚約的！」 「唉…潔西，妳幫我評評理吧。」 潔西聽到這樣的呼喚，表情微妙的變化起來，好像在思考什麼，然後突然漲紅了臉。 「…人家對這種事不清楚啦…我跟達安只是…只是朋友…！對…朋友…不過達安你也克、 克制一下嘛…」 潔西說完後，把頭別了過去。這個潔西每次碰到男女感情的話題，就顯得十分的迴避與害 羞。 「…妮希恩，不然妳評評理好了。」 「妳們看不出來達安大人想要尊重妳們的意願嗎…為何要如此逼迫達安大人呢？」 「好感動…終於有人幫我說了句人話了！」 「咦？我幫了達安大人？沒有、沒有啦…我沒那個能耐…」 換妮希恩害羞地把頭給低了下去。老實說，從正常人的角度來說，在場一個個都是腦袋有 洞的奇怪傢伙──即使是在這個朵亞世界也正常不到哪去。 達安想起了剛才的畫面，「呃不過…妮希恩，這個還是要跟妳說一下，拜託以後不用幫我 出頭。」 「可、可是對方在講達安大人的壞話呀…達安大人看上去很失落…所以我才…」 達安摸了摸妮希恩的頭，「沒關係的啦。我雖然很無用，但這點程度我還承受得起。我們 現在是在陌生的大陸上，不要惹出事情來才好。答應我好嗎？」 「…好…我知道了…」 「咳嗯…讓我們回到主題吧。這樣看來，夫君尚未決定要娶誰呀…就不能好好讓夫君與妾 身瞭解一下彼此嗎？」 若玲不甘示弱的抱怨著。 「我就是一個轉生者，出生在倫德大陸，沒有魔資、就是魔力比較高，不是在路上都說過 了，沒有很了不起吧？還要瞭解什麼？」 沒想到若玲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達安，「夫君只說這樣…妾身怎麼愛上夫君呢？說多一點 嘛！」 達安忍不住笑了起來，「噗…莉露，妳真的要多學學…噗哈哈…」 「吼…真是的…氣死我了啦！哼…」 達安覺得越來越荒謬了，兩個不愛她的女生，要盡力去愛上他，一個似乎很努力，一個似 乎很不得要領，但說穿了就是因為根本不愛他──這到底要多荒謬才會發生這樣的劇情。 這樣的荒謬加上他過去可悲的經歷，讓他有點悲從中來。 「…唉。好吧，那我把我過去的事講給你們聽。」 大家聽到達安這樣說，都好奇的湊了上來。 「娜蒂也想多了解主人…能讓娜蒂一起聽嗎？」 「咦…真的要講？」 一夥人都點了點頭。 「…糟糕…」 一夥人盯著達安不明所以。 「…所以真的真的要講…？」 莉露有點生氣了，「吼！你在廢話什麼的啦！快點講！」 「喔喔！抱歉！那我開始講吧。」 以下就是達安的故事，夾雜以第一人稱敘事。 https://i.imgur.com/7aFcWP0.jpg 【】為主角的第一人稱角度自述，當然，他在現場是講給女孩們聽的版本， 而在這邊，是寫給各位看的版本。 畫面來到達安的學生時代，也就是本作時間順序的起始－－ 【老師正在課堂上講解著課程，我則望著窗外發呆。不過不是一般學生覺得已經懂了而無 聊或發呆，或是沒興趣、聽不懂在放空而發呆，我則是從根本上的厭惡、煩膩了這樣的狀 況。】 【我受夠了這一切，人，這種東西，似乎在哪個世界都一樣。對，這裡我提到了『哪個世 界』。我的前世是一名現代地球人，而在地球的我，是個不折不扣的社畜魯蛇，而魯蛇再 怎麼努力蛻皮，還是一條魯蛇。】 【學會如何思考，不如善於背誦考試；善於背誦考試，不如懂得逢迎拍馬；懂得逢迎拍馬 ，不如有個富爸爸。越是勤奮工作，就塞給你越多的工作；妹子比起你愛不愛，只在意你 高富帥；自己奉公守法，富人弄權玩法；這些就是我在地球生活的感想。】 這個達安似乎有些憤世嫉俗啊？不太善於言詞與交際的他，在同輩中幾乎總是最邊緣、最 魯蛇的。而包括投胎那次算在內，也沒有交過什麼好運，他前世是出生在一個比較弱勢的 家庭，使他一出社會就背上了不少負債。 因此即使很認真努力的活著，仍總是不得要領，而當他的同事、朋友都逐漸步上安穩幸福 的人生、開始在社群網站曬兒女時，他才剛還完就學貸款…加上時代大環境如此，他就越 發感覺絕望。 加上體型微胖、外貌不揚，所以女友什麼的，不但沒交過，還常常成為別人在背後取笑的 對象；旁人看來的幸福，好像跟他都沒什麼關係。這讓他越來越覺得這世界是如此的不公 ，也一天天變的憤世嫉俗了起來。 當然，世界上過著比他更淒慘的人也不少，這達安前世的境遇雖然難過而落魄，但還不能 算是淒涼絕望。那為何他會變的如此呢？這就是所謂的「寧為雞首，不為牛後」，他是在 雞群還是牛群之中不知道，但他肯定是那一群體中最落後的。 【這就是俗稱的「憤世嫉俗」沒錯，但你可能不曾想過，其實將「憤世嫉俗」一詞蒙上貶 意的色彩，正是那些既得利益者的把戲，他們掌握了媒體，掌握了話語權，所以可以諷刺 這些痛恨世間不公的人，將他們標上愛抱怨的符號，貼上曲高和寡的標籤，漆上不明事理 的顏色，好繼續維持他們的一切優勢。】 【不過偶爾將自己放置在一些小確幸中，只能說日子還是得過下去，至少最愛吃的美食， 幾個月吃一次還是吃得起的；買不起高階手機，低階手機還是能上網的；生病了有個健保 ，止痛藥至少是便宜的。】 達安甚至感覺不管如何掙扎、人生也沒有希望，一度想要放棄…但想起即使家境不好，父 親還因為工傷而致殘，母親還是咬著牙將他與弟妹們拉拔到這麼大，所以他依然咬著牙撐 下去。 【直到在那場過勞導致的意外結束了我在地球的性命之前，我就對人類充滿了失望， 但比起奴隸還會世襲的時代來說，地球的人類還是有所進步的。當時就是這樣用著阿Ｑ 的理由安慰自己，談不上接受，也算不上犬儒主義，聳聳肩，咬著牙，一天度過一天。】 【那麼既然我已經不在地球了，為什麼要更厭惡這個狀況？當然是因為，這裡是一個比地 球還糟的地方。這裡的文明程度大概就是中世紀左右，所以人的素養也是，畢竟文明與素 養是俱進的。】 目光拉回到課堂上。 貴族的兒子，正在公然調戲著一個女同學，女同學似乎面露難色，但也不敢太抗拒，而老 師並沒有想要阻止的樣子。 【我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因為我也並沒有任何本錢去阻止他。】 達安是接受公費的學生，不然以達安家的家境，是不可能上學的。同齡的小孩，大多已經 開始工作，甚至嫁人或被賣掉的都有。 【在這個時代，女人能夠上學是罕見的，你也許覺得，想必對方也是有來頭的家族，自然 會有辦法解決？既然我是接受公費的學生，就代表還有人是接受公費的學生，而那位女同 學也是，換句話說，對方未必是有頭有臉、優渥的家庭，而實際上也是如此。】 【你也許會想說，這時代就是如此，不能接受，就離開學校吧，反正文憑在這時代也遠沒 有現代管用。但這才是最噁心的部分…我們公費生，是沒有權力退學不讀的。】 這要從「當上公費學生是怎麼回事」開始講起。所謂的公費學生，就是由國家出錢讓你念 書，那達安憑什麼成為公費生呢？在倫德大陸，嬰兒出生後沒多久，當地祭司就會上門拜 訪，將「魔資者」與「轉生者」挑選出來。這兩種人通稱為「資質者」。 魔資者，則是指魔法資質高的人。如果以RPG的概念來看，那就是MATK或INT天生屬性高的 人，這樣應該就很容易懂。 轉生者，顧名思義，就是從其他世界轉生過來的人。這些人就像達安一樣，會帶來前輩子 的記憶，而這些人對國家來說，有兩個重要的意義，一是帶來其他世界的知識，二是成為 神兵召喚者。 魔資者大概數百人之中會有一，轉生者則大概數千至數萬人之中會有一，不過轉生者大多 兼具魔資者的身分，這是因為轉生過來的人，前世也大多是魔法使、法師之類的人，或是 會使用魔法，在魔力洪流中共感，所以轉世於此。 而達安是個完全的大例外。 【「令公子，確定是轉生者，但卻離奇的幾乎探測不到魔法資質呢，以普通人來說都算過 低，這是很罕見的。」這就是我父親轉述給我聽，當年鑑定祭師所講的話。】 § 魔資者、轉生者等這些人，一般被合稱為「資質者」。 這些被挑選出來的資質者，如果是平民的階級，等到了七歲時，就必須與原有的家庭分開 ，送往學校以公費培養，到十四、十五歲左右時畢業，由國家決定你的前途，這就是這個 世界許多國家的做法。 因為三十年前魔王軍開始從黯冥界入侵人界，所以這時代的資質者往往都會被授予高階戰 鬥魔法，而為了避免這些魔法輕易流入平民的手上，所以平民出生的資質者，會被蓄意切 斷了與原本家庭的聯繫。 【表面上用的理由是「你將兒女貢獻給國家來對抗魔軍，所以由國家進行培養、出資金作 為犧牲的補償」。這種垃圾理由，從我聽到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是謊言。】 而原本的家庭會因此獲得一筆不小的財富，所以絕大多數的百姓倒也能接受，一方面是因 為這三十年來，魔王佔領了北大陸，人類的生存受到了嚴重的威脅；另一方面是這筆財富 真的很誘人，足以讓一個最貧困的家庭翻身，過上幾代小康的生活。 也因此生出了這種嬰孩的家庭，會對小孩特別呵護有加，但卻不會投入深刻的感情，達安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成長到七歲，就離開了家。 【在這種時代，任何階級差異都是赤裸裸的存在著。學校中的地位、老師的偏袒，都是以 權力、財富、能力這樣的順序排序下來。】 達安雖然是轉生者，但因為幾乎沒有魔法資質，所以地位可說是資質者中最低的，反而時 常成為其他資質者捉弄、取笑的對象，地位幾乎與平民差不多。 【我也只能默默的承受著這些屁孩的霸凌，看淡這一切。這是一種固定的階級，即使是被 壓迫者，似乎也從心底默認了這樣的體系，有時會轉變出更多奇怪的心態，例如「既然他 要欺負我也沒辦法，何不趁機攀關係，說不定最後能當小弟撈點湯喝」。】 【所以如果我去逞英雄、想要拯救前面談到的那位被調戲的女同學，不但會招惹麻煩，對 方說不定還會嫌我多管閒事。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令人作嘔、令人不快。】 【這就是為什麼我對現狀如此煩膩的原因，我從根本上的厭惡這裡。加上上課的內容，我 幾乎都會了──雖然畢業年齡是十五歲，但除了魔法課程以外，課程水準頂多就是地球的 小學。】 魔法是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神明賜予人類的神祕能力，所以雖然魔法課程從十二歲才開始 教，內容也很粗淺，但大多數的基礎都是在這裡完成的。當然，如果是貴族、皇族上的魔 法學院則又是另一種層次了。 在此簡單介紹一下這個世界人類的魔法，分為兩大使用方式，一種就是使用魔力擬合，另 一種就是召喚。 先談「魔力擬合」，就是將魔力擬合成火／冰／雷／聖／堅硬／強化／治癒…等等之類的 屬性能量、物質或功能，加以利用。這除了倚賴個人天生的魔法資質，個人擅於哪一些屬 性，主要影響的是天賦與熟練度。 這些魔法基本上是屬於短詠唱，也就是將複雜的術式烙印在腦海、熟練後，就只須詠唱術 式名稱 即可。 發動出來的屬性能量，如果有加入控制的術式，就可以由意志來做些簡單的操控，例如調 整方向、停止與繼續。 另一種是「召喚魔法」，就是召喚實際存在過的事物。當然，不是把那個東西拿過來，而 是在符合條件下，利用魔力擬合出一模一樣的東西。這正是所達安專注的項目，接下來會 有比較詳細的解釋。 如果要比較這兩種魔法，你可以想像成這樣的比喻：使用魔力擬合，就像看著歌譜唱歌， 只要記下歌譜，所以只須要較小的空間（魔力）。但這樣一來，唱歌的人的歌聲就很重要 ，也就是魔資的概念。實物召喚則是播放錄音檔案，歌聲不會變化，但消耗的空間就大的 多。 【魔資低落的我，召喚魔法是我唯一有興趣的課程。】 ---- 想要徵繪師畫張微糟糕圖 等FF36才去找有點太晚了 ="=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18.161.3.113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C_Chat/M.1597321003.A.A3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