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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創] 憂鬱大叔是總裁的白月光-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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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周清寧來到唐郁然的住處,偕同沈峻一起帶唐郁然去診所,他爆發的病情已到 刻不容緩的地步。   唐郁然仍堅持單獨進入診療室,沈峻和周清寧在外面等他。   陳醫生溫和而嚴肅的詢問他:「你感覺怎麼樣?」   唐郁然神色不掩頹敗,口吻卻平靜的回道:「我想死,一了百了。」   「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死的確可以讓你從此不用面對傷害,當然,我身為醫生不會 贊成更不會鼓勵你這麼做,我的職責是幫助你找到生存的理由,而且能愈活愈快樂。」   「我看不見希望,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和動力,我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知道還有 人愛著我,我想為他們活著,但我活得實在太痛苦了。」   「辛苦你了,你不必想著他們,你只要想著你自己,你,才是最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活著需要勇氣,你能撐到現在,已經很勇敢了。」   「我快撐不下去了……」   「那麼,我建議你先和男朋友盡情的做愛吧。」   「啊?」話題轉變得太快,唐郁然愕然。   「良好的性行為能舒緩壓力和情緒,是一種有效的宣洩方式,也能幫助你重新思考, 一次不行,再做一次,就是你男朋友會挺辛苦的。」   「……醫生,你是認真的嗎?」   「相信我,我的建議十分專業。」   約莫一小時,唐郁然和陳醫生諮商完畢,周清寧先帶他離開診所,陳醫生私下找沈峻 說盡量陪伴他,遠離發病源,如果可以的話,帶他去風景優美的地方旅行,看見世界的美 好。   她說:「人都有自癒的能力。」   沈峻說:「昨天我和他用手機通話時,他聽起來很平靜。」   「不,事實上他是在發出求救訊號,幸好你及時阻止他自殺的可能性,只要實行過一 次自殺行為,即使失敗了,但第二次、第三次就會變容易,直到成功為止,如果無法有效 治療,我會建議他住院。」   「他不會願意住院。」   「那麼只能更加注意他的病情狀況,他的精神受到嚴重的打擊和創傷,我可以用醫學 方式治療他,但他更需要身邊的人的支持與陪伴。」   「我了解了,謝謝妳。」   「他是我的病人,治療他是我的義務,不用謝。」陳醫生笑著睨了他一眼。「我現在 卸下醫生的身份,想用朋友的身份好奇問你一件事,他和你和清寧之間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決定讓他成為我們的戀人。」沈峻不打算隱瞞她這件事,這也關係到唐郁然的 病情治療。   「不只是玩伴?」   「不是,是戀人,在一起一輩子的伴侶。」   「那他呢?他願意嗎?」   「總有一天,他會願意的。」   「你們呀。」陳醫生搖了搖頭。「總而言之,他現在的心靈像玻璃一樣易碎,我勸你 們做人要善良,不要讓他再受到傷害,否則我會找我老公打爆你們的狗頭!」   「等他好點了,找時間大家聚一聚,不然我會以為妳老公已經被人砍死仆街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愛毒舌也是一種病,得治,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勉強給你打十 二折。」   「謝謝妳,不用了。」   沈峻離開診所去找唐郁然和周清寧,他們正在一家咖啡廳悠閒喝咖啡,周清寧笑談一 些法律界的趣事給唐郁然聽。   唐郁然笑著聆聽,偶爾應和或反問,在外人眼中是正常的樣子,然而只有沈峻和周清 寧曉得,這個人正被憂鬱折磨著,掙扎在生與死的邊緣中徘徊不定。   「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好嗎?」沈峻再次問他。   「搬過來吧,我真的好想和你住在一起,這樣就能每天都抱抱你。」周清寧加入說服 行列。   唐郁然安靜不語。   「我不認為你現在的狀況適合一個人住,不要讓我們擔心。」沈峻直接表明想法。   「我們真的很擔心你。」   「那麼,我該以什麼身份住進你們家?性伴侶?」唐郁然問。   「朋友或……戀人,你喜歡哪一種身份?」周清寧試探性的反問他。   「我不想當介入你們感情的第三者。」   「如果是我們兩個人同時愛上你,你就不是第三者了,而是我們共同的戀人。」   「周律師,你喜歡我嗎?」   「很喜歡。」   「你不怕我搶走沈峻?」唐郁然再問。   「不怕。」周清寧自信而堅定。「因為我會牢牢的抓住你們。」   「可是,我可能還無法愛上你們。」   「沒關係,我們可以等。」   「我已經等了十年了,不在乎再等十年。」沈峻淡淡道。「再拒絕就矯情了,如果你 不搬過來,換我們搬過去。」   矯情?意思是說我是賤人?   「我家太小,裝不下你們兩尊大神。」唐郁然沒好氣的橫他一眼,沉思了很久,說: 「我答應搬去和你們住,以朋友的身份,讓我們重新從朋友開始做起,可以嗎?」   「那……我們還可以做愛做的事嗎?」周清寧問。   「……你高興就好。」   「我太高興了!」周清寧嘻嘻笑道,環住唐郁然的肩膀。「歡迎加入我們,讓我們三 個人好好的相親相愛吧。」   唐郁然感染到他開心的情緒,也真心的笑了,對於三個人的未來生活,隱隱生出一絲 期待來。   至少,他不是孤單的。   他還沒有被這個世界放棄,所以,他也不應該放棄這個世界。   他還想要去愛與被愛。   如果他們愛他,那麼他願意嚐試去愛他們,共同分享生命中的喜怒哀樂。   沈峻則微微笑著,能同時擁有朱砂痣與白月光,他想,他應該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 ,沒有之一。   於是乎,唐經理就這麼搬去和沈大總裁和周大律師同居了。   唐郁然堅持擁有私人空間,他們把客房收拾出來給他當臥室,不過他晚上大多還是和 沈周二人一起睡,性生活自然愉快和諧,有時和沈峻做,有時和周清寧做,有時三人一塊 兒做,總之可說是性福美滿。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漸漸習慣了同居的生活,三個人如朋友,如戀人,如家人,早上 起床後,他們會互相幫忙繫領帶,一起吃早飯,一起互相親了親之後出門上班。   沈峻和唐郁然同坐一輛車去集團大樓,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猜測和麻煩,車輛會直接 駛入地下停車場,停在隱私性較高的總裁專屬停車位,分別下車上樓,在公司如往常一般 各行其職。   因此曉得他們的關係的人很少,其中包括司機和王特助,替老闆守密是職業準則之一 ,他們皆守口如瓶,絕不敢向外人洩漏半句,免得丟了飯碗回家吃自己。   當唐郁然憂鬱發作陷入低潮時,偶爾會去頂樓天台眺望城市邊緣的天空,沈峻當然也 會跟上去,陪伴在他身旁。   沈峻問:「現在還會想跳樓嗎?」   唐郁然回:「那時我只是想,沒有真的要跳,你還會叫我到別的地方去死嗎?」   「我希望我能握著你的手,看著你毫無痛苦了無遺憾的安詳離開,那時我白髮蒼蒼了 ,你牙齒掉光了,可能都得老年痴呆症了。」   他們從不會因為唐郁然生病而刻意避談死亡的話題,人從出生開始便朝著死亡邁進, 這是人生最大的課題之一,任何人都要學著如何去面對生命的終點。   唐郁然想像那個情景,老去的他們滿面皺紋,每一條皺紋都刻畫著歲月洗鍊過的情感 ,腦海中浮現詩人葉芝所寫的一首詩《當你老了》——       當你老了,頭白了,睡意昏沉,   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   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們昔日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   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譯者:袁可嘉)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最通俗的詩句卻也是最真摯的情意,唐郁然微笑道:「聽起來 不錯。」   「學長,讓我當你的男朋友,好嗎?」   「學弟,你的霸總人設有點跑掉了。」   「唐郁然,當我的男朋友,否則炒你魷魚。」沈峻板起臉孔,佯裝冷酷無情。   「炒魷魚而已,不怕。」唐郁然不在乎的聳聳肩。   「炒你魷魚後,我要把你囚禁起來。」沈峻唸台詞般的平聲道。「還要每天幹到你下 不了床,在你肚子裡射滿精液,就算你哭著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   「囚禁強暴和虐戀情深這種劇本太老梗啦!」唐郁然笑得不行。「不過我滿喜歡的, 聽起來好黃暴,好刺激。」   「休幾天假,我們試試。」沈峻親吻一下他的唇,環抱他的肩膀。   兩人依偎著觀看高低起落的城市風景,芸芸眾生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上演著悲歡離合 ,而他們會彼此相依相守,直到世界的盡頭。   自從和唐母爭吵決裂後,唐郁然雖然持續進行心理治療,精神狀態仍時好時壞,沈峻 起初希望他能暫時請休長假,留職停薪,專心治療,甚至想帶他去瑞士旅行。   但唐郁然堅持要工作,說整日無所事事反而會讓他胡思亂想,諮詢過陳醫生的建議之 後,他能繼續上班,只是要特別留意自身情況,不要太勉強。   有一天,唐父打電話給唐郁然,只聊了些家常,唐郁然問他媽媽氣消了沒?唐父說還 沒有,你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心裡也非常不好受。   用刀子的嘴割出遍體鱗傷的傷口,又怎能用豆腐的心彌補鴻溝般的裂痕?   那天夜裡,唐郁然哭著醒過來,沈峻和周清寧趕忙起來抱住他安撫,他說他又夢見他 父母了。   周清寧思考過後,私下去找唐家父母,直白的對他們說:「唐郁然得了憂鬱症,曾有 嚴重的輕生傾向,你們就是他最大的壓力病源之一,請你們放過他,給他一條活路,你們 不要他,我要他。」   唐母聽了之後大吃一驚,脫口怒道:「他是故意想讓我感到愧疚,憂鬱症是裝的吧! 因為他是同性戀所以才會得憂鬱症,和我沒關係,他只要乖乖的聽話結婚生子,他的同性 戀和憂鬱症都會好!你知不知道他變成同性戀會讓我有多丟臉,在別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我全心全意的照顧他扶養他長大成人,他應該成為我的驕傲,而不是我的恥辱!」   周清寧蹙了下眉心,問她:「妳愛妳的兒子嗎?」   「我比誰都愛他,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   周清寧身為律師,見過太多各種性格偏激與充滿偏見的人,見她固執己見,根本無法 溝通,衷心建議道:「或許,妳也需要看醫生。」   唐母聞言更加火冒三丈。「你是什麼意思?說我也有病嗎?」   「妳的母愛已經扭曲成比仇恨更可怕的東西了。」   唐母氣得說不出話來,表情非常難看。   周清寧心知多言無益,反正已達到他告誡的目的,悻悻然的離開唐家。   唐母在客廳中走來走去,焦躁不已的憤怒道:「他既然想死,那我也去死好了!」   唐父嘆口氣:「唉,妳真的想逼死他才甘心嗎?」   「是他想逼死我!」   「妳也去看看醫生吧。」   「你也覺得我有病?」   「不管妳有沒有病,我都會陪著妳,一直到死,至於孩子……既然他不聽妳的話,妳 就當沒生過他,把他趕出去,讓他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唐母的態度開始鬆動,緩和了一點點。「可是他是我兒子呀……」   唐父佯怒道:「我們不要他了,讓他自生自滅!」   「我們怎麼可以不管他?」   「再管下去,不是他死就是妳死,妳要讓我當孤單老頭一輩子嗎?」   「可是……」   「沒有可是,走吧,我陪妳去看醫生。」   「我才沒有病!」   「我們可以問醫生同性戀和憂鬱症該怎麼治療,醫生才是專業的,不要再聽別人說那 些有的沒的。」   「你讓我再想想。」   「沒什麼好想的,現在就去!」   唐父強勢的拖老婆去醫院掛身心科做諮商,有些事還是要讓專業的來。   之後,唐母整整半年沒有和唐郁然說過一句話,唐郁然的精神壓力降低了,然而在情 感上是難過的,依舊希望能獲得母親的諒解與接受。   半年之間他回去好幾次,都被關在門外,不肯讓他進家門,唐父說:「你媽還在氣頭 上,還想不開,等她想開了,就好了。」   某一天,唐母拿著手機猶豫了很久,看著螢幕上「乖寶貝」三個字,終究沒有撥打出 去,乾脆出門和相識多年的鄰居閒聊,轉移注意力。   一個太太小聲問道:「妳們有沒有聽到附近有個家庭發生的事?」   「什麼事?」   「前幾天不是有救護車的聲音嗎?」   「怎麼了?」   「聽說有個爸爸對女兒的學業要求太高,給她太大壓力,她如果考不好就叫她去死, 她受不了的割腕自殺,不過幸好搶救回來了。」   「哎,現在的孩子壓力都很大,那個爸爸真是的,怎麼可以叫自己的女兒去死呢?要 是真的自殺成功,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   唐母聽得冷汗涔涔,回家後愈想愈心神不寧,唐父問她怎麼了,她說了那個自殺女孩 的事。   「你說,我會不會給小然太大壓力,都得到憂鬱症了,會不會真的想不開?」唐母不 由得憂心忡忡,半年時間過去了,怒氣日漸平息下來,冷靜反省之後,不無後悔當日情緒 失控的辱罵唐郁然,並無情的把他趕出去。   醫生說,同性戀不是病,且在社會上已較難立足,如果父母再不支持他,豈不是走得 更艱難。   而她非但不包容支持他,甚至逼迫傷害他,他該是多麼的傷心難過,同性戀又怎麼樣 ,無論如何都是她的孩子呀。   「每次只要想到他,我就會睡不著覺。」唐母耿耿於懷,止不住煩惱發愁。「他怎麼 就變成同性戀了呢?」   「妳怎麼還想不開?」唐父莫可奈何。「反正妳都不要他了,還管他做什麼?」   「我只是在說氣話好嗎!」   其實她的態度早已軟化了,只是表面上仍倔強不肯妥協,在醫生的循循善誘和丈夫的 潛移默化下慢慢轉變想法,心裡慢慢接受兒子的性向,今天又聽到鄰居女孩的事,無疑是 給她一記當頭棒喝。   這件事卡在她心口上,忍了幾天終於忍不住了,叫唐父打電話給兒子,關心他的情形 ,並叫他回家,她說她已經想通了,願意試著接受他的性向。   母子決絕的那天之後,唐母不再主動聯繫唐郁然,改由唐父打電話給他,互相聊些家 常話表達日常關心。   「你已經半年多沒回家了,我和你媽都很想你,如果最近比較沒那麼忙了,找天回家 看看吧。」唐父對唐郁然說。「對了,你媽還說,可以順便帶你那個朋友回來。」   唐母瞪他,她才沒這麼說,不過並未出聲反對。   「哪個朋友?」唐郁然訝異,內心十分高興,媽媽終於肯原諒與接納他了。   「姓周那個……咳,就是你……男朋友。」   如此這般,唐郁然、沈峻、周清寧三人面對而坐,個個神情嚴肅。   「所以伯父伯母以為清寧是你的男朋友?」沈峻明顯不悅。   「看來是這樣的。」唐郁然眼神飄移,莫名心虛。   「我本來就是郁然的男朋友。」周清寧理直氣壯。   「我也是。」   「總不能你們兩個人都跟我回去,跟我爸媽說你們都是我的男朋友,我媽肯定又會大 爆炸。」   「那該怎麼?」   「還是……清寧跟我回去就好了。」   沈峻的臉更臭了,有種被小夥伴丟到一邊、他們自個兒去玩耍的委屈感,他也想被唐 父和唐母接受,只有周清寧得到認可,太不公平了。   周清寧安排了一個周末,與唐郁然愉快携手回老家探視二老。   唐郁然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帶著準備了好幾袋禮物的周清寧回去。   懸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忐忐忑忑的敲了敲家門。   唐父開門,笑容慈祥的歡迎他們:「回來啦,快進來,你媽還在廚房忙。」   「伯父您好。」周清寧十分禮貌的打招呼,提進大大小小的禮盒。   唐父說人來就好,不必準備禮物,周清寧說應該的,都是些小東西,不成敬意。   唐母從廚房端出最後一道菜,表情故作冷淡,傲嬌的愛理不理,不拿正眼看他們,然 而眼角不停偷瞄兒子和周清寧,這是第二次見到周清寧,上一回可說是不歡而散,自然對 他沒什麼好臉色。   「其實我和郁然認識很多年了,正式交往快一年。」周清寧說,如果以當炮友的時間 來計算的話,確實差不多快一年了。「我的職業是律師,工作雖然有點忙,但是希望以後 能常常陪他回來看您們。」   這回周清寧表現得謙和有禮,態度恭謹真誠,儀表不凡的外形,溫文爾雅的談吐,都 容易令人心生好感,而且還是個律師,事業有成的社會菁英,對從事教職的唐家父母而言 ,不由再添加了幾分好印象。   唐郁然負責陪笑,為了不刺激好不容易接受他性向的母親,絕對不敢透露其實還有另 一個男朋友。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唐母神色稍霽,不再鬧彆扭,願意打開金口和兒子說話,假裝 若無其事的閒聊家常,從此不再提找女人結婚生子的事。   母子之間的關係不再劍拔弩張,總算重歸於好,唐郁然卸下心頭一顆大石頭,感覺前 途漸漸光明。   第二次再帶周清寧回來時,她甚至問他們:「你們什麼時候要結婚?如果要請吃喜酒 ,叫幾個親朋好友來參加就好。」   這對她來說,已是極大限度的接受和退讓了。   沈峻聽到周清寧的炫耀後,掉進大醋缸中爬不出來,內心更不是滋味,彷彿兩個小夥 伴要手牽手棄他而去了。   等到唐郁然第三次偕周清寧回老家,這回沈峻不顧勸阻,十分任性的跟著去了。   五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坐在豐盛的飯桌旁,唐郁然縮手縮腳的坐在沈峻和周清寧中間 ,提心吊膽,掩蓋不住做賊心虛惶惶不安的樣子。   唐母瞄瞄周清寧,再瞟瞟沈峻,最後盯著唐郁然,身為女人與母親的直覺總是敏銳的 ,瞅出一絲不對勁的端倪,不解問道:「小然,這位沈先生是?」   沈峻一臉認真:「伯母,我也是郁然的男朋友。」   唐母瞬間拉下臉,怒指兒子:「你竟然劈腿!」   唐郁然囁囁嚅嚅:「我沒有……」   唐母大怒拍桌。「人都在這裡了,還敢說沒有?」   周清寧說明道:「伯母,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是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沒有誰劈腿誰的 問題,郁然愛著我和沈峻,我和沈峻愛著郁然,我也愛沈峻,沈峻也愛我,我們三個人是 互相相愛的。」   唐父唐母聽完依然滿臉問號,繞口令似的好複雜,聽不懂。   「簡單來說,就是我們雖然都是郁然的男朋友,但我們三個人住在一起,相親相愛。 」   唐母的臉拉得更長了,對老人家來說,三個人糾纏不清,就是亂七八糟的不正當關係 。   「劈腿還同居?!」   唐母二話不說,翻臉掀桌!   碗盤飯菜如慢動作橫飛,唐母變身成抓狂的大金鋼,唐父捧著飯碗閃開,唐郁然想去 抱唐母,沈峻想護住唐郁然,周清寧口中的雞腿掉了出來……   又是一陣熱鬧滾滾的雞飛狗跳,人仰馬翻,前路雖迢迢,終有雲開見月時,從此社會 和諧,世界太平,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唐經理:才怪!) ////// 感謝所有觀看本文的同學~^_^~ 收錄實體書和電子書的福利文: 尾聲:一個意外事件,讓唐郁然明白自己也愛著他們。 番外1:關於憂鬱 番外2:生日快樂(香噴噴的三人行,有點重口///) 番外3:小日常 *關於作品的作者閒談會在plurk(噗浪)上分享,歡迎大家至噗浪上看 *金石堂第一批書售完,會盡快補貨,價格相同,感謝支持。 -- 老梗~鹽酥雞的醍醐味~ https://www.plurk.com/cocoi0122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25.231.24.229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BB-Love/M.1598158561.A.6D8.html

19 則留言

※ 編輯: cocoi0122 (125.231.24.229 臺灣), 08/23/2020 13:03:55

asdwhhk, 1F
結局居然可以變得這麼歡樂!!應該說是回到原點..

asdwhhk, 2F
總裁的醋意真的是要不得!
最後還是忍不住想歡樂一下,總裁整個浸在醋缸裡wwwww

iamino2, 3F
好不容易母子和解,一朝發現兒子是渣男XD恭喜學長
唐媽的三觀再次受到打擊!

mechakucha, 4F
恭喜完結!
謝謝

coco2501, 5F
完結撒花!!!!期待補貨
一起撒花~

irenemin520, 6F
恭喜完結~總裁還是幼稚(大笑
學弟就是要幼稚www

soap1969, 7F
恭喜完結!
謝謝

tess605605, 8F
恭喜完結+補貨!!
謝謝

Heinze, 9F
唐母發現沈峻是大老闆後,就會把桌子翻回來了(誤XD)
唐媽:劈腿比較嚴重?還是被開除比較嚴重?(煩惱

enishi, 10F
恭喜完結!
謝謝

snowg, 11F
周律師超帥的啦,總裁你要多學學啊(光速逃
我也這麼覺得(學弟要哭哭了

begoniapetal, 12F
恭喜完結~
謝謝

newlemon, 13F
劈腿還同居XD
其實真的是這樣沒錯XDDD

liubeth, 14F
恭喜完結,就讓唐老鴨跟律師結婚,氣死總裁。(誰叫

liubeth, 15F
總裁一開始有二心)
總裁會氣到大鬧婚禮XDDDDD(沈:我也要和你們結婚!!!

JuliaHsiao, 16F
總裁怎麼能讓自已委屈XDDD 結局超歡樂!讚!
他是中二霸總捏!

skyfish979, 17F
哈哈哈,翻桌了!
他們太挑戰唐媽的底限了!

zxcvbnm0246, 18F
乖兒子一秒變渣男(誤
唐媽:老娘不想管他了啦!

threedollar, 19F
恭喜完結!總裁吃醋沒當到第一個帶回家的xD
學弟覺得好委屈
※ 編輯: cocoi0122 (125.231.24.229 臺灣), 08/24/2020 11:10:42